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渡喻渡!你快看啊。”大年初二一大早,沈雾词手里就拿着两份邀请函来到了林家,然后一路小跑到了林喻渡房间里。
林喻渡无奈轻笑,放下了针织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的?小心点别摔倒了。”
沈雾词大喘着气,面色潮红的扬起来手里的邀请函说道,“喻渡你看,这是苏式盼给我们寄来的邀请函。他要举办画展了,就她自己画的画。”
林喻渡惊喜,赶紧从她手里拿过来了自己的那份放在了眼前,果然面前的落款是苏式盼的名字。
她还是选择了艺术类的东西,真替她开心。
“喻渡你要去吗?那个小姐妹一毕业就不知道去哪了,我们都去聚一聚吧。”
“好啊。”林喻渡也注意到了邀请函的名字上不止有她一个人的名字,还有江衬书的名字。
苏式盼将他们两个人放在了一起。
毕业那一天她心里膈应着那几天江衬书和苏式盼走在一起,于是就没有去送她,现在想了想觉得也是很好笑。
“她时间在一个月之后呢,等她举行画展的时候说不定江衬书也回来啦,你要开心一点呐。”沈雾词也注意到了江衬书的名字,怕她伤心的张口安慰着她。
林喻渡摇头,将邀请函塞进了抽屉里,重新开始拿起衣服针织起来,缓缓说道,“养好身子再回来,也别急。”
“嗯。”
江衬书坐在长椅上,许久不曾见到光的他此刻正抬眸看着天边的暖阳失神,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陆川时就坐在他身边陪着他,也和他一起享受着这里久违的阳光。
“咳咳…对了,我那场官司…”江衬书的神色动了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下来看向了陆川时。
江衬书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苍白,连唇色都没有,眉目波澜也不曾起。
陆川时给了他一个安心的挑眉,缓缓说道,“多大点事啊,你兄弟林知是的课也不是白上的好不好?虽然难打了一些,不过本身就是他们做的不对。”
“谢谢你。”江衬书的目光落在了陆川时脖子上那几个还没有消下去的|吻痕,轻咳了几声说道,“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可能已经在商量婚事了。”
陆川时翻了个白眼,捶打着江衬书的肩膀喊道,“说什么对不起啊,我要进了他家门我更后悔嘞,早知道那天我就把他打一顿,让他骗人,恶心!”
江衬书被打的一痛,到也没在继续说什么,只是轻笑的感受着阳光的普照。
“对了,林知是那小子就要结婚了,出了这个年就到了。”
“那恭喜他啊,不过我这幅身子就不能去了。”半响,他又舍不得咽下心里的思念,张口问道,“那…渡渡呢?”
她为什么没来看我?
陆川时就知道他会问这个问题,深呼吸一口气说道,“她啊,怕见到你这个样子会伤心难过,所以林知是就没有把你所在的医院告诉她,现在好好的在家里呢。”
江衬书遮掩住眼底的失望,可是心又在狠狠得触动着,“那也好,我也不想让她看见我这幅样子。”
“你不知道你晕倒那天她也晕过去来,医生说只差一点点心脏也出问题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