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说道:“这种姿色要是外逃的奴籍值三个金币,我估计还给他的主人至少可以获得六个金币的报酬。”说到这里一顿似乎有些疑惑的说道:“如果是不在奴籍的成年混种人,我可以出价二百个南罗金币。”
船长奔雷被这个价格刺激到了,回头冲着甲板上的人大声喊道:“老三赶紧靠过去,这顿“香肉”要是到嘴里,晚上睡觉你们都能笑醒。”说完一众人皆是轰然大笑。
小珠岛是一个珊瑚群,虽然没有暗礁,但是水浅,“福利”号这样的军舰是无法靠近,只能用小船划过去。
船长奔雷让人放下两艘小船亲自带了七个好手,确保万无一失。
“福利”号的一行人在船上看着船长他们划向小岛,登岛后,几人从四面慢慢围上了“那个人”,,船长奔雷使了一个眼色,其中四人便一涌而上按住那人。
那人正是金若舞,突然遭受袭击,受了惊吓,惊慌失色,大声呼喊“救命,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救命呀!”
船长奔雷明显听不懂金若舞说的什么,便让手绑了金若舞手脚。
看着金若舞浑身紧致的肌肉,皮肤也嫩的不得了,就算是城里的年轻姑娘都比不了,随后吩咐道:“哥几个手脚都轻点,弄伤了不了好换钱了。”
说完几人便是轰然大笑,金若舞看着这群衣衫褴褛的亡命之徒,吓得更是浑身颤抖,呜呜的哭了起来。
几人把金若舞抬到小船上,似乎是几个人的力气用的大了一些,金若舞的手臂都上出现了明显的红肿。
船长奔雷眉头皱了起来说道:“这也太娇嫩了点吧,长得这么好看居然是个花架子?”顿时有些担忧,便想一会价格上还是主动做出一些让步。
一伙人来的快回去的也快,金若舞远远的就看见那艘木制的“黑船”,有点像电影里的海盗船一样,顿时心就凉了,这是遇上海盗了呀,人家穿越有系统,外挂之类的,自己咋就啥也没有呢?想到这里金若舞哭的更加的厉害。
一行人被吊回船上后,船上的船员们都好奇的在远处张望着这个被开价两百南罗金币天价的“香肉”。
船长奔雷有些不耐烦的轰开那些围着的人群,来到少年面前,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金若舞”似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尊贵的客人,我刚才检查过了,这并不是逃奴,但是我认为它并不值得客人您说的价格,尊贵的客人你看是否要换个价格?”
说到这里,一众手下并没有人表现出不满,可见奔雷船长的威望在这群人眼里不小。
年轻人转头对身后的一个随从淡淡的说道:“拿两百南罗金币的金票。”
像这种富贵人家的随从那个不是洞察人心的人精,便问道:“伯爵老爷是要零钱还是整的?”
奔雷感激的说道:“麻烦给换成二十面额的金票。”
随从随后就数出十张二十面额的南罗金票,双手递给奔雷。
年轻人在两人说话的功夫便来到了“金若舞”面前,上下打量着。
虽然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可是就算金若舞再傻看到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场景也猜到自己是被眼前这个年轻人买下来了。
看着对方那一脸认真大量自己的表情,难免有些害羞,也不知道那帮人是怎么绑的,金若舞根本动弹不得,只像一个大虾弓着身子尽量遮一下。
二百南罗金币对于奔雷来说可谓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了,看到在认真大量的年轻人,还是肉痛的做出了决定。
奔雷拿出一张二十的南罗金票说道:“尊贵的客人,作为此次出海决策人之一是有分红的,虽然不多,但这是公平女神的抉择,还望客人不要推辞。”
少年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因为少年在大量金若舞的同时,金若舞也在大量着少年人,少年那狡滑的眼神被金若舞看到了,像一个奸计得逞的狐狸的笑容。
少年并没有回应奔雷,而是向随从中的某人戏虐的问道:“这算不算是我自己收入?”
随从中有人似乎有些无奈平静的说道:“是的,这算“主人”你的个人收入,我们并不会干涉。”
听到那人的话,少年收起一直高高在上的嘴脸,像一个市井小民一样毫不客气的接过奔雷的金票随口问道:“现在黑市南罗对帝罗行情是怎么样?”
奔雷下意识的回答道:“1:1.3左右吧?!
一时间奔雷想了很多事情,越想越觉得里面水深,越想越觉得里面有很大的问题,越想越觉得自己摊上了不得了的大事。
看到奔雷自己在哪脸色越变越差,船上众人都感觉到瞬间的冷场,每个人似乎都在等待船长的一声令下。
随从中刚才说话的人有些无奈,只好强忍着尴尬说道:“奔雷船长是雷家人吧?旗本可是墨玉麒麟?”
纵然奔雷心中悔恨万分,也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我奔雷是雷家堡人,虽然兄弟我落魄了,祖上却也是墨玉麒麟旗下旗本,我祖父还当过旗正!”
说到这,奔雷脸色还是有些自豪的。
随从中那人拿出一枚拇指大小漆黑无比的令牌对奔雷说道:“不知道这块令牌能不能让伯爵大人安心一些?”
看着那枚令牌,奔雷心中暗自叫苦,“黑旗令”!他怎么能不认识,黑旗军十三旗,每一位旗主有一枚黑旗令,那位拿的正是十三位旗主才有资格拥有的“黑旗令”。
奔雷虽然叫苦,但是还是单膝跪下昂声说道:“黑旗军第四混编旅“福利号”船长奔雷见过尊主!”
一众船员也都纷纷单膝跪地吼道:“见过旗主!”
一时间场面极度安静,这时一声海鸥的哀叫传来,所有人不由的对瞭望塔上的瞎子暗自抱怨这瞎子还真是瞎子了,一点都不看看下面的情况,就知道赚“清洗组”那么几个铜币!
随从中那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道:“此令牌只是黑虎旗旗主送我用来方便行事,事后还要交还的,诸位不必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