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和赵玉都还没有休息,或许知道刘明会到这里来报平安。
“姑姑,刘明带领宗门人员回宗了,听回来的人说刘明可是厉害非凡。李府基本上被打废了,而萧府和王府都妥协了。更重要的是跟王府和萧府确定了友好关系,我们明天宗在秦山城估计会得到空前的发展。”赵玉兴奋的说道。
“玉儿,你说得没有错,听说刘明打败了筑基后期的李家老祖,说明刘明也有差不多的战力。此人年纪不大就如此了得,明天宗恐怕前途会不错。原本我准备伤好就离开这里,现在倒想在这里多修炼一段时间,不然就算我找到仇敌也不是对手,又有什么用呢。”林妍感叹道。
“姑姑,我们先不要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好好修炼。如果明天宗强大的话,也有助于我们抵挡敌人。”林妍难得的认真说道。
“玉儿,我知道你可能对刘明有些不一样的感情,你的年纪还好,要好好修炼。等将来再看吧。”林妍劝告道。
“知道了,姑姑。”赵玉有点不情愿的回道。
正聊到这里的时候,刘明和柱子走进了院子。刘明看到林妍和赵玉还在聊天,连忙走了过去说道:“林妍、玉儿,这次去三大家族总算满载而归,现在我们明天宗在秦山城已经是第一大势力了,接下来我决定在一年后举行收徒大典,为宗门选拔更优秀的弟子,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个是大好事,一个宗门发展离不开弟子,可以说弟子就是宗门的基石。”林妍郑重的说道。
“那就暂时这么打算吧,明天举行三十五岁以下的弟子比试,你们一起来看看吧,共同挑选一些有潜力的弟子。”刘明邀请道。
“好的,没有问题。”林妍回道。
刘明没有久呆,只是习惯性的到这里报个平安,顺便聊一聊。回去的路上,刘明又问起了明天宗门弟子比试的事情。
“柱子,明天的弟子比试安排的怎么样了?我们宗门有没有比较优秀的弟子?”刘明问道。
“主人,您也知道,我们的弟子主要是些散修或者小家族的弟子。由于不是从小培养的,基础一般都不怎么好,所以很少遇到天赋好的。修为境界普遍偏低。”柱子陈诉着事实。
“但是也有一个例外,我们弟子中有一个筑基初期的。他叫萧不语,我本来也想让他当长老,但是他却只对修炼感兴趣。只是可惜的是他是在炼气九层就筑基了,只得到四品道基。越往上修行越难。”柱子不由惋惜道。
“这说明他的天赋还不错。况且也有人靠四品道基结丹成功的,这需要资源,更需要机缘,最重要的还是毅力。”刘明说道。
第二天刘明到达宗门广场时,那里早就人山人海了。在场的不止明天宗的弟子和长老,还有来自附属家族的观摩着。刘明虽然对出现天赋好的弟子没有报什么希望,但是比试还是来了。刘明到之前,比试还没有开始。随着刘明宣布比试正式开始,众符合要求的弟子抽签进行比试。抽签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证公平,虽然难免淘汰一些不错的弟子,不过在这个世界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运气好的人出门机缘多很多,运气差的人走路都可能遇到妖兽,或者遇到打斗。所以运气这个东西在这里是真实存在的,刘明在书中看到的也称之为气运。正在刘明想来想去时,柱子走了过来,说道:“主人,三十五岁以下的弟子一千六百人,其中内门弟子只有二十二人,一名核心弟子。内门弟子多数在炼气初期。”
这个比刘明想象的好多了,比试采取守擂的方式,分十个擂台,只要没人再挑战守擂者,那守擂者就成功晋级。最后十个人中再继续排名比试。刘明计划带三个弟子去参加宗门排名比试。
宗门比赛在第一阶段没有出现什么意外,决出了前十名的弟子。十个弟子中有一名筑基期,还有一个后天境圆满,三个炼气中期,五个炼气初期。后天境居然战胜了炼气期让人十分意外,不过当刘明看到那人时又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后天境的是一名叫做童析的女修士,在刘明看来她的基础非常雄厚,术法非常熟练,战斗经验十分丰富。看着才二十多岁的样子。刘明十分不解,但是也没有放在心上,只要入了明天宗,就是一宗人。
正在这时,有人通报宝塔宗的人来访。刘明让花长老前去迎接。
宝塔宗来了很多人,由一个壮年修士带着走了进来。刘明在其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很久没见的辰北和辰溪主仆。刘明没有想到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而且辰北主仆是被绑着的。
“见过刘宗主,我是宝塔宗的李石奇,我们宗主命我来明天宗。主要有两件事,一是希望去三府比试时可以结伴而行,顺便今天让弟子比试交流一下;二是我们宝塔宗抓到两个擅闯宝塔宗地界的修士,经查问说是您的弟子,我们也一并带来核实一下。”
“去往元庆府的路途确实十分遥远,能结伴而行确实不错。另外辰北确实是我的记名弟子,叨扰贵宗了。既然要比试一下也正是时候,场上是本宗三十五岁之前的佼佼者,可以和贵宗弟子切磋一下。”刘明缓缓的说道。
刘明命人把辰北主仆松绑并带去休息。
“不知道贵宗准备怎么比试?”刘明问道。
“我宝塔宗这次也带了十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恰好可以跟上面十人比试一下。每人打上一局,胜利场数多的为胜,如何?”李石奇说道。
“好,就依你所言。”刘明说道。刘明接下来把十人都聚集起来,告诉他们这件事。李石奇带来的人,都是炼气期的,中后期居多。刘明只能讲究一点点策略。
在准备阶段刘明吩咐柱子注意安排顺序,就闭目养神去了,他并不关心结果,也不可能事事亲自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