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模一样,为什么是几乎呢?对比上次那石碑上的文字完全一模一样,只是那上面的图画变了,反正搞不懂,于是四人只是拍下了照片,从新走上新的征程。
天空中只剩下那满天星辰,那星辰又与外界完全不一样。那发光的星辰照亮整片天空,大地万物尽收眼底。
一条宽阔的大河阻挡了冷漠一行的去路。这片空间似乎没有风的存在,冷漠一行也走入此空间两个小时了从没感到风的存在。
等等。
顾矜持架起飞剑,想试试能不能飞过河流。冷漠伸手挡了挡,眼神与顾矜持对视一眼才开口说道。
空气中连灰尘都不曾有过,你在看看那里。
冷漠眼神中带点凝重,并伸手指向天空中的那一只鸟儿。只见一只黑色的大雁飞到那河流边上就眼睛里带着害怕之色,又转头向身后飞去。
忽然之间有音乐传来,那音乐如死亡奏歌。温度开始变低,音乐的声音越来越大。
河水上空出现一幅幅图画,那画中尽是全身毫无血肉的白骨。或许是一瞬,又或许是一分钟。河水上空的画面又开始变了,一个个脸上全是白板的人物一一出现。
音乐变成了将军令,河水上空的画面又变成一个身披金色铠甲的将军身骑白马。
那将军全是尽是金灿灿,连脚底的靴子都是黄金打造。手拿一杆红缨枪,身后有千军万马。
将军那红缨枪枪头正指向冷漠一行,哪怕是在图画之中都能感到浓浓的杀气。
温度越来越低,地面上开始有了点点雾气。
河水上空的图画慢慢消散,一条如小楼般的大鱼从河水里跳出。那大鱼张开它的大嘴,嘴里的牙齿尖锐异常。
那大鱼跳起十几米高,渐起一大片水滴。河边上的冷漠一行身上衣衫湿了大半。
大鱼张开的巨嘴能吞下一条小船,那巨嘴此时正对准冷漠一行。冷漠用力推开身旁的三人,双手捏成拳头。
身体向上跳起,拳头对准那大鱼的巨头。
砰砰。
两声巨响从那鱼头与拳头相碰之处传出,重重的两拳让那大鱼再向天空升起,直到大鱼离开水面三四十米才快速落下。
冷漠落下的速度很快,只见那大鱼刚刚飞起,地面之上出现一个大坑,冷漠满身灰尘的出现在那大坑之中。
只见那大坑深达两三米,站在地面之上完全看不见他的头顶。
砰。
三十秒之后那大鱼才从空中落在河里。
河面上出现浓浓大雾,那大雾持续大概十几分钟。浓雾散去,河面上出现一座全由石板铺成的大桥。大桥连通了大河两岸,冷漠率先走上大桥,见其毫无危险才向那站在桥边等待的三人招手。
走过大桥,黄沙漫天。呼呼的风声不断响起,完全看不清前方的环境。
冷漠站在桥边等待着身后三人,他脸上毫无波动,眼神清澈明亮。
不过两分钟四人再次在桥边汇合。
哇!这便是沙漠吧?
顾矜持有些兴奋的开口说道。
冷漠没接话只是在心里默默的吐槽着“这是什么脑回路吗,现在不是应该担心吗?难道……”
算是吧。
不知泪心痕是捧顾矜持的场,还是他完全没意识到顾矜持见到漫天黄沙的语气。
奇怪不?不管是那大风,还是被大风吹起的黄沙都不会出现这条线外。
冷漠表情严肃,用脚在地面之上画出条线,才开口说道。
这对我们有帮助吗?
顾矜持直接开口道,她说完又仔细打量着冷漠的表情。
好吧,说实话没有,我只是提出来看你们有想法没。
冷漠脸皮够厚呀,他表情都不带有丝毫变化。说完用眼神打量正在沉思的三人。
见三人脸上表情不停的变换,冷漠脸上露出坏笑。心想:偶尔皮一下感觉还不错嘛。
想到没?那走进去看看再说。
冷漠开口问道,问完见三人摇了摇头,于是又接着说道。
只有如此了。
顾矜持点了点头轻轻应到。
四人拉着手走入那漫天风沙中,耳边那“呼呼”风声不断响起。
突然冷漠停下脚步,那呼呼风声中似乎夹杂着“嘶嘶”声。
一条长约二十米,粗如冷漠腰身的大蛇出现在风沙之中。那蛇体呈黄绿色,背部具有菱形黑褐斑。尾部末端具有一串角质环,虽在风沙中,可冷漠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冷漠又发现自己修炼那功法之后眼神凌厉得一匹(pi)。
见到此条大蛇冷漠不由想到自己曾经看过的一条响尾蛇的介绍。响尾蛇的毒液与其他毒蛇毒液不同的是,其毒液进入人体后,产生一种酶,使人的肌肉迅速腐烂,破坏人的神经纤维,进入神经系统后还能致使脑死亡。某位生还者回顾说,切开其肿胀的胳膊,他发觉整个胳膊的肉都烂掉了,里面都是黑黑的、粘乎乎的东西,就如同熟透而烂了的桃子一样。它不由打了个冷湛,可那预警还未出现在脑海里。
难道我现在也百毒不侵了?
冷漠如此想到,说来话长,可这些画面在冷漠现实中只是两分钟。
冷漠放开拉着顾矜持的手,双手成拳,快速迎着那大蛇而去。
砰砰……砰。
冷漠那重拳打在那大蛇头上,如打在棉花之上,虚不受力。那舌头只是退后两三米。他那无往不利的重拳终于开始受挫。
大蛇的尾部又迅速向冷漠袭来,冷漠又迅速出拳。拳头与舌头蛇尾开始在漫天风沙之中相碰,响声不断。
刀光,一抹雪亮的刀光闪过。刀身正中那大蛇七寸之处,锋利的刀身对那大蛇毫无伤害,只见连人带刀向身后弹去。
那人倒飞出去被一人接住,那人似乎早就等在那里一般,不远不近刚刚好。
剑光闪过,一把无柄飞剑如闪电般刺向那大蛇,可惜在那坚硬的蛇皮面前那飞剑毫无用武之力。
空间开始波动,大蛇似乎被什么牵引一般,开始慢慢消失。可那蛇尾刚刚消失一半,又从新出现在冷漠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