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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黄金诏令

这天阳光很好,天空透亮的蓝天像一个巨大的宝石,但还是很冷。

穿戴好的聂怀一出门还是被寒风给吹了个激灵,缩了下脖子左右看了看,搓着眼皮好奇。

怎么就在军营里了?

回头看了背身的小树林,还是那个小树林,只不过冰雪消融后,树林的样子变得丑陋了些。

抬手挠头,不知道自己睡着这些个时候,发生了什么。

但总不可能一晚上,冰雪化去了不少。

不对。

几个军士持械走过来,像聂怀行礼然后欲走愈远,在消失在转角的帐篷后面。

巡逻有序,帐篷扎起来不少,营地周围还埋了一圈不大不小的篱笆,虽然说人多,也不是一早上就能做完的事情。

可能自己睡的时间有点长。

他如是想着,找了个人,问席玉的所在,便迈着大步子走过去。

开门便看见席玉给齐元喂食,还是那种异常亲密的吹凉了,再喂过去。

且不说席玉会不会喂什么人吃东西,就齐元那个野生动物,戒备心强到宣慧帝都拿他没办法,怎么就一晚上的时间,变成这种诡异的画风。

莫名觉得脑后面的汗毛竖起来,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

“我这是错过了什么了?”

黑色牛皮靴子踏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响。

席玉几人转头都望着他,先是一喜,睡了几天的人终于醒了,立马又发愁起来。

那种情况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会复发,亦或者未来某天说不定就又会出现。

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

“没。”

席玉就这么说,将碗放在宫玉堂手里,起身理了下衣服,来到聂怀面前。

“你哪里不舒服?”

“没……不舒服。”

聂怀晃了晃脖子,又转了转胳膊,就差活动腰和腿了。

可是,当时席玉的确看到,齐元双脚全力踹在了聂怀胸膛上,就算不会骨折重伤,也要有点水花,怎么睡了这么几天,就一点感觉就没有了呢?柯景挨的那一腿现在还躺着休息呢。

“齐元怎么回事?谁伤的?”

他问的时候双眸注视着席玉的双眼,面容略带些生气。

想来两人关系不错,看见齐元被打成这样,定然要找那人报仇。

席玉倒是没直接说是他打的,只是问:“你昏睡之前的事情还记得吗?”

“昏睡?多长时间了?”

环视四周,聂怀这才明白过来,自己昏睡着,才能解释这一切发生得神不知鬼不觉。

但这又几乎不可能。

他枕戈待旦的时间长了,睡死是不可能的,怎么会发生这么多事情自己竟然几天都没醒过来?

似乎想到一点难以解释的事情,聂怀问:“发生了什么?”

席玉并不跟聂怀打哑谜,更不打算将这件事情隐瞒过去,直接将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呃……”

这一切都无法解释,聂怀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天晚上醒来之时,耳边呓语。

他说:“我当时听到某种声音,像是念经,但绝对不是和尚念的经,看见你们都睡着,便出了帐篷到周围查看。

然后

红色的月亮

红色的雪

还有

獠牙……”

席玉听着,跟他猜测的差不多,低头思考着,聂怀却问:“齐元是我打伤的?”

收获一个点头肯定的答案,聂怀立马冲进帐篷里,却被席玉给拉了回来。

“他就是断了几根肋骨,皮肉伤有一些,只要好好养伤就行,别的没什么。

小九,你听清楚那呓语是什么了吗?”

