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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试宝

凌云给云梦详细的介绍了今天发生的事。两人又是一通试验,确认这玩意就是各小说中经常提到的储物戒指,并且外人根本没法看到这个戒指,只有凌云本人能看见。反复劝说终于打消了云梦想被收进戒指看一下的想法,毕竟有没有潜在的危险还不知道,并且每进去一次,凌云整个人十分难受,胸闷窒息,有脱力的濒死感,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体验。

两人躺在床上一直无法入尤其是睡,激动的不行。两人定下3条,首先这个事情不能对任何人说起,哪怕云梦爸妈暂时也不能告诉,这不是一个小事,搞不好要卷入巨大的风浪中。其次需要进一步对戒指的功能进行详细的试验,尤其是对于人或其它的活物。最后这个功能的使用一定要慎之又慎,现在到处都是摄像头,这种远超当前科技或者说超自然的东西,一旦泄露,必定会惹上大事,两人都不希望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第二天一早,两人就激动的出门买东西,气球、蜡烛、金鱼、温度计,卷尺等各种想到的东西,经过大半天的折腾,终于确定了里面是有气体的,但是并不能供呼吸或者燃烧,也就是里面不能直接装活物,但是如果自带维生系统,至少在里面短时间是没有问题的。带进物体的各种限制也满足之前的猜测。并且不能强行收入有抗拒心理的活物,可怜房东家的小狗第一次被带进去之后,出来就再也不愿意进去,无论凌云怎么聚集精神都没用。在凌云自己带着氧气瓶在里面待了3分钟后,终于放心带云梦进去了一趟,里面的空间就是边长5米左右的一个正方体,灰蒙蒙的来源是四周的墙壁,慢慢的吞云吐雾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乌云堆积,但是走过去摸起来硬邦邦的,无法进一步探索。

这下很明确了,这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存储空间,没有其它任何功能,不能呼吸,但是也没有毒害;有热交换,所以不能保温;没有手机信号等,应该是与外界完全隔绝;仍然有时间概念,g值估计与外界也不一致。

往里面收入其它物体,需要对物体外形比较了解,在脑中仔细描绘想象才能放入,所以东西越大,需要的时间越长,不过这个可以练习,熟成生巧,对物体的重量倒没有什么限制,超出自身能力也可以。不过很重要一点,无论是活物还是物体,不能有任何一点抵抗,比如云梦不是完全放松,顺从着根本无法被带入,哪怕订在一起的两张纸也无法单独放入一张,两张同时就没有问题。

往里面塞了几把新鲜蔬菜和几个水果后,两人下楼边吃早餐,边大眼瞪小眼。这么神奇的宝贝,不过功能好像有点不给力啊,看小说里面有了空间戒指,又是老爷爷,又是功法,最不济也能种几亩灵田,从此走上人生巅峰路,左拥右抱……

咳咳……这个不能有!想也不行……

难不成以后只能当个大箱子使用?两人开始考虑以后怎么能在不暴露戒指的情况下,开发出一点实际功能出来。

云梦吸了一口面条:“装快递,可以一次多装不少货物,节约了往来站点的时间”

“那首先得准备一个大三轮装货,才能在站点那里说得过去。”

“干脆自己包个站点下来?不过那样初期投入很大,也还是得招几个人,贸然进入也发挥不了戒指什么作用”

凌云擦了擦嘴,“还是要自己独立干,最好是卖东西,这样利润比较高,也不容易暴露。”

云梦又一口吞了一个小笼包“嗯嗯嗯!要不我们自己开个快递公司,专门送贵重的产品。”仿佛自己已经当上老板娘,嘴角忍不住俏起,笑了起来。

“…………,两个草台班子,谁敢把贵重东西给你送”

凌云心里其实大概有了一个想法,他每天在附近写字楼送快递,经常看到里面的白领点外卖,中午生意很可观,家常口味厨艺他和云梦都还可以。并且有时候他和送餐的会在等电梯的时候聊一下,大家的菜谱都差不多,主要就是几种盖浇饭,他也经常吃,口味差别不大。主要的矛盾是点餐的具有随意性,地点又是随机,这样对配餐送餐要求比较高,但同时客户对时间要求又非常高。所以一般的餐馆还是以堂食为主,送餐为辅。也有不开店,专门作外卖生意的,他们大多都在居民区炒菜,通过电话或者网络接生意,前期和运行时候需要不停的发传单作广告。他们一般都需要客户11点半前点餐才能保证12点到12点半之间送到,后面点单的就要排到很晚了。所以能够提供灵活快捷的点餐还是具有一定竞争力的。他把想法给云梦大概说了一下。

云梦又吸了一大口豆浆“嗯嗯嗯。”能做老板娘就好,嘴巴一咧,豆浆都差点流出来。看样子小时候村头小卖部的老板娘给云梦带来了不少美好的想象。

说干就干,有了宝物在手,感觉充满了希望。云梦干一天休一天,可以先干着,凌云因为刚干了两个多月,也没签正式合同,去跟老板说了一下,快递员流动性比较大,老板也没说什么,希望凌云能把这个月干满直到他找到人手顶替,这也是常理。正好这段时间也好准备准备。

