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成了她那段时间地依靠,觉得以后无非也就这样。有至亲地妈妈陪着,再能有个铁饭碗,很满足了。
心想事不成,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避之不及而发生概率又最高地事了。
……
于洋成了班里有名的旷课生。
每天也就去学校转一圈,露个脸。
她的专业就是美术这方面的,反正家里有个大师,不用白不用。
吴郁经常自己画一些画,再让于洋临摹,还不让模仿笔触。
后来于洋就有了个毛病:不管看到什么画,下意识地就记个大差不差。看个几眼就记住个七七八八。
……
差不多一年时间了,对于一个有想法又勤学苦练的少年(是少女)来说,成就是大大的,再加上有一个本就有名的老师,修炼之路更是多了一些便捷。于洋在外已经小有名气了,令人惊艳的正是她独特的风格。
吴郁不再让于洋记画,而是带着她到处跑。
“老爷子,你打扮地这么帅,是老树发芽了?想给我找个师娘啊?”吴郁平时穿地随便了点,头发乱蓬蓬地也不打理,更是满脸地胡子茬。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板板正正的穿了一身西装,长头发也扎起来了,更是把满脸的胡茬子剃了,就连眉毛都修了修!这样看起来也不过是四十多岁,枉我叫他这么久的老爷子!于洋这么想着。
“瞎说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还不许我老爷子打扮的精致点?”吴郁看也不看于洋,对着镜子摆弄自己的帽子。“你也收拾收拾,今儿个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干嘛?把我卖了啊?不是我说,我真的不值什么钱!”
“你少给我说废话,麻利点。”吴郁眉毛跳了跳,“我养头猪卖了都比你值钱!”
于洋翻个白眼回自己屋了。
真是于洋想多了,吴郁带她去了个博物馆。
里边有一幅画非常特别,尺寸不算大,只一眼就吸引了于洋。
“这是民国时期从一个落败的大官僚家里找到的,据说是那家人的一个儿子所作,具体出于何处世人并不知晓。”老爷子看着那幅画悠悠的说道,眼里有些异样的光,于洋看不懂。
于洋就跟在吴郁后边,一直在想那幅不知出处的画。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回吧。”吴郁说。
“哦!”
……
夜很浓,于洋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遥远的繁星,星星的排列像个什么东西。
像什么来着?越看越眼熟。
啊!对了,是博物馆的那幅画。
于洋纠结的毛病是遗传的,一件事,总想着弄明白。
上网搜也没查到什么资料,反而越来越烦躁,“今晚怕是真的没得睡了!”
于洋叹了口气,又躺回床上。
大半夜的躺床上睁着眼睛,黑不溜啾的啥也看不清楚,最适合满脑子的乱想了。
对于洋来说最令她好奇的就是吴郁的来头了,可吴郁从来也没提过这些,于洋问他,他就把话绕过去,也不好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