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宰相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所以叫贤嫔来。”赵秋铭对南凝雪说。
“喔,宰相大人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本宫啊?”南凝雪看着陈志威,贤嫔的威严不怒自威。
“不敢问贤嫔娘娘,老臣是有事想要请教贤嫔娘娘。”宰相陈志威虔诚的说。
“宰相大人有何事要问本宫呢?”南凝雪继续说。
“是这样的,臣听闻贤嫔娘娘将贵人娘娘关押了起来,臣想请问娘娘,陈贵人到底所犯何事。”陈志威语气虽是温和,但是那样子一看就是高位者的不屑。
“宰相大人后宫的事情你应该管不了吧!。”南凝雪的语气明显不悦。
“臣知道后宫之事臣无权干涉,但是请娘娘体恤臣年纪大了,膝下儿女不多。望娘娘能够告诉臣所教的女儿到底所为何事。”陈志威请求到说。
“好吧!既然宰相大人想要知道,那我就让你清清楚楚的知道陈贵人犯什么事?”南凝雪威严得说。
“陈贵人自己已经承认了,叫她的宫女小鱼儿拐带太子殿下,幸好皇祖宗庇护太子,太子安然无恙回来,”南凝雪将事情严重的说,“事后我带走小鱼儿想要调查,她却派人杀死了小鱼儿。宰相大人,你说这样的罪责应该关押内务府吗?
“什么?陈贵人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吗?贤嫔娘娘可有证据吗?这么大的指控臣受不起。”宰相陈志威说。
“证据肯定有,小鱼儿就是最好的证据,你的女儿看见她的遗体什么话都说了,我在小鱼儿的身上搜出了陈贵人给她写的字条。纸条上写着会来救她。”南凝雪一板一眼的陈述着事实。
“啊?蓉儿她承认了。”陈志威不信的问到。
“她的确承认了,她说与你们无关,我不知道为什么说与你们无关,难道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南凝雪假装不解的问。
然后南凝雪看着宰相,“请问宰相大人,弑杀太子该定什么罪啊?”南凝雪问到。
“诛灭九族!”陈志威死气沉沉的说:“望皇上看在老臣一家忠心耿耿,念在蓉儿与皇上夫妻一场,第一次这么糊涂,饶了老臣一家。”
“皇上,这件事不关宰相大人一家的事,只是陈贵人自己的事情,皇上不要怪罪于宰相大人一家。”南凝雪向皇上求情到。
“既然贤嫔开口了,本皇就饶了宰相大人一家吧。”赵秋铭大方的是说。
“谢皇上。”陈志威感谢的说。
“皇上臣有事要禀报。”工部侍郎叶仲裕也上前请奏。
“还有什么事情啊?”赵秋铭问到。
“臣前些日子派人查看,水塘和碧水河连接的大网是否完好,发现是好的 才过三日就发现那个大网被剪开了。”工部侍郎叶仲裕说。
“什么时候又发现大网被剪开的?”赵秋铭威严的问。
“就在前日,太子殿下失踪的那日发现大网坏了。”工部侍郎叶仲裕回答到。
“皇上,大网坏了就在太子殿下失踪的那天,肯定是有人居心叵测想要害太子,望皇上替太子做主,替臣妾做主。”南凝雪跪在地上跟赵秋铭说道。
“贤嫔请起,本皇会调查,若真跟太子失踪有关,本皇定不轻饶。”赵秋铭义正言辞的说。
陈志威本来打算牺牲陈立蓉来换取整个家族也是值得的,可是如今大网的事情被翻出来说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心理有点担心,因为自己的儿子这两天找不到,这个儿子虽然常常消失几天,但是他隐隐约约的觉得儿子和这件事有关不知道有没有被查出。
“工部侍郎,这个大网是金刚丝做成的网,一般的剪子根本减不掉。”赵秋铭按照计划说出实情。
“回皇上,的确是这样,那个大网是特殊定制的,只有工部的老虎钳才能剪断这个金刚丝。”工部侍郎叶仲裕回答道。
“那老虎钳在哪?”赵秋铭问到。
“回皇上,老虎钳一共有两把,一把在工部办公楼,一把在工部仓库,工部办公楼那把是常用的,平时有个检修什么的都带着那把老虎钳,这把老虎钳在我们检修大网后被李思睿将军借去了。”工部侍郎叶仲裕陈述到。
“是吗?这么巧李思睿借去干嘛?”赵秋铭顺着叶仲裕的问题问到。
“臣也不知,臣只是按照步骤登记在册了。”叶仲裕说。
”臣有话说。“李思睿听了后也上前陈述。
“噢,你有何话要说?”赵秋铭看着上前的李思睿说。
“臣前些日子的确借过老虎钳,那是因为臣的赤兔马马蹄上长了捯饬,臣听说老虎钳可拔马上的捯饬,所以臣才借来老虎钳。”李思睿如实陈述。
“是吗?那你赤兔马上的捯饬拔掉了吗?”赵秋铭问李思睿。
“回禀皇上,并没有。”李思睿回答。
“那没有用你为何不把老虎钳还给工部?”赵秋铭问到。
“禀告皇上,臣以为是臣的方法用错了 所以又去请教教之我方法的人。”李思睿回答道,“告诉我方法的人说要用姜水泡上马蹄三天便可将马蹄子上的捯饬用老虎钳拔掉。所以臣又接着泡了三天姜水,没有马上将老虎钳还给工部。”李思睿回答到。
“那你的马捯饬最终是否拔掉呢?”赵秋铭恨铁不成钢的说。
“回皇上,臣用了这个方法后还是不行。”李思睿遗憾的摇摇头。
朝堂上的大臣听了李思睿的陈述后终于有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有人小声议论到:“这李思睿在战场上以一敌百,想不到生活中是个。”议论的人朝自己脑袋比了个东西,其他人分分明白他的意思,大家都小声的捂嘴笑。
“安静”赵秋铭也被李思睿给蠢哭了,他接着问,”这么说这些方法都是没用了是吧,那谁告诉你这个方法的?”
“回禀皇上,是宰相大人告诉臣的。”李思睿指着陈志威。
突然被点名的陈志威惶恐的惊了一下,他觉得今天自己可能要栽在这了。
“噢,是宰相。”赵秋铭从李思睿那看向陈志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