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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虽然夏季还没到,不过此时的正午已经有点炎热的感觉,路小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点不耐烦了起来。
“用力撞!都没吃饱饭吗?”
结果门在被撞开之前,先自行从里面打开了,一群手持棍棒的仆役门里窜出,与路小娄对峙了起来。
“你们府衙真以为在均州地界上可以一家独大?告诉你们,我家老爷可是圣上面前的红人,等我家老爷回来一定要在圣上的面前参你们一本!”
路小娄掏了掏耳朵道:“叽歪完没有?来人,缴了他们的武器。”
“尔敢!”
亮出腰牌,路小娄喝道:“本官以枢密副使的身份命令尔等放下武器,否则以叛乱惩处!”
那管家明显是知道腰牌这个玩意儿的,大惊之下连忙嚷道:“真的是枢密副使!快,都给我放下手上的棍子!”
“全都给本官抓起来!”路小娄皱眉道,“要是有人敢反抗,就地斩首!”
“是!”
一群衙役开始上前扣押这伙妄动的仆役,挣脱不开的管家道:“枢密副使,为何要如此对待我等,我等又没有做奸犯科。”
“本官问你,两天前是否有衙役带着本官的意思来贵府喊话?”路小娄接道:“尔等不仅不配合衙役询问,连门都不开,而且居然敢威胁官差,就凭这几点,剁了尔等的首级送与你们主子都不敢说些什么。”
管家不敢说话,因为路小娄这时已经拔刀抵在自己脖子上了,毫不夸张的说,自己后面的依仗对这位副指挥使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来人,开始公事公办。”
“是!”
路小娄看了看日头道:“时间不早了,剩下的我们也赶快去搞定。带上那截树干。”
然后,那些听起来很有本事但在路小娄面前形同废物的文官老爷的宅邸都被路小娄一一砸开,也有两个自表忠心的老仆准备拼死一搏,路小娄很合理的直接成全了他们。
甩干刀上的血迹,路小娄淡淡道:“死者以叛乱罪处置,剩下的继续盘问。”
“枢密副使,你杀人了……”吕刺史大惊,“若真被朝中大臣知晓,联名上奏攻歼,恐会天塌地陷!”
我会怕这个?先不说那些废物文官大臣能不能扳倒我,就是赵祯也会拼命的保自己。
“吕刺史,在担忧别人的时候,先担忧担忧自己吧。”路小娄道:“还有一日时辰,要是完不成本官交代的任务,莫要怪本官心狠。”
“是,是。”
路小娄把刀交还,然后带着捂着眼睛半睁半闭不敢看的路小音回去了,因为没有坐马车过来,这孩子又犯困的很,所以除了一开始走了一半的路程,其他的都是路小娄将其背着走完的。
“当孩子真好啊,呵呵。”
放下路小音,路小娄想到了以前的自己,想到不能再回去跟老头子唠嗑、吃老妈做的家常菜、听老姐说姐夫怎么怎么努力偷懒,不做家务活什么的,路小娄心里有点难受。
“好烦。”
路小娄越想越头疼,听说只有过得好才能让自己忘掉忧愁,路小娄灵感一现道:“肯定是因为没妹子,一定是这样。”
得到这么一个古怪的根据后,路小娄觉得泡妞这件事需要上调到日常主要部分了。
等到了约定的当天,路小娄便早早坐在了府衙内喝起了早茶,然后舒服的松了口气。
“请枢密副使稍待,吕刺史马上就到。”
路小娄“嗯”了声后不再做声,不久,一边给头冠插簪一边赶来的吕刺史走到了路小娄面前,行礼道:“下官失礼了,请枢密副使见谅。”
“无碍,本官知道吕刺史昨晚肯定通宵到深夜,不过还是希望不要让本官失望才是。”
吕刺史露出个尴尬的笑容,然后叫人拿来了一本记录本交个路小娄道:“这是下官在确认过那几户人家的口供后,核实出的与枢密副使所言比较相符的一些佃户情况。”
随手翻了翻,路小娄起身道:“做的不错,有机会我会帮你们向圣上说些好话的。”
“谢枢密副使栽培。”
这个社会就是这么现实,我站的比你高,说话嗓门比你大,手上的权力比你多,你就必须要听我的,受我的吩咐和管辖。如今该干的事都干完了,均州这里再留下去也没意义,路小娄在出了均州府衙后,便吩咐大汉保镖将路小音和马车弄来。
“兄长,这是怎么了?均州不待了吗?”
亮出那本记录本,路小娄笑道:“已经有你家大人的线索了哦,不过去找你家大人之前,兄长要回苏州一趟,要不然兄长这次算是白出来一趟了。”
“哦。”
因为有驿站这种地方,所以路小娄可以在驾车的马匹不累死的情况下及时更换,连夜赶路,再顺汉水转长江坐船日行百里到达苏州。
路小娄也没事做,除了翻翻记录本和日常作息外,偶尔也会诗兴大发念几句打油诗。船靠岸后,路小娄先呼吸了一番这江南水乡的清新气息,没有记忆深处的毒瘾雾霾,感觉心里似乎还少了点什么呢。
“终于到了,来,小音,看看,这是为兄所待过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路小音好奇道:“兄长说过,自己是从小在寺庙长大的。”
“是啊是啊,那里的老和尚都是好人哦,而且都很聪明。”
路小音接道:“有兄长聪明吗?”
你这倒是问到点子上了,路小娄咳嗽道:“当然,这世上比兄长聪明的人可不少。”
“哦,那小音要去看看。”
穿过苏州府,路小娄径直走向城外的金岩寺,一路上的行人还是那么少,偶尔遇到几个僧侣也是一脸愁苦的表情。
“请问,几位是金岩寺的师父吗?”
被搭讪的一位剃度烫疤的僧侣看了路小娄一眼后,连忙合掌行礼道:“是也,贫僧乃金岩寺中的化缘僧。”
“请问,寺中全通主张身体可还安康?”
“回施主,全通主张身体依旧安康,并时常为座下弟子解禅。”
松了口气,毕竟宋朝能活那么大岁数的不常见,真怕全通老和尚也会突然没了,不过听到了这么个消息倒也放下心不少。
“那便有劳师父带路了。”
“哪里哪里。”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