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佛说,
在心爱的男人面前醉酒的女人是从不会伪装的。
可惜,沈羽榆木脑袋未领会到这一点,尤其刚重生不久,哪知道之前流照君和沈羽如何相处?
不过从流照君的言谈中可知道,她似乎挺喜欢之前不会仙术被人嘲笑时的自己,可是,
这个女人现在可不让自己喜欢。
流照君突然,觉得胃部恶心,转头,再坚持了两下后,终于如黄河决堤般不可收拾,
可惜了皎洁的月光,可惜了身前佳人一袭红装,可惜了这么多美酒佳肴还未吃呢。
沈羽起身扛起晕乎乎的流照君,这女子生的只比自己矮了几公分,差不多一般高,流照君在仙岛整体身高中应该排前一百名。
沈羽感觉像扛着一个红麻袋,她嘴里不时发出酒气,可是,再多香水都遮不住。
蝴蝶纷纷在前。
沈羽跟着,想这些蝴蝶应该是流照君在山庄的唯一伴侣。
走过黑色的木板,沿着走廊往流照君的房间而去,走廊的墙壁是木制,上面装饰着油灯,灯火比较明亮,不过,灯的油似乎不是猪油,而是有种淡淡香味的油,估摸着应该是所谓的贵族专用
鲸鱼油。
这万恶的齐国长公主,死后还如此奢侈,你这还能算仙子嘛?
又嗜酒,又烂赌,
还如此贪恋人间富贵生活,
五毒俱全。
沈羽扛着流照君,被其丰满的身材压的弓腰驼背。见蝴蝶在一个房间前停留,方舒了一口气。
到了。
沈羽用手拉开推开门,见里面可谓
乱七八糟,成何体统,衣服乱放,铜镜子倒在榻榻米上,被褥也不叠,有些凌乱,这还是
乌篷船上,翩翩飞起。
白衣裙落,何人可及?
沈羽眼睛愣了一会儿,走到流照君的被褥旁,往后一放,让流照君躺在了被褥上,自己坐在了她的脚边,歇息一会儿。
看看梳妆台的香水,已经用了一大半,闻闻房间里的味道,也猜出了为何用的这么快。
沈羽决定歇息一会儿,赶紧离开。
流照君闭着眼睛似乎有些头痛,虽然呕吐了感觉有些舒服,不过还是头部乱晃,在枕头间转来转去。
“你老实点。”
沈羽回过头,不由地鄙视了一下。
“还公主呢?人家公主都是端庄,就拿你们齐国的庄姜来说,硕人没听过吗?你确实也够硕人的,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过,你是外表像,可里面你是衰人。哈哈。”
沈羽得意笑。
流照君突然不老实一脚丫子踹了过来,沈羽直接趴在了前面的榻榻米上。
这是贵族女人才有的天然反射弧?
沈羽赶紧起身,看着不是很老实的流照君,摸摸自己的屁股,觉得好痛。
“嗯——”
沈羽一看流照君浑身抽搐般,睡不着,蹬着她的大长腿,裙摆都快到自己的屁股上。
非礼勿视。
沈羽赶紧走到窗户旁,拉开窗户,坐在外面的走廊,院落里种满了红枫树,虽然是春天,依然艳红。
月光温柔的照在大地上,沈羽的面容在月光里显得温柔和俊美,沈羽笑了起来,这生来的阳光脸庞,笑容更加温暖,
或许,因为沈羽本来出生孤苦,却心怀乐观之心的原因。
流照君还是翻来覆去,这样下去,估计她会把自己的衣服都扯掉。
这女的是何奇怪生物?
沈羽看着月光,打算等流照君睡下方离开,毕竟她指不定喝醉酒要惹什么事?
手指轻滑,生洞箫于半空。
沈羽持洞箫,缓慢放于口前,手指轻按。洞箫声音多悲凉,多昏沉,如此正好让流照君安歇。
沈羽轻轻吹奏,这是他的少年宫才艺。
忽然,抬头一看,月亮之下,仿佛有两个人影在那交战。
不时,月亮处发出爆炸的火光。
但看看此地未有仙人对战,应当是南区有人在空中交战。
其箫声悠然,不停地在附近传播。流照君似乎被催眠,逐渐安睡下去。
沈羽停止吹奏,看着空中斗法也即将结束,真是觉得这些仙子有些蛋疼,为了神气你争我夺,打的遍体鳞伤,虽然死不了,但有可能致残的。
夜色更深。
红枫吹拂。
沈羽只得起身离开,拿着手中的洞箫,觉得不如明天寻找机会卖掉。但看那躺着的流照君,
其汉服领口打开,手指放在红唇上,眼睛出流出了泪痕,头发凌乱于白色被褥。
其长白腿夹着有些微曲地蹬着被褥,果真御姐十足。不是,是邋遢十足才可以。
沈羽慢慢蹲下,拉起来被褥想给流照君盖上,慢慢,一不小心,
沈羽觉得流照君的大腿确实白滑,早知道自己得卖她一把刮腿毛刀。
“噗通”
流照君突然醒来,用自己的长腿一下子将沈羽压在榻榻米上,洞箫滚落在了一旁。
沈羽觉得恍恍惚惚,晕了过去。
翌日,清晨。
沈羽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正躺在流照君身边,而且流照君还没有醒,自己衣服穿的好好的。
流照君则一如既往随性而为。
沈羽慢慢起来,虽然小心,还是惊动了流照君。
突然,此女起:
“啊,天亮了,不行,我得赶紧去灵山了,今天还有许多丹药得炼。
嗯?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哦,昨晚,我把你打晕了,不过,
你是不是想摸我大腿以上,脖子以下的地方,我告诉你,姑奶奶这些地方可敏感着呢!
不要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可以趁虚而入,破坏我的九重神气,小色鬼。”
沈羽知道解释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在了解了流照君的真面目后。
“额?我好色,我不对,我馋了你的身子,我下贱,那,我能走了吧?”
流照君摸摸自己疼痛的额头,看看房间内乱七八糟的模样,突然有种不好意思起来。
“你不许出去瞎说,还有,
那个竹管子给我了。”
“可以。”沈羽顿时恢复了笑容,转而低声道:“不过,得要钱。”
流照君翻翻自己的枕头,一大堆欠条散落,赶紧收拾一下。
“好啦!给你吧,我看你这样迟早被被卖到青楼去抵债。”
谈笑间,流照君冷眼直勾勾看着自己。
“我,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