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诡异的让人难以置信的事情,但它确实发生过,也存在过,或许正在不幸的发生中。
我叫,张宇轩,是个倒腾药材的,除了药材,有好东西我也收,这个东西,指的是,破旧的瓷器、古画、钱币、等等。当一个人知道了这里面的价值,就很难脱离出来,因为它太诱人了。所谓无商不奸,反过来说我不是什么好人,因为人要生存,就得做些违背自己良心的事。
而这次我要去的地方,是很偏远的村庄,位于西北陕西宁夏甘肃的交界处,这里很落后,人们靠天吃饭,大多数人代代种地,也没什么特产,有一种昂贵的野生药材,人们除了种地,就靠挖这种野生药材,贩卖换取钱财了,再也没有什么经济来源。
从县城去这个不起眼的村子需要走两天,我在县城里找了三轮车,花了260元顾上,车主是本地人,姓李52岁了。
他告诉我:“这里太穷了,连媳妇都说不上,村里光棍太多了,从村头能排到村子尾,40多岁了还没媳妇,”
我随声附和,“你太夸张了,虽然男女比例不协调,但不至于那么多人找不到媳妇。”
老李开着他的三轮车,我说话的声音被三轮车的声音淹没了,老李大声问,“啊!你说撒?”“没事。”
一路颠簸,我全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晚上8点多时,我们到了一个村庄,在一户姓王的人家住了下来,连吃饭带住,我们两个人,我给他们100块钱住两天。
老王两口子,60多岁,一个儿子40多岁,才结婚两个月。听说媳妇上过大学,我心想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嫁到这里来?我再打量,40多岁的王贵,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不爱说话一个劲儿的抽烟。
我再也没多想,这时王贵妈给我们端来了饭,我们饿了,狼吞虎咽的开吃了,吃完饭,我打听了一下药材的事情,老王说:“今年雨水不好,药材也少,明天我通知村里人把药材拿我们家,过称,你看咋样?”
我连忙道谢,之后就寒暄了一些没有价值的话就睡了,我和司机还有老王两口子睡在一个炕上,这里人没有那么多讲究,因为条件不容许。
我听见老王在院子里骂王贵,“40多岁了人,这都么办法弄?你还活撒呢?”王贵压低声音说,“人家不让我弄,我也没办法。”老王继续骂骂咧咧的说,“不听话你就打,把她打服了,再弄,就听话了。”这时王贵妈,咳嗽了几声。老王也不说话了,其实我明天老婆子的用意。
这事儿涉及人家里的事,我也没问,很快就睡着了。半夜我被一阵哭声惊醒了,是一个女人绝望的哭声,我用手捅了一下老李。老李悄悄说,“睡觉,不要多管闲事,明天药材收上就走。”这使我的心更加好奇了,一夜没睡,早上起的很早,就想查看一下。
我经过一个屋子时,突然一个黑影扑到窗户上,吓我一跳,那人披头散发,脸上脏的没人样了。我走近一看,是个女人,她眼神中充满着希望,她向我招手示意让我再走近近点。
女人从门的缝隙里塞出了一团纸,是烟盒里的金箔纸,我捡起来正准备看,突然身后传来,“你弄撒来?”我回过头,是王贵。我勉强一笑,没有事,我想上厕所。王贵口气不是很友好,“上厕所?厕所出大门左拐就是厕所。”
“谢谢!”我将纸装进口袋,到厕所里,打开,上面用血写的三个字,“救救我。”我倒吸一口凉气,不知道怎么办?我们吃早饭时,我旁敲侧击的问老王,那个屋子里关的是谁?老王眼神闪烁,“那是我家儿媳妇,结完婚,就疯了,没办法我们只好把她关起来,赶紧吃饭吧,饭凉了。”
老王把话头转移了,看来是不想告诉我,人的心是很难琢磨的,但我肯定其他隐情,一个疯子是不可能会向别人发求救信号的。
老李接过话,“我听说女娃长得很漂亮,咋疯了?命苦啊!”老王愁绪满面,叹了口气,“唉!不容易啊!我儿40多岁了,只希望她能给我们老王家生下一男半女,继承香火,老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