如果能清楚那声音的话,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可惜,聂怀摇头,那种声音不是语言,不是哼唱,也不是说话,无法用常识来说明,也就无从查起。

席玉拍了聂怀的肩膀,微笑着安慰他。

无从查起也是预料之中的事情,现在他只能猜测,说:“可能和你的复活有关。”

对于这种说法,聂怀倒是也能接受。

无缘无故的活下来,聂怀不太理解。

如果让自己活下来是帮助自己,不用这么遮遮掩掩的。

如果是另有图谋,总要谋求些什么。

如果就是一个意外,那这种意外的可能性太操蛋了。

两人沉吟良久,聂怀双手环胸,说:“那只能去容山再走一趟了。”

眼下冰雪消融,道路都露出来,虽然大山里的雪要化的慢些,但总归是要化的。

找到最初醒来的地方,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在容山生活了两年,就算没有意识,也总是要吃喝活动的。

席玉也这么觉得,但是他有顾虑。

“大雪封山,你确定能找到最初的那个地方?”

“我在容山钻了一年多,认路你放心。”

席玉捏着自己的袖边儿左右思量了一下,觉得此行无论是否有所收获,都是要去的,也就点头定下来。

两人定了接下来的计划,聂怀忽然问:“你有没有查一下周边的痕迹?”

摇头望了那些因冰雪消融,而露出来的茅草,还有一些灌木,黑乎乎的长在白雪上。

席玉摇头,但是玄铁营来了之后,又是砍树木,又是扎营地,又是打猎的,如果周围真的有人来过,或者什么东西活动的痕迹,早就发现了。

这也是席玉最担心的。

如果是人为的,那就好说,但偏偏无从查起,下手的地方都没有,便叫人心悸。

事情便落在了风雪飘摇的容山,聂怀想着终究忍不住,说:“我去看一眼齐元。”

说着,走进帐篷,坐在齐元床前,目光就那么落在惨白得有点病态的脸上,虽然双目炯炯,精神尚可,伤筋动骨一百天呢,骨头断了怎么能不疼?

聂怀还没说话,齐元便看出他心里难受,咧着嘴笑呵呵的调侃说:“不就是肋骨吗,我不疼。”

他不说还好,一听这话,聂怀笑起来,笑得难看死了。

“你别这么笑好不好,我真不疼。”

越是说不疼,聂怀的心越疼。

这个孩子毕竟是跟着他长大的,受了伤还是他自己打的,心里怎么能好受,怎么能不自责。

嘴巴张张合合,慰问的话还是说不出口,大手放在齐元的白白的脸颊上,咬了一口嘴里的肉,低下头,手滑到了齐元的肩膀上。

好半天,才出声:“对不起……”

“不……”

齐元刚要说不疼,席玉冲着他将收放在自己唇间,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齐元傻愣愣的点头闭嘴。

缓了好一会儿,聂怀才抬起头,抓着齐元泛白的爪子,望着一点血色都没有的皮肤,心里又被扎了好几下。

席玉只能找个话题,岔开说:“我跟你哥要去容山走一趟,看看里面还剩下什么。”

齐元一个挺身:“我…………咳咳咳……”

他想说什么聂怀知道,一把摁回床上,翻着白眼给他端来一杯水。

“你放心,就我俩,宫玉堂和柯景留下,你跟他俩熟,让他们两个照顾你,伤好好养,我回来的时候一定要白白胖胖的。”

说着,聂怀给齐元掖了掖被子,说:“我们快去快回,现在雪化得差不多了,来回十几天,伤没好不准下地,不准找茬,不准到处乱跑。”

命令的字眼愣是被说出了浓重的宠溺的味道,搞得齐元压着眉毛咧嘴,无尽嫌弃。

说的好像他会听一样。

说到容山,在聂怀失踪之后,齐元曾经派暗门最得力的精锐进去探查,便拉着聂怀的袖子,说:“文山在你失踪之后去过容山,探查到一群人扮成猎户,在搞什么东西,距离你坠崖的地方很近。

但是他们刚刚追踪了一段时间,那群人便消失了。

后来在一个隐秘的山洞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根据文山叙述,那些人毫无反抗,是自愿被杀死的。

文山本想着放长线,最后只获得仪式两个字。”

“仪……式……”

三人拿捏分析着,回味这两个字,却只有聂怀知道其中关翘。

“仪式,多半是少数部落流传下来的秘术,跟我有仇的东南的羌族,羲族都有类似活动,南甸那边更是数不胜数,只有这两个字并不能说明什么。”

齐元不解,问:“怎么就那么两个地方,秘藏和北荒呢?”

