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顿晚饭就在这种奇怪的气氛下结束了。
吃完饭后,所有人都回房间去了,除了林谚和陈师行。
两人把小二叫了过来,陈师行一甩手,又抛过去一粒碎银子,小二赶紧手忙脚乱的接了过来。
“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这银子就是你的了。”
陈师行的话让林谚觉得他像是一个暴发户。
那小二出乎意料的没有直接把银子塞到怀中,而是有些小心的问:
“两位爷,您先问。”
“这几日有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东西?”
听到这个问题,那店小二松了一口气,把银子放进怀中,说:
“要说奇怪,也没有什么怪事,就是前几日突然起了雾,两位爷也看见了,黄朦朦的,看不清楚。”
林谚和陈师行都是有些失望,刚想问下一个问题,结果又听到店小二继续说。
“对了,我想起一奇怪事,两位爷可能不信,这张屠户的母亲去世了,我昨日路过的时候听见他说,嘿结果你猜怎么着?”
店小二一停,卖了一个关子,结果发现眼前这二位根本就不理他,于是有些悻悻的接着说:
“他说他母亲又活了。”
陈师行扭过头看向来林谚,结果发现林谚也看着自己,眼神中闪烁的明晃晃的两个字:干尸。
看见眼前这儿位互相看着,估计是有些不信自己说的话,便有些担心起自己怀中的银子飞走,那店小二连忙解释道:
“我是听那张屠户亲口说的,两位爷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这不您二位想知道些奇怪事吗?我就想起了这出。”
陈师行摆了摆手,说:
“我对这件奇怪事挺感兴趣的,你继续往下说,那张屠户家母亲后面怎么了?”
那店小二听陈师行说出这番话,当即脸上又开始眉飞色舞起来,说:
“我当时听见张屠户说着,我也就停下来,凑了一个热闹,结果听他说啊,他母亲复活之后,连吃了两斤现杀的肉,两斤啊,你想想,他母亲可不是半大小子。”
林谚接口问道:
“那张屠户家住何处?”
听见林谚问起张屠户的家庭住址,那店小二却有些怕了,让他嚼舌头传闲话他在行,但是让他去探究那“起死回生”的人他可是有些害怕。
“就在街角菜市里,里面只有一个屋子外面挂着肉,那便是他家了。”
店小二指了指街角的位置,然后说。
林谚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然后就和陈师行一起回了房间。
看着两人的背影,摸了摸怀中的碎银,店小二的心踏实了。
林谚却是没有回到他的房间,而是来到赵灵儿他们房间门口,敲了敲房门,没一会,房门就打开了一个缝隙,殷雅的小脑袋钻了出来。
殷雅看见林谚站在门口,语气有些怪异的问道:
“你来找灵儿姑娘啊?”
林谚一愣,这殷雅难道也会算命吗?就点了点头。
殷雅看见林谚点头以后,脸色就更见古怪了,缩回头后,没有一会赵灵儿的红扑扑的小脸就出现走私了林谚面前。
“师兄,你怎么能这样?我还有一年才到能成亲的年纪。”
林谚傻了,这赵灵儿难道今天吃错了药吗,怎么好好的就说起成亲的事来?
害怕情况朝着更奇怪的方向发展,林谚就赶紧说:
“刚刚听店小二说附近可能有干尸,想带你和毛球一起去修炼。”
这回轮到赵灵儿傻在当地,这师兄这么晚来找他,居然谈起来干尸修炼?
并没有如林谚所想的解开误会,皆大欢喜,反而赵灵儿更是生气了,匡的一声关上了门。
林谚又赶紧拍了拍房门,结果听的里面传来了赵灵儿的哭泣之声和刘艳在小声的劝解声。
殷雅又露出了头,带着些不明的意义问:
“你刚刚又和灵儿姑娘说什么了?怎么她一回房间就开始哭?”
林谚却没有听她说话,他在纠结要不要教殷雅吐纳之术,被殷雅推了推,回过神后,看到殷雅站在面前,就说到:
“你一会和赵灵儿一起陪我去?”
殷雅的脸也一下子红了起来,她甚至有点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来林谚的嘴中,心中就有些生气了,这林谚是怎么回事,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说出自己和赵灵儿一起去陪她的话来?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憋不下这口火,殷雅就扬起手来,啪的一声,打了林谚一巴掌。
这下轮到林谚有些生气了,我好心好意想要教你道法,你却忽然扇了我一巴掌,是可忍孰不可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