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金琳琳怀抱着双手,摇了摇头。
没想到,原来遇见一个自己真心爱护的人,是真的可以放下自己所有的身段和尊严的。
“宝贝儿,你不生气了吧?”王佳磊上前,给金琳琳使劲儿按摩捶打,就怕这女人还在生气。
金琳琳挑了挑眉:“自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在臆想罢了,我可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我爱你,琳琳。”王佳磊一把抱住面前的身体。
或许,只要找到对的人,有的幸福,也很简单。
女人睡死了过去,可嘴里还不忘念叨:“盛林墨,你说过的话,我可绝对不会忘记的,你要是忘记了,我到天涯海角也要找到你,你要是敢三妻四妾,你就给我吃不了兜着走。”
盛林墨无奈自己中枪,把顾霜安的头枕着自己的肩膀,温柔地拨弄着她的头发:“好,我要是动了别的心思,我不得好死,行不行?”
“好,这是你说的,我记在心里了。”顾霜安抿着唇,傻兮兮地笑着。
估摸着这会儿还以为是在做梦着。
徐恒没有想到,自家老板喜欢上这个女人之后,真的改变了许多,像是完完全全的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不再那么冷冰冰了,多了一点人该有的温度。
回到家里,打开了灯,把女人轻轻地放在沙发上,一转头去煮醒酒汤,就发现女人的踪影都不见了,盛林墨皱着眉头,这个女人还要跑到哪里去才是。
再次转头,女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向自己的时候,眉尾是向下垂着的,看他的时候无辜极了,好像委屈了她。
“怎么了?”盛林墨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心里盘算着这个女人醒来以后一定要好好的调/教她一次。
酒就醉成这个样子,简直不像话。
顾霜安突然就哭了起来,眼泪一直不停地往下掉,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她咬着自己的嘴唇,摇着头:“我不想离开你。”
“说什么呢?我不是就在你身边吗?”盛林墨觉着面前的女人突然无厘头的话,让自己有点儿不太会接。
“可是,迟早都要离开。”顾霜安红着眼睛。
“不会离开的,放心吧。”盛林墨将她拉入怀里,细心安慰着,他对她可心疼着,即便是喝成这样,他还是不忍心去责怪她。
顾霜安吸了吸鼻子:“那我们拉钩,骗人的是小狗。”
“好,拉钩。”盛林墨并没有把这个话放在心上,而是单纯的以为她不过是停留在这个问题上罢了。
醒酒汤煮好的时候,顾霜安已经睡了过去,趴在了沙发上,大概是酒精的作用,让她睡死了过去,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一些什么,他已经无心去听了,只得打横将她抱起,送到房里去了。
解开她的衣服,发现她身上还热得出现了一些汗,这样下去会着凉,他只得去找一条干净的毛巾给她擦拭。
忙好以后,就已经是凌晨了,他洗了个澡,拿出口袋里的盒子,又仔细地打量了一遍,到时候他就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将自己的真心实意告诉面前的女人。
哪怕现在的她并不知情。
次日,醒来时,她的头还有点儿疼,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缓过神来,一起身就看到了床头柜边上的纸条。
“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今天就好好的在家里休息。”
看到字的时候,她都能回想着他说话的样子,顾霜安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医院探望顾母。
虽说,盛老太太用顾母威胁了自己,可总不至于监禁顾母吧?
医院里一如既往的拥挤,许多来来往往的病人以及病人家属或者医生护士,她走到病床前的时候,恰好看到了纪晓君。
“霜安,好久都没看见你了,你怎么这么久没来看过阿姨了?”纪晓君想着这也是一件反常的事儿。
顾霜安挠了挠自己的头,道:“是吗?可能最近我工作上有点忙,就没常来。”
“阿姨昨天休克,本来想通知你的,结果电话打不通,我就自己直接手术了。”纪晓君说着是风轻云淡的事儿,可在顾霜安的眼里看来,这就是一件大事儿。
她拍了拍自己的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她小声地自责:“昨天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
“没关系,我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在我们医院,我就是华佗转世,能帮你的,我都会帮的。”纪晓君看着顾霜安心情不好,就开了个玩笑。
顾霜安吸了吸鼻子:“真是太谢谢你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真是,太谢谢了。”
“真想谢谢我的话,就赶紧放过我,我可是还要去给别人看病的。”纪晓君也不想让顾霜安一直和自己道谢,他早就把她看作了是自己的朋友,说谢谢也是怪让人觉得变扭的。
“好,你去忙吧。”顾霜安连忙让道。
等人走之后,她连忙跑到了顾母的病房,趴在门口看着顾母,看到她睡得安详,就觉着安心了起来。
顾霜安看着顾母紧闭的双眼,在心中默念着:“妈,只要女儿还在,就一定不会让您受委屈的,女儿一定会把你带出病房的。”
她想要找到杀害盛林南的凶手,她想要找到威胁顾母的凶手,凶手还没有找到,她却要离开这里了。
凶手会继续逍遥法外。
顾霜安咬着牙,这个凶手,却迟迟还不出现。
殊不知,不远处正有一双眼睛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观察着她,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回到家里,她做了一些补汤,想着给顾母送过去一些,又给盛林墨留一些,最后,留了一张纸条,就去医院了。
她进了房间,门没有关上,没想到,后脚就有一个人跟了进来。
顾霜安警惕地回过头,却没想到会看到这个人,她皱着眉头,眼里都是恨意,若不是她,顾母又怎么会再次陷入那般境地。
“你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