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儿,像他那样子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既然他救了你,那我给他点钱打发了他就是何必要将他弄到家里去?”
严父看见女儿自作主张,将人拖回了自己家里,想要阻止,这会儿也已经来不及了。
等到女儿蹦蹦跳跳地又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才皱着眉头,慈爱的问了一句,不过即便是这样,言语之间的严厉却也展现出来了分毫。
“爹爹,人家救的可是一条命岂能是金钱所能够衡量的,把他带回去请他好好的吃上一顿犒劳犒劳也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严琴一直看着何首乌被人拖去的那个方向,很是得意的样子,丝毫没有注意到严父脸上的神色,直到他回答完了之后也并没有朝身旁的父亲看一眼。
熟络地拍了拍父亲的肩膀,便蹦蹦跳跳地朝着河水屋被人拖走的那个方向跑过去了。
跑出去老远的距离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有什么话没有来得及说,回过头去。
“爹爹,你可千万别忘了,回去了之后叫厨房里的人多备些好吃的,毕竟人家救的可是你唯一的宝贝女儿的一条性命,可必须得好好对待才行!”
严父无奈的摇了摇头,撇过头去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儿子:“你说,你这是妹妹,是不是看上那小子了?”
严刚左手的手臂横着右手的手肘子支撑在左手上,手掌托着脑袋做出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了之后,才故作深沉地点了点头:“我这妹妹长这么大,可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人这么上心过,这一次若不是有什么情况的话,还真是没办法解释了。”
“可是……”严父对的双眉已经紧紧的蹙在了一起,那眉目之间拱出了一个十分明显的川字纹。
“爹爹,既然人现在都已经被带回去了,咱们也不好说些什么,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严刚看着父亲这样一副担忧的样子,似乎对他所担心的事情已经是了然于胸。
不过在这里伤神并不是一件多么值得的事情,毕竟这对于事情的解决根本就于事无补。
严父也知道这一点抬起头去,为了挥衣袖招呼身后的人,带着身后的一对人马便赶了回去:“行了行了,咱们先回去吧!”
严琴比他父亲走的要早一些,所以在那喝时,吴刚被拖进门口不久他便也回来了。
当那些大汉们打算将何首乌拖进门槛的时候,严琴叮嘱了一番:“我说你们可千万得小心一点,别把人给我弄伤了,要是回去了之后发现他哪里来了个伤口,我定然要你们好看。”
“大小姐,你就放心吧!”站在左边的那个小眼睛男人笑一笑那双眼睛就显得更小了,简直就跟挤到了肉里面去了似的:“干这一行,咱们两个可是专业的,从没出现过差错!”
严琴非常不屑的切了一声:“可别在那里说大话了,我上次去集市上买了一个大花瓶子,让你们给我抬回来,还没抬到大门口呢,就被你们给我摔碎了,现在还敢在我面前这般吹牛?”
那小咪咪也不好意思地抠了抠后脑勺,不过仍然没有改了刚才的那番言语:“那一次还不是个意外吗?要不是屋子里面的那群人,不长眼睛小姐的大花瓶子又怎会摔碎在了我的手里。”
何首乌见他们几个人说着话,分明是将自己给忘到了一边了。
由于他的嘴上被堵上了一块白布,根本没有办法用正常的语气说话,所以就只能够用喉咙出气,不停地挣扎着:“嗯……嗯……”
过了好一会儿严琴才算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了,流氓走上前去,将他手上的白布给取了下来。
还没有等到严琴开口说话,何首乌就先不耐烦了:“这就是你们家请人留下来的方式吗?未免也太侮辱人得了吧!”
“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快点让这群人把我给放了的话,我……”
可是我本想说一些狠话,吓吓面前的这些人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可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恶毒的言语。
“你就怎么样?”
严琴这会儿倒是来了兴趣,近日这个人把话说到了一半又不说下去了,简直就是吊人的胃口:“你说说看,你倒是想把我怎么样啊?”
何首乌鼻尖抽搐了一下,正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只见那门口出现了一个偏偏君子意希深红色的意义上,将他整个人的富贵之气透露的相当纯粹。
就连手上拿着的那一把竹木扇子都是绝世珍品。
刚才的怒火被眼前突然出现的这个人给压了下去。
严琴看见何首乌脸上的异常神色的之后,才回过头去,顺着他的目光向门口看了过去。
那人在看见严琴回过头来了之后,才将那扇子啪嚓一下,打开了来,那说话的语气则更是玩味无限:“哟,这是谁惹了我的严家大小姐了?”
严琴吸了吸鼻子,很是不耐烦地站了起来,人人是一副双手叉腰的模样:“我说,你好歹也是陆家的公子,天天在我严家门口逛来逛去的,难道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
陆家?
很显然这个人就是陆二!
“严小姐说话还是这么直来直去的,和那些寻常的胭脂熟粉,果真是有着天壤之别,不过我陆某喜欢的就是你的这股性子!”
陆二离开一边嘴角笑了笑,这在何首乌的眼中看来很是淫荡,撇过头去不忍再看,想着这姑娘也实在是可怜,竟然被这么一个花花公子给盯上了。
“我呸!”
正当何首乌在围着姑娘感觉到可怜的时候,那姑娘往朝他这边走,过来的人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我劝你还是别在这丢人现眼的了,乖乖的待在你路边有什么不好的吗?非要在这里来丢脸!”
陆二顿时气急败坏,举起手来就要往那姑娘的脸上伸下去,不过救灾的手掌离着那姑娘的脸颊只剩下一寸距离的时候,硬生生地僵硬在了半空之中。
怒气冲天的脸上,硬是挤出来了一抹难看的笑:“严小姐,你还真的像一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不过从来都没有一个人不被我所折服的,所以征服力对于我来说就是时间的问题!”
何首乌听着陆二说出来的这番话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吐了.。
严琴则更是明显的做出了一副呕吐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