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长安城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站在山崖边看着这景象,蹇楹惊叹,“原来夜晚的长安城是那么漂亮啊!”
“只缘身在此山中罢了。”
“回家吧!”
“好。”
回家的路上萤火虫环绕四周,就像在银海中游走。
张泽将她安全送到家门口,她柔婉一笑:“谢谢。”
说罢,快速跑去。
张泽看着她的背影,笑了,但愿都能如此。
次日。
他带了一件粉色绣有莲花的罗裙。
她看着他手里鼓鼓的东西,问道:“今日是什么?”
“一件罗裙。”
她又恢复往日的态度,“你放着吧!人可以走了。”
“那,不打扰了。”,他神色间暗淡下来。
蹇楹看着他这副模样,有些不忍。
“那个,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嗯,我知道。”
他凄凉一笑,转身离去。
蹇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滋味。
第二天,中午。
张泽没有来,蹇楹并不在意,想必他在忙。
第三天,中午。
张泽也没有来,蹇楹有些闷闷不乐。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东西。
第四天,中午。
张泽来了,只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来,还带了一位貌美的姑娘。
蹇楹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人,如初见时一样,只是这心境有点不一样。
好啊!好你个张泽,两天不见,竟勾搭上了狐妖媚子。你长这么丑,谁会看上你?要什么没什么,除了钱一无是处……
蹇楹在心里痛骂一顿。
张泽的目光不曾瞧过蹇楹一眼。
好啊!好啊!有点本事了。
蹇楹快气疯了,自己也不知为何如此生气。
行叔看着火冒三丈的蹇楹,眉头一皱,缓缓走来,关心道:
“阿楹,你没事吧!”
“没事啊!我好的很。”,说罢,她就挡住王小二的路线,“等会那对狗男女的,我来上。”
王小二看着气冲冲地蹇楹,颤颤巍巍道,“楹姐姐,你今天没有吃错药吧!”
“没有。”
她说罢,站在前台怒瞪这对狗男女。
她今日怎么觉得时间那么难熬。
“二哥,这样做可行?”,女子用沙娟遮着嘴角,轻声细语道。
被唤做二哥的,正是张泽。
“死马当活马医。”,他决定赌一把,探探她的心。
女子稍稍看了一眼蹇楹,担忧道:“她看过去有些生气。”
蹇楹心里咒骂,有什么好装清高的,举手投足间透着优雅又何妨?这朵白莲花竟敢看我,看我不挖出你眼珠……
蹇楹瞪了她一眼,她吓得打个哆嗦,看向张泽,害怕道:“二哥,这女子可真凶悍,如泼妇一般,你真要娶这样的女子?”
“岂有假。”
“二哥,听闻过些日子你又得走了,只是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
张泽攥紧拳头,叹了口气,“三妹说的不错,是我考虑欠佳。”
女子轻笑一声,笑不露齿。
只是这笑,蹇楹觉得如此刺眼。
说了什么好笑的,竟笑的这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