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炭治郎看向隐。
“我们是去蝴蝶忍大人的蝶屋,不过,你们兄妹也是鬼杀队有史以来第二个那么众柱面前被审判的。”
隐回话道。
“其实那不是我做的,哈哈。”炭治郎干笑了两声。
“既然有精神了,可以下来走路吗?”
炭治郎没有回话,静静地靠在隐的背上。
“行吧,真拿你小子没有办法。”
随着影的步伐,不远处便有一座宅子出现在四人眼前,而大门处的木牌上赫然写着蝶屋二字。
“这里就是蝶屋吗?”
炭治郎看着庭院中漫天飞舞的蝴蝶,伸出手指便有一只粉色的蝴蝶落于其上。
“请问有人吗?我们带伤员来这了。”
隐在庭院中四处找人,可却没见到一个人影。
“等等,庭院中有人!”
在背着祢豆子的隐惊呼下,四人在院中看见了戴有粉色蝴蝶发卡的高马尾少女,身穿队裙制服的她与蝴蝶忍的着装有所不同,粉红色的眼瞳注视着指尖停落的蝴蝶。
“她是?”
炭治郎脑内闪过一抹粉色的身影,努力将记忆与面前之人重合。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她是栗落花香奈乎大人,是虫柱的继子,可能你们在选拔时见过。”
背着炭治郎的隐道。
接着,背着祢豆子的影走至香奈乎面前。
“那个,香奈乎大人,我们可以进屋吗?”
闻之,香奈乎将目光转向众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炭治郎身上。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
“啊这......”
隐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话了。
“你们是来干嘛的!”
另一道女声响起从众人背后响起,只见是一位黑色队服的蓝瞳双马尾少女。待她看清来者后,松了口气道。
“你们是隐吧,感谢将伤员送来,请往这走。”
“哦,对了。”少女转过身来。
“叫我山崎葵就行了。”
看着她的眼眸,炭治郎不由得想起了华子。
“也许,华子她眼睛更蓝吧。”
...............
“啊!这种药,一天要吃五次!五次!我可以不吃吗!有谁早上看到我吃药了!啊!好苦啊!”
炭治郎刚走到病房门口,里面便传出熟悉的尖叫声。
山崎葵苦恼的扶住了额头。
“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吵啊!”
“他是善逸!”
炭治郎的嘴角扬起了笑容,从隐的背上下来,走至善逸的面前。
“你还是进山了,善逸。”
“嗯?”善逸停止了吵闹,目光转向炭治郎。
下一秒,他眼泪与鼻涕齐刷刷的流出。
“炭治郎,山里好可怕,要不是有师姐来了,我恐怕都变成光头蜘蛛了!”
“那偲特师兄和伊之助呢,他们没事吧。”炭治郎脸上出现了担忧的神色。
“他们...”善逸的清水鼻涕一秒收住,邪魅一笑。
“哈哈!你怕是不知道伊之助他刚过来的时候全身是血,一副要死的样子,但醒来后变得老实的不行。”
说罢,善逸脸上笑容更盛。
“至于你的偲特师兄,刚进来就盯上了她们的白丝,还不择手段的想进行一番夺取行为,但被水柱交易后才没有得逞。”
善逸边上的伊之助艰难的转过身来,用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行.....动前....他还说过,哦!....我的老天,这里是多么美丽的乐园,我......发誓,一定....一定会得道这里所以少女的白丝!白丝....白丝,白丝丝。”
说完,伊之助咳了两声,又睡了过去。
“额,看来偲特师兄没事了,那华子呢。”
炭治郎道。
善逸停止了笑容,一脸正色道。
“我们三人之中,她伤的最重,现在最好不要去打扰她为好。”
“该吃药了!”
山崎葵拿起苦药就往善逸嘴里灌。
啊!.......
日落时分,炭治郎把箱子里的祢豆子安置在床上后,看着她的睡颜,回忆起那个落雪的夜晚。
“祢豆子,祝你做个好梦。”
夜间,家主的房内亮起了火光,九柱跪坐其中。
一场属于柱级的会议,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