“呵呵”聂怀摸着齐元的头发笑得很含蓄,说:“哥还没浪到那地方去。”

话语中很自豪的样子,惹得席玉白了他一眼。

还好西楚不是尚武之地,要不然聂怀早就浪出天际了。

嘱咐齐元好好休息,两人离开营帐,牵马准备东西去容山。

两人拿了许多棉衣,牵马的时候被宫玉堂看到,抱着聂怀的胳膊,就不撒手。

“我要去,你们就两个人,要是有什么事情,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他报信也走不出容山。

他们当然不许,聂怀拖行了宫玉堂几步,他索性坐地上双腿盘在聂怀的脚下,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让聂怀很是头疼。

总不能把他也打伤了吧,便求救的看席玉。

“敬娄,这不是游玩,放手。”

虽然是挂在聂怀身上,但宫玉堂粘的是席玉,他不敢进席玉的身,只能找脾气好的聂怀撒娇。

被席玉说了几句,只能不情不愿的松开聂怀,可还是扯着聂怀的袖子,一副幽怨的望着席玉,就差上吊了。

聂怀只能严厉着命令:“军令如山,你留下来照顾齐元,给我看好了那小子。”

说着薅了一把宫玉堂的头发,转身上马,一声长啸便出发回容山。

“王爷留步——将军留步——”

一匹快马从营地远处奔跑而来,来到跟前,传令兵在马背上摇晃了下,跳下马抱拳低头,道:“陛下圣谕!”

“……?”聂怀,席玉。

两人下马,来到齐元休息的帐篷里,传令兵通红肿大的耳朵贴别醒目,抬头便看到黝黑的脸和皲裂略带血痂的嘴唇。

他从信桶里拿出密封好的竹筒,双手低头递送到席玉面前,说:“陛下八百里加急,黄金诏令,请王爷亲启。”

席玉双手接过诏令,皱眉思考。

他那封延迟回京的檄文刚刚发出去,怎么就来了道诏令,那檄文没有加急,怎么也要十天半月才到的。

算下时间,应该是陛下得到聂怀回来的消息,就发了这道诏令了。

小心割开蜜蜡,打开淡金色宣纸,上面俊秀的瘦金体漂亮规整,一看书写人就是个书法大家。

聂怀撇了一眼,登时惊讶出声:“陛下亲笔!”

说着视线落在席玉的脸上,问:“你干了什么?”

双手捏着宣纸,眸子山下晃动几下,席玉将宣纸收起来,放回竹筒里,说:“陛下手谕,限聂怀十天内退瓮城之敌,后火速回京。”

帐内,吕程静悄悄的给传令兵一碗热水,拿了些吃食放在他手里,就望见聂怀张嘴瞪眼,一脸老年痴呆的表情,问:“十天退敌?火速回京?回去干嘛?”

“过年。”

聂怀:“………………过…………”

他砸吧着嘴,双手揪着头发在帐里踱步转圈,待到传令兵走后,吕程端上一些吃食,聂怀才发现自己睡了好几天,根本没吃东西,肚子意见满满的,弄得他更烦躁。

十天退敌?

人家三十万大军呢,咋退?

他下跪也不管用啊。

“啊————

陛下想儿子想疯了!”

“将军慎言。”

“我肺咯血,十天退三十万大军,你当谭玄厚是年画啊,中看不中用!”

吕程好心劝诫,却被聂怀怼得怀疑人生。

谭玄厚不是年画,可陛下也不是,白纸金字写着呢,总不能违旨抗命啊。

怎奈聂怀不管其他,暴躁的说:“我还要去容山跑一趟呢,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回京吧。”

这次发狂打伤了齐元,还是有席玉在,那下次呢?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发生。

西楚尚文,军中真正的高手又少之又少,到时候不发展成血洗大军?

