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兰抬头望天,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这乾河五万多无家可归的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古人说得一点都没错,这司马堂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富,花巨资举办才子大赛,将天下书生玩弄于股掌之上,却对乾河一事却不闻不问。”
“君兰,不想做,就不要勉强自己。不就是十万两白银吗,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天无绝人之路,我相信老天不会丢下这乾河五万多人不管的。”陈至文有点心疼的看着林君兰,至始至终他都明白,林君兰是一点都不想去参加这样的才子大赛,作为天下第一公子,天下书生的榜样,对于这样带着侮辱的才子大赛,他应该做的是第一个出来阻止的才对。但为了乾河五万灾民他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一手促成了才子大赛,可以想像他的心中有多么的愧疚。
“大哥来了,大好了,半年没见大哥了,大哥又帅气了。”陈至文,林君兰两人正在谈话时,一个身着谈绿色衣服的少年,拿着两把剑,来到君兰面前,满脸嬉笑的打断他们道,“大哥,来,陪我练剑,试试看我这半年有没有进步。”。说完将剑替给林君兰。
“至将,你不要胡闹好吗?你大哥这次可是为了乾河五万无家可归的百姓而来。我警告你,你要是敢添乱,坏了大事,我绝不饶你。”陈至文严厉的对至将呵道,他太了解自已的弟弟了,这家伙什么都不会做,但要搞破坏,绝对是天下第一。
“好,不练就不练,我走还不行吗?”至将看着一脸严肃的至文,提着剑丧气的往屋内走去。
“这家伙,半年不见,还是有进步,居然能够在家里呆上一个月了。”林君兰看着走远的至将笑着对至文道。
“他啊,是听说你要来参加才子大赛,有热闹看,才留下来的,要不此刻,连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呢?”至文无奈摇头。
“是吗?”
“你说呢?”
哈,哈,两人相视一笑,刚刚的一点不愉快,随着这番谈话风消云散……
在这夜幕降临的夜晚,有一群人正在巷子里说说笑笑,“大好了,终于帮我徒弟做了一件新衣服,明天我徒弟穿这件衣服去参加才子大赛的第一场比赛相貌比赛,一定是无人能及。”二两拿着一见新衣服,左看看右瞧瞧。
“王公子说的对,楚公子文武双全,相信这次才子大赛的冠军,定是非楚公子莫属。”司马清看着承明由衷的赞道。
“那里,司马姑娘过奖了。”承明礼貌的对司马清笑道。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说说笑笑,不一会儿,来到一座富丽堂皇的庄院面前,见院前两只石狮静观前方,七级台阶到达大门,黄色的琉璃瓦在太阳的照射下金光闪闪,烘漆的大门透着谈谈清香,四个红色的灯笼高挂托的洋洋的喜庆,门梁上‘司马山庄’四个金色大字跃入眼帘。
“到了,到我家了。”司马清笑着对众人道。
承明看着这样的大院忍不住的赞道“好气派,好一个‘司马山庄’。”
“谢谢。”司马清微微施礼。
门吱嘎一声,走出来一位身着华丽的少年,一件银色衣服,一副满脸不屑的表情,使其看上去比较高傲,有点目中无人。少年看着司马清,脸上似有不悦的责怪道,“妹,你怎么出去这么久了才回来?”
“哥,有客人到了。”司马清笑着对那少年道。
少年向大家望了一眼,似有怀疑的道,“都是?”
“是的,今天新交的朋友,楚国祥楚公子。”司马清先介绍承明,再指着那少年对承明道,“家兄,司马相,杭胡的四大才子之一。”
“幸会。”承明拱起手先说道。
“幸会。”司马相回礼,指着承明身后的几人道,“这几位是?”
“王二两。”早已按奈不住的二两挤到承明身边,满脸笑着与司马相打招呼,而司马相和司马清一样,只是礼貌性的对二两回礼,这当然使得二两非常失望。
“赵锦。”
“刘依依。”
“慕容紫竹。”其他几人依次报上自己的名字,也略带讽刺的笑看二两……
“各位,里屋请,小文,奉茶。”司马相笑着对几人道。
“请。”承明等人来到大厅,却见大厅布置的非常豪华,大厅的正堂挂着气势雄伟的万里江山图,大厅的左右两则摆着盛开的牡丹,浓烈的香气漂浮在大厅,使人能感受到浓烈的花香和富贵的气息。大厅的桌椅一律用华贵的楠木做成,椅子内的花纹作功精致,可以称的上精美的艺术。
大伙来在大厅里坐下,司马相略带歉意的说道,“听妹妹说,楚公子远道而来,就是为了拜见家父的,司马相谢楚公子抬爱,不过家父这几天忙于才子大赛,过于操劳,现在已经休息了,在下替家父谢过各位了。”司马相虽然说得如此的客气,但只要细心观察,就能发现他并没有多大的诚意,观人入微的承明岂有不觉。于是满脸笑道“司马公子客气了,司马老爷为了天下书生不辞操劳,我等理应来拜访,国祥还要替天下书生谢过司马老爷呢?”
“楚公子客气了,不知楚公子现居住何去?明天在下也好去拜访。”司马相礼貌的说道。
承明望着眼前风度翩翩的公子,可却心中隐约觉他给人一种不友好的感觉,于是答道,“司马公子客气了,实不相瞒,我明天还要准备参加才子大赛?既然司马老爷已经休息了,我等就不再打扰了,告辞。”说完承明起身,欲走,没想到司马相却拦住承明笑道,“楚公子就走,不多坐会儿。”
承明看着司马相这种虚与委蛇的样子,灿然一笑道,“不了,司马公子,司马姑娘,明天见。”
“楚公子,慢走,送客。”司马相对身后的管家吩咐道。
“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下逐客令了。”承明等人走后,司马清怏怏不乐问道,而看着他远走的背影,心中有了一丝的不舍。司马清遥遥头,努力的塀住心中的杂念,怎么可能呢,不可能,才和他相处半天,自已怎么会有不舍的感觉呢,她司马清绝不会重蹈覆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