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假回来,艺颖没有察觉到任何的变化,唯一不同的是,邓明主动跟艺颖联系了,两个人倒是更像情侣一点,那么郎才女貌,有时候方正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感觉他们很般配,他们两个人都是名牌大学,都是那么的温文尔雅。如果没有方正的出现,这一切会不会变得更好呢?
方正和林芳虽然只是普通的朋友,现在看来,方正永远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脚踏两只船,但是种种行为让别人看来他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现在这种状况,方正并没有对林芳做什么,两个人只是玩伴而已。两个人只是早上一块早餐,晚上一块上自习,偶尔出去拍个照片。难道一个人不应该有一个异性朋友吗?
虽然方正有女朋友,而且还很漂亮,很懂事。他努力这样想,不让自己觉得是一个负心的男人,他的内心深处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是他并不想失去跟林芳的这种感觉。
在一天下午课程快要结束时,林芳在教室外等他,方正坐在教室的第二排,所以一眼就看到门外的她。她倚在墙上,跟昨天艺颖穿的衣服几乎是一样的,也是一件短袖,蓝色的牛仔裤。两个人就是性格有些差别,艺颖属于比较懂事,做事情三思而后行,而林芳就属于想到什么立马就会去做,从来不会顾前顾后的。也许这就是不成熟的表现,但每次和林芳在一起时不会感觉到有压力,反倒很放松,两个人的性格也很相似,所以很能聊得来。方正喜欢的电影,她也很喜欢。林芳喜欢的音乐,他更加喜欢。或许方正跟艺颖根本不是在一个世界里。
艺颖让他感觉到压力是因为她付出了太多,舍弃了太多自己喜欢的东西了,她很会看别人的眼色行动。方正喜欢的东西,她刚开始几乎都不知道,但是她会慢慢的去了解方正所有的喜好,然后努力的去接触,钻研他的兴趣,去找相符的话题,虽然这样使方正很开心,但总让方正有一种压力,这种压力出自艺颖的爱。
林芳看到方正再看她,于是便做了个鬼脸,方正强忍着不让自己开口大笑,索性直接无视了林芳的鬼脸,将头转向老师,用余光看着她。发现她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孩,她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看看右边。从她面前路过的人总是忍不住看她一眼,可见她的颜值甚至比艺颖的还要惊艳几分。
艺颖从高中起就有那么多人追。那林芳呢,是不是比艺颖的还要多,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聊过这些事,因为方正并不在意有多少在追林芳,至少现在林芳是和自己在一起的,其他的他不在乎。
林芳是湖北本地的,老家在孝感,离武汉也就一个小时的车程。但她不经常回家,那个城市让她受到了伤害,她不想再回到那座城市了。这是林芳的原话。方正不能想象出当时林芳到底吃了多少的苦头,他只看到现在林芳的活蹦乱跳,却看不到林芳当时在生死之间徘徊。
想着想着下课的铃声响了。班里面部分人留下来打扫卫生,方正整理了一下书桌,离开了教室,走到林芳面前:“等很久了吧?”
班里面的同学看到了两个人在打情骂俏,都开始起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方正的女朋友真漂亮啊。
还没来得及等林芳开口说话,便拉着她跑走了。方正为了以免后患,害怕艺颖有一天来学校看自己,会发现这个秘密。
两个人再次跑到湖边才停下来,围着湖散起步来,夕阳撒在他们的身上,把跟随的影子照在地上,影子随着他们脚步的移动而移动,天上的云有些泛红。湖的侧面是操场,围了很多铁栅栏。操场上有很多人,有在球场打篮球的,他们显得格外的闷热;有田径队的队员们,在跑道上吃力的跑着;还有那坐在看台上的情侣无所事事的打闹着。10月份的武汉还是很热,似乎完全没有要降温的预兆。两个人走到了湖边的的长椅旁。
方正开口说道:“坐一会儿吧!”
“好呀,我们好久都没见面了。刚好可以聊聊天”两个人并排坐下,他们看起来真的很像情侣。
“哪有啊,前两天不是刚刚见过吗?”方正开口说道。
“开个玩笑嘛,你这几天都去哪了,为什么我都找不到你。”
方正想起了这几天晚上直接回到了住的地方,没有陪林芳去上晚自习。方正害怕她起了疑心,很自然的撒了一个谎:“这几天我去找邓明了,就是上次我们一起去吃饭的那个朋友。”
“他不是在武大吗?”
