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去解决他吗?”银寂凑到了方天翼耳边,淡淡的说这。
“呵呵,银寂,你现在这角色进入的很快嘛,想要加入我们魔域?这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还要考虑考虑。”
方天翼冷笑,自从到了这里以后,这银寂就一直为他鞍前马后,这到底为什么,傻子都看的出来。
“昨天收集资料……”
“我知道,你昨天为了收集雪姨的资料联系了你之前的人,然后导致现在很多人都说你已经再度出山,可是你现在早就没有了当初的那些人的把柄,害怕仇家找上门,对吧!”
方天翼打断了银寂,面无表情的,冷淡的说着。
金色的面具下,方天翼的瞳孔里精光闪烁。
“对,就是这样,我知道加入魔域不容易,只要你们给我在一定时间提供庇护就好。”
“我也没说不让你加入吧?先出去吧,看看他们有什么花招。”
方天翼嗤笑一声,牵着方梦薇到了一楼大厅。
“方天翼,想要我们手中的资产?呵呵,就算我们死了,这钱也不会到你的手上懂吗?你和方梦薇完全没有在我们方家的户口簿上。”
方天翼感受到了身旁的她浑身一颤,心里叹了口气。
看来,这丫头,还是无法真的对方家保持真的无所谓的态度,毕竟,这是她的家。
“你是谁?”
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侧着头,戏谑的看着说话的男子。
“我?呵呵,我是方家的人,可是你不是!”
方天翼点了点头,缓缓起身。
“你要干嘛?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杀人。就要被带走了,你懂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现在抓你的人就在来的路上!”
这男子冷笑着,刚才一直帮方天翼说话的大舅,现在也闭口不言。
“看来,你们的愧疚,和钱比起来,真是一文不值啊。”
方天翼冷眼看着眼前的人,嘴角带着冷笑的,眼神里闪烁着恐惧的,还有……刚才被方天翼杀了儿子的不知道是什么亲戚的一个妇女。
“方大哥,谁在这里杀人了?”人未到声先至。
话音刚落,才看到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挺着大肚子的男人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几个精干的捕快,神情严肃,像是如临大敌。
毕竟,这里是方家,能够在这里杀人的人,能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他,方天翼,一个杀人犯!刚才杀了我的儿子,他的身手好,而且人还是穷凶极恶之徒!快,快抓了他,把他枪毙了!不然我联系你们上级,扒了你的这一身皮!”
妇人叫喊着,尖锐的声音里透着一抹刻薄。
眼神像是要将方天翼生吞活剥了一般,带着赤裸裸的憎恨。
“是,是,我一定给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噗呲……”
方天翼就这么冷漠的坐着,可是他身旁的银寂却是先笑了出来。
“喂,让一个捕快出来抓人,你们是疯了吗?”
银寂不明白,堂堂魔主,现在的游龙队队长,还是一个少校!
虽然说是上头给的临时身份,可是这怎么说,也特么不是一个捕快能够解决的吧?
“你说什么?看着你们两个家伙带着面具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跟着我走一趟,不然的话,别怪我……”
“看清楚,少校,还有这个,游龙队。”方天翼拿出了两本证书,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哈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是诸葛家的人吗?居然还少校?少校会在方家杀人?至于游龙队?你是动画片看多了吗?”
方天翼无奈的看了方梦薇一眼,拉着她的手:“一块儿去帝都的衙门玩儿玩儿?反正他们待会也会把我们给请回来。”
“好,听你的。”方梦薇今天很安静,也很冷静。
冷静的让方天翼有点心疼,今天的方家。让她太失望了。
“呵,两个疯子,怪不得会来方家杀人呢。”
捕快头嗤笑了一声,很快就下了结论。
毕竟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的话,这么一个带着面具,穿着长袍,还特么的在方家杀人的人,还说方家会把他从衙门请回来的人,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走吧,别浪费时间了,不然的话,待会走不了了。”
没人在意方天翼最后的这句话,只有银寂,面具下的脸,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至于方梦薇,现在的她,只要能够在方天翼的身边,其他的,她都不在乎。
“枪毙他,一定要枪毙他,手续什么程序我都准备好了,呵呵,方天翼你等着死吧!”
方天翼跟着捕快离开了方家,随着他们离开的是背后的那些闲言碎语,冷嘲热讽,和那些咒骂。
和当初第一次被驱逐出方家的时候,一模一样……
“两位,把面具摘下来把,现在这年头,居然还有人敢在方家这么撒野,算了,反正就是疯子,等着枪毙吧。”
没有那些程序,甚至没有笔录,就这么直接被放在了监狱里。
方天翼和银寂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露出了笑意。
“你们说,方天翼会这么……”
“不可能,他回来了,不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现在不过就是缓兵之计,快,把方家的资产都转移到外国去,不然的话,真的特么有可能便宜了那个小子。”
方林雄否定了那个妇人的想法,用屁股想都知道方天翼不可能这么就死去。
“我的孩子,这个仇……”
“你是方天翼的谁?旁系的吧?还是一个八竿子才打的到的一个小亲戚吧?如果不是雪姨平时偏袒你们,你能够进方家?现在还想着报仇?他是真的少校,也是真的游龙队队长,你懂个屁!”
方林雄被这个妇人烦的不耐烦,呵斥了一声,招呼大厅里的人去着手方家资产的事儿。
“各位,忙着做什么呢?现在这么好的时间,难道不准备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吗?”
忽然从门口传来的一道缥缈尖细的声音,一个身穿紧身也夜行服的男人走了进来,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