首先是要重新租房,现在住的地方,根本不能烧火做饭,更不谈做送餐生意了。凌云因为送快递的原因,对这块地方很熟,每天早早收班和云梦吃完饭就在附近到处转悠,一周下来也看了好几个地方,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不太合适。云梦休息的时候就开始研究菜单,一是看看附近其它餐馆和送餐小广告的信息,尝一尝口味;另外就去附近几个菜场转悠,了解各种菜价和门路。终于在两周后,碰到了一个各方面都比较合适的房子,一个老社区,90年代的房子,进出比较自由,在一楼半,楼下半楼是别人的储藏室或者车位,两室一厅,不过面积有90多个平方,面积比较大,所以厨房客厅面积都还比较大,关键厨房是老式瓷砖砌的水泥橱柜,比较抗折腾,就是脏了点,但是认真搞下清洁还是可以的。两人都比较满意,不过在讨论租约的时候出了点问题,房东大爷要求至少租一年,一次付半年的租金,押一个月的租金。按2400的月租,一次就要付出去接近2万元,后面还要添置东西,还要维持日常运行费用,最关键是凌云对这个地点还是有些疑虑,毕竟是社区里面,天天砍剁油烟,他怕开不长久,比较理想的是整租一套私房,不过那样的成本不是现在可以承受的。考虑再三,他提出自己的方案:“现在工作也不稳定,也不敢随便租那么久,要不按月打钱,每月租金2600,或者3个月一交每月2500,但是无论哪种都不设置最短租期。”尽管在沿海的时候,凌云一直住的宿舍,但是从班上的QQ群里也能知道,同学的各种租房血泪史,至少在合同上要站得住脚,至于后面那只能走着看,至少现在凌云信心满满。

后来在凌云再次让步的情况下,房东大爷也让了一大步。凌云同意房东不添置之前约定好的空调、网络、洗衣机、电视等电器,任何时候退租必须把房屋清扫干净;房东这边同意交二押一,并且不设置最短租期,但是退押金不退租金。这样双方也都能理解,毕竟凌云不敢租长,房东也怕投入太多费用你转身不租了。双方都还比较好说话,最后还是以2400签下了合同,因为没有经过中介,房东大爷根据之前出租的合同,简单写了几条,双方就签字转账了。

解决了这个最重要的事情,两人先去开通了网络,毕竟之后的主要销售渠道就是网络和电话。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以及锅碗瓢盆,大量一次性的打包盒,一次性碗筷,尽管走家常菜路线,考虑到可能长期做这个,口碑的重要性,这些东西买的都是相对质量比较好的。油是趁超市做活动买了几壶,油是肯定不能买差的,这是良心问题,不过从超市买肯定不是长久之计,这里买成本太高,必须慢慢摸清门路。菜也是同样的问题,找准购买渠道很关键,不过这些不是当务之急,毕竟初期量小,没有谈判的资本,不可能一蹴而就。当前最关键的问题是找客户了。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退了那边的出租房,有了随时空间,搬家变成一个简单的事情。试炒了十来个菜,特别是大锅炒菜,条件限制,没办法用太大的锅,不过这样也保证了饭菜的质量。根据这些菜制作了一份广告宣传单,附上点餐方式QQ点餐,网站点餐和电话点餐。网站是凌云请同学帮忙根据网上一个网站模板修改的,因为只涉及提交点餐信息,不涉及付款,比较简单,在学校的时候凌云就做过好几个网站,不过现在实在太忙,正好一个室友干这行,一两个晚上就做出来上线了。挂在专门的提供服务的公司服务器上,一年大概800到1000,同学门清路熟,因为只有20来个页面,就是图片和订餐留言,找了个空间挂着,也就30元每月。因为没有数码相机,手机拍出来像素太差,凌云又直接在网上搜了几张对应炒菜的图片,附在广告宣传单背面,找了一家图文店,印了2000多份。看样子空间给了凌云不少底气,云梦笑话他:“搁以前,你肯定印成黑白的!”

这段时间,凌云送快递也没闲着,四处观察人流较少,没有监控的地方,便于以后收放物品。回去后抓紧锻炼收放物品的速度和技巧,目前已经能很流畅的收放各种大小重量的物品。

凌云在戒指空间做的几个试验也有了结果,有喜有忧,喜的是放进去快一个月的蔬菜水果都没有变烂变干的痕迹,具有良好的保鲜效果;也不能算忧的是,里面的温度基本恒定20度左右,有热交换,无法保温。另外随着一些物品的搬进搬出,里面有了一些清晰可见的细小垃圾,需要自己进去整理。看样子锻炼身体,提高肺活量,对更好使用戒指空间有很重要的意义。

期间,工科男凌云还试着用大塑料袋把空间里面的空气带出来呼吸,除了会缺氧的感觉,好像也没有其它异味或者害处,包括在里面释放大量买的压缩空气,里面的气压也没有任何变化。凌云猜测空间四周灰蒙蒙的墙壁蒸腾的气体和空间的空气是同种气体,维持着整个空间气体的绝对稳定。

保鲜这点让两人兴奋了好久,保温只用买几个保温箱就可以解决短时间内的保温了。28号,离正式开业只有3天了,老板新招的人也已经到了,凌云每天的快递量已经很少了。在送每个快递的时候,凌云都会顺便给上一张他们的点餐广告纸,在写字楼各家公司前台也都留一张。

中午吃饭时间,凌云开始在写字楼楼下大量散发广告。在定价的时候,由于成本的原因,两人着实动了一番脑筋,如果和别人定一样的价格,如果能卖得好,利润也还是有的,不过肯定就比同行要低不少,在用上了空间的情况下,怎么也想不来。最终定下来,比同行的价格每个菜都要贵一元,考虑到定低了,以后想涨价可不容易,毕竟他们也有自己的优势,广告纸上写着的是11点到下午2点,任何时候点餐保证30分钟送到,由于开业初期,他们只准备做新纪元大厦一栋楼和周边副楼和周边一些门店的生意。而其它同行只能提供类似预约的订餐,临时想起去订,那只怕要等到地老天荒。不过也有风险,那些堂食的餐馆倒是可以提供一个小时以内的订餐,不过一是接单不能太多,二是价格要贵上5?,6元。凌云他们打的其实也就是这么一点时间和价格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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