“对呀。”
“那你晚上去了还回得来吗?”林芳问道。
“你不知道吗?我一直都在校外住。”方正在面对这件事情上,尽量少撒谎,以免有什么漏洞。
“我知道了。”林芳说道。
“对了,你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啊?”方正开玩笑的语气说道。
“傻瓜,我有男朋友还跟你天天吃饭,一块去上自习,在你们教室等你啊?”她看向方正,笑了一下。
方正再次以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好,我知道了,等我遇到了介绍给你。”
“感觉这种事情,是你能帮我决定的?”
“多给你介绍几个,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我才不瞎。”她将身子向后靠在座椅上:“对了,你觉得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感觉,如果跟我恋爱会不会很有意思。”
“当然了,我们可以做很多有意义的事情,也很能聊得来,如果做情侣的话,一定会很棒。而且我们是在一个学校,时间会很多,可以天天待在一块。我想象中的爱情,就是这样的。”她问这句话时,方正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内心的想法。但方正并没有去阻止她,而是继续让林芳上了自己的贼船。只要两个人都不发现,那么这样三个人的生活一直会持续下去。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会觉得自己得到的很多吗?更何况是两个都这么漂亮的女生,何乐而不为呢?
“我曾经也幻想过好多次与你恋爱是的场景,一定特别有意思。”林芳立马回答道。
“你都幻想过什么啊?”
“很多啊,和你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一起去看电影,一起去上课。”
“什么嘛!就算是现在的我们也可以做这些事情。”方正笑着说。
“但是感觉,感觉不一样了啊。因为那个时候,你就是我的了。你说的,感觉很重要。”
“所以你这是在表达对我的好意吗?”
“那要看你怎么理解了。”林芳一脸坏笑。
“那你要小心了,你在这样,我会把你吃了。”
“是吗?”方正也朝着她坏笑起来:“对了,给你猜个谜语,猜对了有奖励,猜错了有惩罚。”
“还有惩罚,我这么聪明,肯定难不倒我,你说吧。”
“1-10哪个数字最幸福?”
“你也太老土了吧!这种技能早就已经过时了。”
“那你说是几。”
“5啊,你别想让我比画一下,让我跟你十指相扣。然后告诉我遇见在一起就是最幸福的。”
“不是,是6。你猜错了。”
“恩?6?怎么说。”
“你比个6出来。”
“又是这个样子。”说完她把右手伸出来,将大拇指和小拇指伸出来:“你说吧,怎么是6?”
方正顺势将我的左手伸起来,也比了一个6,把小拇指扣在她的小拇指上,然后用大拇指紧紧的和她她大拇指筘了一下:“这叫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林芳看着他的眼睛。方正再次入了神,两个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方正才开口说道:“怎么样,你输了吧!”
“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一招。你说吧,什么惩罚。”
“就是你要抱我一下。”
“这算什么惩罚。”说完林芳将两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方正将双手扶在她的腰上。这一刻,两个人拥抱的时候是幸福的。
方正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和艺颖认识了6年,他们是彼此的全部。现在他没有将自己的心划分为两半,把一半给林芳,一半给艺颖。方正还是觉得自己的精神没有出轨,就不算背叛了艺颖。他想如果现在直接将林芳内心的想法杀死,自己不仅会后悔,而且林芳也会有所遗憾。所以现在这种方式岂不是两全其美?世界上白白多了两份幸福感,不仅增加了幸福指数,还消磨了大学中的空余时间。
两个人抱了足足有半分钟,单单这半分钟里,足以证明这是一种情感上的表达。但是方正不会再去主动。如果艺颖发现了,他可以直接把责任推给林芳,全部都是林芳的主动,造成的这个后果。想到这里,方正的内心已经做好了一套不成熟的方案,包括被发现后如何解释以及推卸责任的方法。
方正将林芳松开,两个人抱得很紧,松开了时候显得有点依依不舍。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方正开口说道:“对了,你不是说给我画自画像的嘛。”
“对啊,那现在你有空吗?”