不行,一想到这里,聂怀就想揪头发。

席玉淡定在桌案前坐着,宣纸上娟秀的字体些了许多吉祥话,也讲了聂怀的近况,总体报喜不报忧。

这是出门在外的孩子的通病。

不过还好,有吕程这么个耳目,能让陛下看到些儿子真实活动。

他将写好的家书放进竹筒里,盖上盖子,没封口,交给吕程,让他随八百里加急的军报送回京城。

三人返回帐内,齐元看着他们走来走去,似乎忘掉了他这么一个东源人。

席玉拿了一块饼,张嘴撕了一块,顺手拿一个塞聂怀嘴里,说:“退敌之策可想好了?”

咔擦咬了一口饼,聂怀发狠的全部牙齿都想跑出来,钉在席玉身上。

都怪这家伙,一出门就一年也不回家看看,想得老父亲丧心病狂,把怨气都发在他这个刚刚活过来的人身上,简直没天理。

聂怀不回答,反而转头问齐元:“你最近得到东源那边的消息没?”

齐元摇头。

苦笑混着热粥,喝到肚子里竟然舒服了些。

想来是这些日子肚里空空,不好受也是正常的。

忽然,聂怀说:“老谭在瓮城不是为了我,应该还有别的事儿。”

“怎么讲?”

“我在东源的时候,兵马随意调动,那些老贵族不敢说话。

老谭就不一样了,他拿着兵马大元帅的帅印,想要私自调动三十万兵马也是不可能的。

一,就是圣命。

二,没圣命没人听他的,十万兵马都搞不出来。”

不止席玉,吕程也摸着下巴思考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聂怀,那会是什么事情,能让东源国调动三十万大军呢?

仰头把粥喝完,又撕了一块饼,嚼了几下,聂怀说:“想是想不出来的,能发生的情况太多了。”

“你,去问谭大帅?”

席玉用饼指着聂怀,吓得对方瞪圆了眼珠子。

“你傻,我去了还回得来吗?

他三十万大军留不住我一个人?

我是人,不是神。”

“哦,我以为你不是人。”

“乖儿子想打架?”

席玉摊开双手,一副来啊,谁怕谁的架势。

两人斗嘴幼稚得就像私塾里刚刚学了几句论语的小娃娃,搞得吕程想笑又不敢,只能低头憋着。

吃饱了就犯困,聂怀跟齐元挤着躺床上,被吕程催促:“将军要赶紧动身去瓮城才是。”

闭目养神的聂怀反问:“瓮城多少兵马?不过三万而已,大多驻守在瓮城外的伍堡中,能用的不足一万,信州调兵过去至少五天,再说信州那十几万的兵,我……我都不好意思说。”

“我去能顶二十万大军用?

别逗了。”

不止他发愁,席玉也发愁,他十分想去容山看一眼,那里到底是个什么光景。

但三十万大军是个无法让他回避的大问题,只能暂时放下。

齐元左顾右盼了几下,他看着吕程总觉得碍眼,心里想着什么办法除掉。

却还是给聂怀想办法,说:“要是知道谭大帅大兵压境的真正原因就好了。”

忽然,聂怀出声:“哎,你说的太对了。”

他抬着手指闭着眼睛,抿嘴将五官皱到一起,终于想了个办法。

坐到席玉旁边,提笔写了一封书信,直接叠起来,放在信封里交给吕程,说:“把这个给他,他就会退兵。”

吕程吃惊的啊了一声,双手摊开接下来,聂怀转身又转了回去,微低的头露出三分之二的眼白,说:“你,敢偷看我的书信…………”

后面的话没说,都是聪明人,吕程惶恐着擎着书信走开。

席玉说:“他想知道的话我会告诉他,不用偷看。”

这话吕程听到了。但不敢耽搁,火速跑去给传令兵。

这回四下无人,席玉问:“骂得那么污秽,他会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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