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是一起回到了宁家。
顾兆南第一次在宁家,真正意义上的见到了宁初的父母。
当宁初与她父母站在一起时,顾兆南觉得他们更不像了。
原本以为自己突然提起结婚的事,他们一定很是惊讶。
结果没有,他们除了最开始愣了一下,便默许了。
顾兆南心底的怀疑又填了几分,这一切过于顺利,处处透着几分奇怪。
不过顾兆南也没有表现出来,吃过饭后,陪着宁总在书房里下棋,然后不经意间的试探。
“宁初说她上个月,打碎了您的一件藏品,为了怕您怪她,还特意买了幅画送给您。”
宁总皱了下眉,一边落子一边说。
“是吗?好像是有这件事,她从小就皮!”
顾兆南手指微颤,这件事是他随口说的,上个月他根本就找不到宁初这个人。
“对了,其实我并不是第一次见您。”
“哦?”
宁总抬起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宁总恐怕不知道,我与宁初是同学,那时她刚转学回国,您还经常过来接她呢,所以碰见过几次。”
宁总听他这么说,仔细回想了下,觉得记忆格外模糊,好似有又好似没有。
怎么,是他年纪大了吗?现在都不怎么记事了。
不过,应该是有的吧,好像是有点映象。
“哦,我接她时,应该没有见过你,不然我肯定记得你。”
顾兆南看着宁总认真的回答他,根本不似做假,连忙垂下了头,掩去眼底的神色!
宁初上高中时,只有小何过来接她,没有其他人!
顾兆南心有所想,使劲的握住自己手中的棋子,手背青筋泛起,然后便听到宁总说。
“该你了!”
顾兆南稍稍回过神,但还是有些心不在焉,随手落下了一子,宁总看了一眼棋局。
“你输了!”
顾兆南抬起头,这才回过了神。
“哦,那再来!”
可谁知宁总却说。
“不用了,你不够专心!”
顾兆南忙低头说。
“抱歉!”
宁总善意的笑了声,以为他在想着宁初。
“好了,去找宁初吧,你的心都飞走了。”
顾兆南不好意思的笑了声。
“我还是再陪陪您吧!”
宁总摇了摇头,为他找台阶下。
“去吧,我得处理些工作。”
顾兆南见他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便点了点头,退出了书房。
把门关上那一瞬间,顾兆南脸色极其难看,迈着沉重的步子,去找宁初。
宁初正在收拾东西,看着进来的顾兆南,没怎么在意他的脸色。
“你不是在陪我爸下棋吗?”
顾兆南却突然上前,从后来揽住她的腰,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宁初站直了身子,拍了拍他的手。
“你又怎么了?”
顾兆南低沉的声音,沙哑着说。
“刚才我与你父亲聊天,他说你上个月打碎了他的藏品,还买了幅书法赔给他。”
他想知道,这是不是巧合,自己正好说中了。
宁初闻言,接了句。
“他怎么这都跟你说啊!”
顾兆南眼睛微颤,手臂紧了紧。
“你真的送了书法啊,看来他挺喜欢的,一直说你眼光好。”
宁初笑了笑,得意的说。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