“当然了。”
林芳从书包里面拿出一本书,很厚的一本书,又拿出一张差不多A4大小的画纸垫在书上。她对方正说:“你去侧面的铁栅栏站着就可以,背面是学校的操场。你要面向我就可以了,随便摆个什么姿势。”
方正走到铁栅栏旁,看到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拿出一根铅笔,在纸上乱画着什么,对艺术一窍不懂的方正觉得有些滑稽。她经常做的一个动作就是用小拇指将散下来的头发勾到耳后,迷人而又性感。她一会儿用铅笔竖着画画,一会儿又斜着画画。坐在对面的方正实在等不及想看到成品,想知道在别人眼里的自己是什么样子。虽然每天都会照镜子,但那永远都是自己眼中的自己。
方正为了让林芳画出最完美的自己,于是站的笔直,侧对着林芳,两条腿伸得笔直。整个腰直起来,一只手举过头顶扶着栅栏,另一只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方正的头发不是很长,刚刚到眉毛。用余光看到她有个画的动作非常用力,也许林芳是在画他的眉毛吧,因为方正的眉毛特别粗,特别的浓。上了十几年的学,总归有一点好的,方正不近视。艺颖是近视的,不过不是离不开眼镜。白天在外面的时候她不会带,但有时候去看个电影,偶尔看个书,很专心的时候,就会将眼镜带起来。
方正的身高差不多一米八五,将近一百四十斤的体重,看起来不瘦也不胖。方正体型上算是一个完美的男人。比起方正身高,艺颖比他矮了一大截,但艺颖会弹钢琴,她的手细皮嫩肉的,很长,而且很白。像艺颖那么有才,长的还很漂亮。曾经方正一直以为两个人不可能会在一起,这就像打游戏一样,他们的等级差的太多。就算两个人在一起了,她也会看不起自己,甚至会被别人抢走。后来,才发现,这个想法是错的。一个女人一旦用了心,就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而方正也证实了一句话,爱情与颜值无关,与才华无关,与钱财无关。只有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方正和艺颖从初中开始几乎每天见面,到了高中开始每天聊天,分享彼此的生活。当他们明白恋爱、感情这些词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离不开对方了,刚开始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慢慢的变成了知己,无话不说的知己。
不知道为什么,方正的内心很愿意去相信她,依靠她,认定这辈子的女人就是艺颖了,艺颖的成熟是别的女生身上所没有的。她之前对待方正的方式,总是那么的有耐心,方正遇到任何烦恼,艺颖都会慢慢的教他如何去做,方正心情不好的时候,艺颖也会很有耐心的哄他开心。
记得有一次,他们在一块睡觉。凌晨的时候,方正突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艺颖正在旁边看着他,着实把他吓了一跳。方正打开床头灯,看了看表钟
方正不耐烦的说道:“这都凌晨两点了,你怎么还不睡。”
“让你听个声音。”
“明天听吧,赶紧睡吧。我太困了。”说完方正就又睡了,艺颖没有继续叫醒他。一直到了早上,两个人都醒了,方正问她凌晨的怎么回事,她死活都不告诉自己。后来把他逼急了,艺颖迫于无奈,将手机拿出来。只听到手机里面“呼呼呼”的声音。
方正听到声音后,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是我的声音吗?”
“对呀,就是你的,特别大。”说完她捂着嘴笑了起来。
“对不起啊,昨天晚上你就是因为这个没睡着啊?打扰到你了,你下次直接把我推醒别让我睡就行了。”
“没关系的,我觉得阿正打呼噜的声音很有特别,而且很有意思,我忍不住就录了下来。”
她的思维很奇特,并且没有事情会让她生气。当时方正就在想如果是别的女人的话,会不会直接将他推醒甚至到了早上还会抱怨自己。方正内心还在庆幸自己幸亏遇到的是艺颖,而不是别人。艺颖总能够坚定他的内心,她也知道方正想要什么,艺颖做的一切让方正什么都不用操心,只需要跟她过一辈子就行了。
两个人是彼此的初恋。他们第一次上床的时候,艺颖有些害怕,但她并没有不开心,抱怨的意思,而是很开心。女生第一次给了自己最爱的人那么她一定是开心的。方正问过她后悔不后悔,她说不后悔,这辈子都愿意跟自己在一起。
不知道从何时起,方正变得离不开艺颖了,遇到问题会请教她,遇到不开心的事会向她倾诉。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爱一个人爱的这么死心塌地,艺颖从没提过任何过分的要求,他们爱着彼此。方正享受这种感觉,但同时又害怕这种感觉,害怕某一天,这个女人将不复存在。
“喂,看着我。别走神啊,快好了。”林芳的话打断了他。
方正将头转过去看着林芳,林芳也是一个很有才的女人,她会画画,而且长得很漂亮。方正想起刚才在门口等自己的时候,很多男生都朝向她看去,足以证明她的美丽是大家认可的。方正的内心很挣扎,不想去招惹她,但是内心又控制不住,她和艺颖的眼睛太像了,都是让人看一眼,就会掉进无底的黑洞。虽然早已陷入了艺颖的双眸中。但同样现在也陷进了林芳的眼睛中,两个人除了性格不同之外,有太多的相似之处。
天渐渐的变暗,影子被拉得很长,方正坚持了很久,胳膊撑得有些酸了,想让手臂活动一下,但是害怕会影响她,画出来的效果也会不好,所以只能就这样坚持着。方正看到她用橡皮擦了一下画纸,从长椅上站了起来:“好了。”
思绪被打断,方正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向她走去:“来,让我看看你的水平怎么样。”
“先等等,有什么好处吗?”她将画纸反过来尽量不让方正看到。
“哦?懂了,你不是让我请你吃饭嘛,你都不给我机会,每次我付钱的时候,你都拒绝了。走,我们现在去,想吃啥?”
