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初与燧太一跟着长老走向了山洞的另一侧,这里是长老专属的休息地,因此很少有人打扰。长老也不客气,对着太一直接提出了要求:“太一,还记得我之前教导的部落迁徙的要求吗?”
“我记得,长老。为什么提这个啊?”
“太一,你是我见过最有智慧潜力的孩子了,我给你个提示,给我背天一族灭亡历史。”
“天一族,三十年前闻水附近中型部落,拥有战士千人,武士数十人,卫士一人。面对小型恶兽群体足可自保。实力不足以引起妖的注意,因此具有很大发展潜力。然而却在三十年前突然举族搬迁。直到五年后,天一族长遣人到闻族送来消息,说是寻到一处天然宝地,部落在此五年却无一次恶兽袭击,希望闻族搬迁过去,共同发展。然而,就在闻族战士跟着天一族人前往其营地时却发现整个部族已经死亡。经闻族战士探查,似乎是妖所为。”
“长老,难道你是说天一族寻到的宝地就是这里?可是我们在这里已经七年啊!”闻初惊讶到,如果可以选择,闻初是绝不希望这里出事的。毕竟这里相对大陆其余地方,实在是太安全了。生活在这座大陆上安全是最重要的。
“当然不是这里,当初天一族灭亡的地方已经是我们闻族的禁地了,这些禁地都存在我的脑海里,怎么会带领大家去那里寻死。可是,这种情况实在是与当初的天一族太像了,似乎是完全的一样,这让我的心很不安啊!”
“可是长老,当初天一族是在森林里啊!那里毕竟是恶兽的底盘,可能是天一族触怒了什么妖吧?我们这个峡谷虽然对于我们来说很大,可是对于那些身形庞大或者大规模群居的恶兽来说实在是太小了。”
“闻初,你说的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妖?在这个世界上,终究是妖对我们的威胁是最大的。而妖的实力已经不是体型的限制了。”
“长老说的对,我们现在情形真的很像天一族族长要求闻族搬迁前的状况。”燧太一补充到
“长老,那我们该怎么做,直接搬迁吗?可是,短时间内我们很难找到适合的居住地了。我认为,从明日开始,部落的战士在外出打猎时需要寻找锁定方向,向远处搜索了。直到找到适合的居住地。”
“这点我已经安排在做了。前几日族长亲自去打猎时发现了一处适合扎营的山洞,山洞外有很多巨石,足可以阻挡大部分恶兽视线。这几天我们的战士每天都会去查看,山洞里一直没有妖兽生活的痕迹。再等一段时间,如果那里仍旧没有妖兽活动,我们便搬迁到那里。”
“今日之所以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明日起你们和打猎的战士一起到那个山洞里。太一,你要利用我教会你的知识判断山洞里是否可以满足安全需求以及是否有妖兽隐藏的痕迹。闻初,这是你的第一次战士历练。之前的两个孩子,战士历练表现的很好。而你在平常训练的比他们还要刻苦。我认为你必定可以取得更好的成绩。”
两个七岁的孩子第一次被“委以重任”,即使是闻初具有成年人灵魂的也不禁感觉到热血沸腾。毕竟,相对于自己前世的生活,恐怕这里十岁的孩子比自己都要适应元陆吧!
太一要做的是经验的积累,相对的闻初却不一样。第一次战士历练对于战士来讲是一次很大的考验。进行战士历练,最重要的就是要独立猎杀一种动物。是把兔,不是恶兽。如果让闻初来解释就是他要猎杀的动物可以类比为食物链中的初级消费者。只具备非常低级的攻击力,其攻击甚至难以伤害到战士,只可能对部落的普通妇孺产生威胁。
其实,即使是接受武士训练的闻初,现在进行战士历练也是过早了。只不过,闻初的训练成绩实在是太出色了,早已经达到了战士历练的标准。为了让闻初更早的成长起来,长老决定让闻初直接参加历练。
闻初和太一结伴回到父母的住处。两人因为同天出生,所以父母互相帮扶照顾孩子,所以选定住处时是紧挨着的。当然,这个山洞不算大,刚刚好可以让这个小部族在这里各自找到栖居的地方。
“父亲、母亲,长老安排我明日进行战士历练了,太一也和我一起去,太一要锻炼增加经验。”
“真的,太好了,还是我儿子厉害,这么小就可以历练了。”闻初的父亲笑着对他母亲说:“可惜的是明日我被安排教导族内孩子的战士训练,不能陪你去了。”
“你还想陪着去?你怎么不直接打一只恶兽算在小初身上呢!”闻初的母亲向来严厉。怼完闻初的父亲转过身对着闻初说道:“这是你第一次战士历练,必须给我打回三只巴兔来,明白没有?前几天小飞的他娘竟然想我炫耀小飞战士历练打回两只来。这口气就靠你给我出了。”
闻初不禁苦笑,小飞可是第二次战士历练了,要是巴兔那么好打也不需要战士们组队狩猎了。
明日需要出谷的消息同样被太一传递给了他的父母。不同的是他的父母可是紧张的很,毕竟太一从小作为长老的传人很少接受训练。也就是说基本上没有自保的能力的,哪怕是面对巴兔都有可能受伤。
不过太一很是放松:“没事,闻初会保护我的。”
太一的父母闻言更担心了,虽然闻初的天赋很高,但毕竟和太一一样只有七岁。看着为了逃避父母说教而假寐的太一,太一的母亲对着太一的父亲说道:“正好,明日轮到你带队狩猎,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太一和小初啊!”
“放心,作为一个武士的我,还保护不了两个孩子吗?况且我们要去的地方我早就熟悉路线了,一路上没有恶兽的。”
为了防止太一母亲的在此絮叨,太一的父亲也躺在那里开始假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