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男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最后女孩也被打了。”
安梓澜:“……”
男人,你莫不是在逗我?
后半夜霍言就这么抱着她沉沉睡了过去,当安梓澜准备合眼休息时,这时只见与天花板上浮现出了一行字:速来地下室。
霍戾?
这么晚找她看来是有大事。
缓缓抬头看了一眼闭眸睡过去的男人,他的呼吸十分平稳。
安梓澜抿了抿唇,悄悄从男人的怀里钻了出来。
可她刚翻身一双大手便抚上了她的腰间,让她身体骤然僵硬了一下。
沙哑带着几分慵懒的声音自背后响了起来。
“去哪儿。”
她深呼了一口气淡淡道:“想上厕所。”
男人哼哼唧唧了两声,迷迷糊糊说了一句:“快去快回。”
嗯,这副样子怎么莫名有些可爱?
安梓澜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为了不引起霍言的怀疑,连外套都没有穿,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粉红睡衣,踩着一双兔子鞋下了楼。
诺大的空间没有一个人,夜里的风很凉,吹的她不禁缩了缩肩膀,快速下了地下室。
因为地下室的大门早已被锁住,以至于她只能站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
果然下一秒便自墙上浮现出了一行红字:药我已制好,你拿去每天给霍言吃一点,一个月他必死。
毒药?
关键是她怎么拿出来?
可霍戾似乎是早已知道她的想法,面前又出现了一行红字:大门下面有一条小封,可以拿到。
见此,安梓澜俯身趴下,伸出一只葱白如玉的手往大门下方探了探。
果然摸到一个小瓷瓶。
瓷瓶很小跟拇指差不多大,打开之后没有一点味道,里面装满了极小的黑色药丸。
将瓷瓶握在手中,她转身离开了地下室。
可刚出了地下室面前便忽然出现了一个人!
只见管家面色阴沉的挡在她面前,目光阴沉沉的,犹如要吃了她。
“白黎小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安梓澜先是一惊,脚步一顿,随后便恢复了往常那般镇静。
目光清澈如水,看不出一点杂质。
“没事,我原本是想上厕所,结果听到这地下室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这才下来看了看。”
“是么。”管家似笑非笑的盯着她,墨黑的瞳孔在这一些充满了怀疑与警惕。
仔细看其中似乎还闪烁着几分淡淡的杀意。
“我已经解释过了,信不信就是管家你的事了。”
安梓澜说完这句话便无视了管家,直接绕过了他离开了这里。
自然也没瞧见管家盯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多少恨意。
这个女人怎么感觉跟以前也不一样了?
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后,她趁拖鞋上床的那一将小瓷瓶放在了毛绒拖鞋里。
然后躺在了霍言的身旁,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心在方才跳的有多快。
“回来了。”
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存在,十分自然的伸出了长臂将她揽入了怀中。
脑袋在她的头顶之处轻轻摩擦了一下。
“怎么这么慢。”语气里似乎有几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