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翼东在昨晚的梦中，依稀梦见了初恋女友钱小敏，她穿着白色的裙子，长发披肩。仿佛那年他刚高考结束，她站在在乡村林**等他回村样子。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二天，吃完早饭，张翼东拉住赵芷，两人进行了一次长谈。
张翼东向赵芷说了自己的前女友钱小敏以及和她的过往，说了自己羞耻的父母，说了自己面对金钱浮华思想中的各种挣扎和绝望。
[你觉得我是什么？]赵芷写到。
张翼东回想了一下，说：“是温暖。”
无数个夜晚，赵芷推开张翼东办公室的门，送上一份混沌，或一杯咖啡，或各种暖心暖胃的宵夜。
“是愉悦。”
两人吃饭、喝茶时会聊新闻、聊哲学、聊人生百态，会因为不同的观点争得面红耳赤，争论之后相视一笑，享受沟通的快乐。
“是相濡以沫的感觉。”
是互相关爱、互相奉献、彼此的包容和信任。
赵芷回到书房，将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赵芷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些事情。她依稀记得和张翼东新婚归来，张翼东连夜开车回老家救急，结果出了车祸，半身不遂偏瘫，自己受打击失声，不能再说话。但两人感情深挚，互相鼓励扶持，不离不弃。
出院后不久，张翼东接到前女友钱小敏失联的消息。十日后，警方破案，钱小敏深夜回家遭歹人毒手，身死。
张翼东和赵芷将钱小敏的尸体从医院太平间领出，火化后送往张翼东的家乡安葬。
半年后。
赵芷抚摸着自己已经怀孕七个月的肚子，张翼东将脸贴在她的肚子上，一只小脚从肚子里顶起，踹在了张翼东脸上。
赵芷和张翼东彼此相视一笑。
此时，远山带着白皋正深一脚浅一脚地行走在苗疆幽泽之地。
“师傅，远空大长老让我们寻找净骨，为什么我们要跑这么泥洼地来啊，哎，好大蚊子——直接，直接去藏域偷转世老喇嘛留下的尸身不得了——”
pia————白皋光溜溜的脑袋上挨了一下。
“那些都是红教有功德的僧侣，是教众们的信仰和精神之力——”
“师傅，其实你是打不过那些看护的喇嘛才这么说的吧！”
Pia————
“对了师傅，我们空蝉一脉向来避世，这次出山是不是赵德才给我们出的香油钱多啊？”
“你——”远山一脚踩空，险些绊到，“从哪里听来的混话——”
“就是最近热播的《新济公活佛》里面啊，里面有个胖和尚，成日香油钱，钱啊钱的不离口的。”
“那些都是胡乱杜撰，出家人‘勘破’二字，岂是俗世俗物所能羁绊的！”远山怒道。
“那是为何要帮赵芷，这世人的烦恼恩怨多如牛毛繁星，我们如何能一一度化”
“为师，有为师的道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