林芳看着他,犹豫了一下:“我现在不想让你请我吃饭了。”
“那你要怎样啊,请你吃饭都已经不错了。”方正嘴角向上扬了一下。
“你怎么好意思讲出来呢?”
“那你要什么?”我问道。
“你过来,我告诉你。”林芳摆了一个勾引的手势。
“啊?”方正皱了一下眉。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把你耳朵伸过来?”
方正半信半疑的把脸伸到她的嘴边,突然感到脸颊有些微热,一个唇印在了他的脸上,这时才反映过来,林芳亲了他一下。林芳往后退了一步,将画纸递给了他。还没等他说话,林芳就率先开口说道:“你觉得怎么样?”
方正两手将画纸铺开。眼前的画纸就像一张照片似得映在他的眼前,黑白色作为底色,显得格外的深沉。林芳将他的全身画了出来,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每一个细节都画得特别的精致。比真实的自己要高了一些,瘦了一些,脸也显得比真实的自己更加有轮廓感,像极了一个修图软件的高手将他的照片修过一样。
“很好,我觉得我从没看过如此精妙的画。”
“不是,我是问你我的吻。”林芳指了指嘴唇:“就是吻技怎么样?”
方正不知道如何回复她才好,但内心像有一只小鹿一样在扑通扑通的乱撞,这种感觉比第一次亲艺颖的感觉还要兴奋。只隔了3个月,那种感觉还记忆犹新,现在,方正彻底决定了,要将林芳拿下。
“还差那么一点。”方正将画卷了起来。
“哪里差了?”
“等有空的话我教给你。”
“我才不愿意学呢!”说完两个人就一同去吃饭了。自打那天以后,两个人的关系又近了一步,有时候甚至会搂搂抱抱的,当然是在学校没有人的地方。如果方正消失的时候,林芳也不会主动给他发消息,两个人像是达成了共识。
三个人一直处于这种状态,没有更多的事情发生,也没有被艺颖发现。反而每当方正和艺颖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能够给他一种信心,这种信心让他无论让我遇到谁,无论发生任何事情,她都会站在方正的身边。就算他背叛了全世界,她也会跟方正在一起的。艺颖眼神中的坚定,自信,从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而是像一个亲经百战的老兵。跟她在一起,让方正会有很多的安全感。
周日下午,天气很好,阳光很大,但是一点也不热,艺颖穿了一件棒球服,穿了一条牛仔裤。方正送她回学校,发现她好像有些不开心,方正头一次看到她有这种状况。他问了艺颖,可是她也是摇摇头,艺颖挽着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肩上,就像个小鸟一样。
两个人走到武汉大学的正门,她走的很慢,似乎不想离开方正。但是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总是很快,哪怕一辈子都会觉得很快。
“阿正,我当上了班长。”艺颖开口说道。
“这么棒,我知道你是最好的。”方正敷衍的说道。
“但...”艺颖好像有什么话想要说,但还是又忍了回去。
“怎么了?”方正转身看向艺颖。
“没什么。”艺颖停下了脚步:“到了。”
“行,那你赶紧去上课吧!有什么事晚上回来再说,我在家等你。”方正不想听到她有什么心事,因为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方正害怕艺颖会遇到任何问题。
“可是要等很久,我会想阿正的。”艺颖撒娇的说道。
“没关系的,时间很快。”方正哄着她,他感觉到艺颖确实有什么心事,但是又不敢问出来。
“那好吧,阿正今天要想我啊!那我先走了。”说完,艺颖松开他的臂膀,踏进校门。
方正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她孤独的背影。艺颖低着头,一步,两步,三步,直至消失在他的眼前。已经过了一半的秋天总是带有一丝伤感的气息,走廊两旁枫树落了一地的红色枫叶,没有清洁工的打扫,倒有了不一样的景色。
艺颖走后,方正站在学校门口迟迟没有离开,他思考着艺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座校门显得那么的高贵,方正深深的赶到自卑。他不由得感叹,如果当初学习好一点,现在说话也可以抬起头来,自己只是武汉市的一名普通的大学生,最底层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