这古人难道都不看颜值的吗?
这般想着便瞧这外面的妗樾逃也似的,从外面跑到了里面,她瞧着十分不解的时候,到外面可是有洪水猛兽。
一旁的闻关笑着说道,“可是比洪水猛兽还可怕的,自然是女人的存在,这张家小姐也不知为何,他就过去送了两次绣样,再一次无意间的巧合妗樾救了她,她竟然对妗樾一见倾心,这些日子便是往家中送一些东西,只不过全部都被妗樾拒绝了,你这些日子一直在陪着尧儿,还有研究药草自然是不知道的,我可是对这过程看的一清二楚。”
说着清秀的小脸上尽是笑容,一旁的妗樾老羞成怒的说道,“这还不是你让我去送的绣样,如今可是出了事情,你倒是好,把自己一个人给撇清了,线下都是让我在娘面前被嘲笑,你这般做实在是太不厚道了。”
妗樾到底是脸皮子薄,如今不过17岁还没有到弱冠之年,所以对于男女之间懵懂的感情是暂时无了解的,但是这张家小姐是在是太过于猛烈,他如今这平淡的模样间也能够入她的眼,实在是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她瞧着蝉茵,希望她能够给她想出一个法子来解决眼下的事情,于是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的蝉茵说道。
“芸娘救我。”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蝉茵瞧着实在是不忍心,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笑出声。
一旁蝉茵看妗樾一直盯着自己,便是知道,看来是被自己坑了,所以此时便有些不乐意,她终是咳了咳,随之看着眼前的妗樾说道,“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有人看上妗樾了,不如你就从了她吧,左右去增加做一个女婿倒也是不错的。”
妗樾一口水还没有咽下去,听到蝉茵是如此说一口茶差点要喷在了蝉茵的脸上,他无奈的对蝉茵说道,“说到这些日子,我可是勤勤恳恳的,你就不我要是成了上门女婿并没有人帮你跑腿了吗?以后这事情便是你做逾,也没有人带了。”
蝉茵哪里会曾想到,这妗樾如今性子如此的活泼,到底是有了十七岁应该有的模样,瞧着她此时的模样,她只是瞧着眼前的妗樾,她终是说道。
“好了,你好好同张家小姐说便是了,你不愿意娶她,她难不成还能为难你不成,这事靠得好好说,若说其实你放心不下,不如让闻关陪你去一陪同一起,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
妗樾眼皮子跳了跳,她怎么总觉得这蝉茵是在坑自己呢?瞧这一旁十分清秀的闻关想落了那张家少女的性情更是喜欢男男之风,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随这个便连忙推了。
“不可不可,芸娘你陪我去吧?”
一旁的妗樾竟然是对这传闻中的张小姐一脸害怕的模样,蝉茵在一旁瞧着还是忍不住偷笑着,却被妗樾轻轻瞪了一眼,“这事情,可是你挑起来的!我不管!”
蝉茵十分的无辜,最终只能够叹了叹气说道,“好好好,你非得把事情赖在我身上,我也没有办法,既然如此,也只好答应你了。”
一旁的人不动声色的笑了,蝉茵在一旁却是无奈的笑了笑,这货威胁起来自己一点儿都不手软,这性子倒是同她又几分相似,其实那一日她路过奴隶市场会将妗樾也不全是意外。
那双倔强的双眸,让她想起来过去的自己,也是一如既往的凄冷,仿佛有什么事情在心中撕裂开,那是过去的自己,仿佛是浮舟一般,却没有人可以帮助自己,当年的她便是如此。
待用过午膳,又有一批货要送出去了,她如今的绣样是独家的,所以镇上的那些夫人见到了觉得十分的好看,相互打听之下便知道了原来是紫金村中的少妇做的,瞧着这精湛的手艺,她们不由得十分的惊叹。
就算是宫中的御品,想来也只是比这绣花好那么一点点,青城山脚下卧虎藏龙,所以他们对于这件事情,倒也是没有想的太多,左右这件事情,也是一件好事。
蝉茵却不知道,她的绣品因为刺绣功底还有绣花独特,如今谁见到了不捧一把,听说一直到绣样送到了宋国公府的老夫人那里,听闻老夫人可是爱不释手,于是从京城中一路打听下来,才知原来是乡野村妇做出来的,但是书香世家虽然门第高,但是对于有手艺的人却是十分的敬重的,于是宋国公府的老夫人,便将自己身边的侍女派到青城山脚下,是想让他们找到这传言中的女子。
蝉茵一路上听着妗樾说着张家小姐如何难缠,她便叹了叹气,“妗樾如今才是刚刚开始,你若是避之不及以后其他的事情,也是不好办妥的,不如想个法子既能保全自己,又能够不让那些千金小姐盯着你。”
妗樾俊美的脸庞闪过一丝不解,还是继续问道,“芸娘这话怎么说,我怎么听不过来,如今卖绣样生意不是还不错?你是打算再弄其他的伙计?”
蝉茵自然是没有隐瞒妗樾,其实也没有必要隐瞒,妗樾对她也是十分的照顾,每次去县城都会给尧儿带许多好玩的玩意儿,还有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糕,起初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时间久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了。
到底,妗樾也是一个能够分的清如今情况的人,所以蝉茵此时便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将自己的计划提前告诉了妗樾。
“半个月后,青城山脚下会开一家药材铺子,我打算把地契记在你名下。”
蝉茵淡然自若的说着这话,似乎这地契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东西,妗樾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这女子,怎么每次都是如此,将所有的事情说的风轻云淡的!
“你难道就不怕我背着你做其他的事情,怎么如此的相信我?”
蝉茵深邃的双眸看了一眼妗樾,随之淡淡的笑了,那笑容仿佛是春色中的一抹蔷薇花。
蝉茵不是妗樾见过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