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为止,他也还没有根她说过修真的事情。
关键是现在根本没人相信,这种离奇的事情,如果什么人讲有修真的事,肯定所有人都会说那只能在小说中存在,现实中是不可能存在的,当然也是觉得时机未到。
但是牧野还是少年心性。
如此强大的能力,他无法说出来,可是应付一些渣滓,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听到牧野臭屁的话,阮馨宁心中才安稳一点。
她通过这一段时间的交往,她知道牧野不会吹牛皮,他讲什么她都信。
虽然牧野的话在别人听来,有点过于臭屁,让人听了不是很合适,甚至有些幼稚,可在她耳朵里,感觉到的是满满的安心,她觉得他什么都好,没有什么任何不好的地方。
然后就跟着牧野走进酒店大厅里面了。
没想到暗中却有两个,贼眉鼠眼的渣滓,在窥视着他们,看到他们进到酒店里面后,急忙走到酒店外。
掏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接通后说道:
“王哥,我和黑皮发现两个极品的学生妹。”
“对对对。”
“你现在快点来,就在溪源大酒店,对对,我俩在这帮你看着,回头只需要给我俩喝点汤就行了,谢谢王哥了。”
挂断电话后,眼中在闪烁着银光。
牧野四人刚进酒店,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这个酒店生意还特别好,时间还挺早,可是大厅的餐桌差不多坐满了,只剩下不多的几张餐桌,估计包厢现在还不是热闹的时间。
他们只是几个学生,又不是要大吃大喝。
也就没有必要到包厢内吃饭。
由于现在物价比较高,因为手中有钱,牧野也没有省着花,不知不觉几万块钱就花掉了,后来他把传承戒指中的野物陆续卖掉后,又增加几万块钱了,现在手上还有八万多块钱。
省着点花还是够花很长时间的。
还是毒蛇值钱一点。
其它的野生动物的价格不高,是时间要想办法再赚些钱了,否则就没法过日子了。
但是请餐饭几百块钱,对牧野来说也是小意思。
他们随便找了个餐桌坐下来。
牧野拿起菜单看了一下,点了一个清蒸鲈鱼,再点一个土鸡,让他们几个人,每人都点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菜,另外再加二个蔬菜,两大盘饺子,还有一箱啤酒。
也就几百多块钱左右。
现在赚钱对牧野来说,已经不是难事,对于一些生活上的钱来说,现在已经不缺了。
做为一个中学生来说。
身上能有这么多的钱,也算是有钱人了,应付生活中的需要,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由于客人比较多,上菜比较慢。
前面上的菜都吃完了,后面的菜还没上来,还好饺子先上来了,他们就几个在喝着啤酒就着饺子,牧野和江宏涛两人喝啤酒都是一口就是一杯,喝得非常干脆,阮馨宁和潘爱铃只是小口喝着。
唱了老半天,一杯啤酒还没有喝完。
牧野和江宏涛他们两人,已经喝了两瓶啤酒了。
…………
正在这时,从酒店门口来了一群的渣滓,在酒店内的两个渣滓,马上迎了上去,簇拥在王浩的周围。
黑皮嬉皮笑脸的说道:
“浩哥你看,就是坐在那边卡座上的两个学生妹,绝对比红菲酒店的那个娘们要好看十倍。”
“哦,还真是的,就看到侧面就让人着迷,嘿嘿……”
王浩奸笑地说道。
坐在餐桌旁的牧野,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头对两女说道:
“馨宁,还真是被你说中了,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来找事了,可真是红颜祸水啊。”
“哦,那你是不是应该离远我们一点啊,牧野?”
阮馨宁似笑非笑地说道。
潘爱铃也说到:“牧野,那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吧,反正你怕我和馨宁是‘红颜祸水’呢?”
“别别,我说着玩的。”
牧野急忙解释道。
这时王哥带着一群小弟,已经来到牧野四人旁边了,他也很谨慎,他认真观察了一下,看是不是有自己招惹不起的人,他要欺负人,也必须找没有背景没有靠山的人欺负。
否则早就去吃牢饭了。
当然,他自己也是有保护.伞的,否则他们这些渣滓,早就灰飞烟灭了,他们有多大的保护.伞就有多嚣张。
他们靠的是欺行霸市、强取豪夺来集敛财富。
没有保护.伞,他们的违法行为,分分秒秒就会灰飞烟灭,这就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所以他们在强者面前会主动低头的。
他一看餐桌上的四个人,全部都是衣着很平常,完全不象是有权有势家庭的孩子,如果是官二代、富二代他们是不敢去惹的,他们想要能混得下去,也必须擦亮眼。
而又于一般的老百姓来说,他们可就是一帮恶人。
肆无忌惮无恶不作。
既然看清楚了,对桌上的两个男生,也就不屑一顾了,转头然后对着阮馨宁和潘爱铃地说道:
“美女们,怎么样就这么几个菜啊,多寒酸那。”
“我请两位美女吃大餐,我在这县城也有点小名声的,只要打听打听我浩哥,十个人得有九个人知道我的,没有人敢不给我面子,怎么样,美女赏个脸吧。”
两个女孩子看到这么一大群的渣滓围上来。
平常她们都是学习尖子,平常很少出来活动,偶尔有到外面,都是人比较多,或有大人在场,可今天只有四个同学在场。
实在是势单力薄。
她们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个情况,心里不免非常紧张。
阮馨宁也知道牧野很有力气,可对方十来个人,而且又是打惯架的社会渣滓,就算再历害也对付不了那么多的人,而且他两个男生都是未成年人,他们一群人都是成年人。
她看了牧野一眼。
可她惊奇的发现,牧野的脸上平静得吓人。
眼前的情况是坏得不能再坏了,如果被这些人带走,自己和同学在这社会渣滓的手上,绝对是清白难保,难道他都能应付?
她看了一下江宏涛和潘爱铃,脸上的紧张和慌乱是一目了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