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后来怎么样了，莫莉后来怎么样了。
十二星是不是真的去了，那个叫阿斯蒙蒂斯的恶魔是不是回到地狱去了。
以及那个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皎皎一概不知。
被她的话安抚到，心情不错的某天使，不，某恶魔直接带她去了无间。
两个小时后，两人才回家。
这样说吧，两人从无间离开后。
无间里几乎没有恶魔了。
也算是做了件不错的事。
第二天清晨，白皎皎在校门口遇到齐明几人。
他们在一个早餐摊前，正等着自己的煎饼。
白皎皎记挂着昨天的事，打算过去打声招呼。
刚要抬脚，被人圈住肩膀，止住了步伐。
撒拉弗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发丝，圈圈绕绕，“你可以先看看，再决定要不要过去。”
看看？
看什么？
想着，那边的齐明转过头，两人对上视线。
但是……
他像是看一个陌生人，只是随便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
他不认识她了？
白皎皎犹豫了下，走过去，在摊前停住，“老板，一个包子，一杯豆浆，豆浆多放糖。”
老板嗓音宏亮的重复一遍，手上动作不停，给她装了个热腾腾的包子，往杯中加了两勺糖，问，“丫头，这些够不？”
白皎皎：“再加两勺吧。”
听到她这话，齐明惊诧地看过来，这么多糖，不齁得慌吗？
赵臣则是直接出声，“好家伙！”
李越面色淡淡，波澜不惊。
白皎皎不动声色打量他们，不像是装出来的。
是真的不认识她了。
“丫头，给。”
白皎皎接过，没有多说什么，走向撒拉弗，把豆浆给他。
眼角余光扫向齐明他们，他们也在偷看她们。
尤其是看到撒拉弗开始喝豆浆的时候，面上表情幸灾乐祸又避之不及。
没有一点儿熟悉的感觉。
白皎皎敛眸。
这样也好。
离她远一点，离她身边的这个危险存在远一些。
“不想做点什么？”撒拉弗捧着豆浆，“你完全可以让他们再想起来。”
白皎皎抬眸看他，不答反问，“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失忆？”
“不知道，但不外乎那几个原因。”撒拉弗回答，“天使制定的维护人间的秩序，其中一条就是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让人类知道天使恶魔的存在，以防出现动乱。”
经他一说，白皎皎想起他以前说的要则一，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能被发现。
“我还以为那些是你编出来的。”
毕竟，他可是毫不在意那些要则，一次又一次的在齐明面前展示自己的不同寻常。
撒拉弗只是笑，“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白皎皎觉得那样的事情很有他的风格。
到了教室，后门处围了很多人。
白皎皎好奇，但并没有凑过去。
从前门进去后，加上大家的讨论，她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板报被人擦了。
昨天只是被人擦了个脑袋，今天来了之后，路宝整个人都没有了。
大家正义愤填膺讨论凶手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
隔着一层一层的人，白皎皎看到了模糊的黑板。
怔怔的，有点儿难过。
撒拉弗靠在她的桌边，也望向黑板，“你觉得会是谁呢？这么讨厌你。”
白皎皎看他一眼，又没人知道。
不，还是有个人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