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义云带了整整两百锦衣卫,还带了警卫排贴身护卫。
萧义云到了套娃府上等了一会,余筱漫带着新竹走了出来。
余筱漫穿着那件玄底赤色碎花的裙子,因为天凉,罩了一个玄色赤边的长披风,梳着订婚待嫁女子的发型,头发上插着银丝莲花宝顶簪子,叮叮铃铃地走过来拉住了萧义云的手。
新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裙子,披着一件粉红色的长披风,也梳着订婚待嫁女子的发型,头发上只戴了一个简简单单的银头花,见了萧义云,便行了一礼:“见过世子殿下。”
“真漂亮,来,上车。”萧义云拨开马车门帘,扶着余筱漫上了马车。
萧义云又转身拉住了新竹的手,想把新竹也扶上马车。新竹冷不丁被萧义云拉住了手,脸一下就红了,僵到了原地,不知道怎么办。
“都是一家人,害羞什么,来,上车。”萧义云笑着拉过新竹来,把新竹扶上了马车。
萧义云扶了扶腰上挎的刀,一用力,跳上马车坐进了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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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往城外涟山驶去,萧义云和余筱漫、新竹天南海北的瞎扯,给她们讲自己和老头待在一起时的趣事,逗得两个姑娘笑的花枝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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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涟山脚下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萧义云先跳下马车,老赵搬着木台阶放到了马车门口,萧义云伸手把车里的两个姑娘一个一个扶下马车。
今天已经十一月十二了,然而因为京师地处南方的缘故,虽然温度下降了不少,但是涟山上还是郁郁葱葱的,游人和上山祈福还愿的人还是很多,萧义云这一行人这么大阵仗,再加上两个漂亮姑娘和萧义云一个俊郎君,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萧义云觉得自己被坑了,这么多人玩个锤子啊。
“老赵,这涟山上有没有什么比较清净适合烧烤的地方?”萧义云问老赵。
老赵想了一会说道:“有,涟河穿涟山而过,顺着涟河进山,在清心观后面有片河滩,那里清净。”
“你说什么观?”萧义云以为自己听错了,问老赵。
“清心观啊!”老赵不知道萧义云何意,有些忐忑地答到。
“这个清心观什么时候有的?”萧义云又问。
“小的六月份带着家人来游玩的时候就有了,那个道观里只有一个道姑,小的当时还奇怪呢,怎么会有这样的道观。”老赵挠了挠头答到。
“蛋了个蛋的,死老头,老玻璃!你挺会玩啊,把小爷甩一边,玩起过家家来了,亏小爷还担心你这么久,蛋蛋的。”萧义云听完来了气,牙咬得咯咯响。
“走,就去那片河滩,顺便去拜访拜访这个清心观的道长,蛋蛋的,各排把侦察班放进去清场。”萧义云一挥手,顺着涟河往里走去。
新竹看着萧义云带着老赵气呼呼地先往前走了,忙来到余筱漫身边:“小姐,世子殿下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呀,走吧,跟过去再说。”余筱漫摇摇头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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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义云带着两个姑娘走了好一会才来到老赵说的河滩,河滩附近已经被锦衣卫团团围住,摆好了阵势。
萧义云打量一番,确实够清净,景色也不错,这里没人来估计是路程太远,加上这个清心观知道的人不多。
“行,就这了,把炉子啥的拿下来准备午饭,老赵跟我走,会会这个清心观道长,蛋了个蛋的,当初坑小爷,害小爷差点被乱刀分尸,蛋蛋的。”萧义云把刀从腰上解了下来,拿到了手里方便拔刀。
“云哥哥,你要干嘛?不准你去!”余筱漫赶忙拦住了萧义云。
“没事,还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待了十年的道观叫什么名字不?”萧义云问。
余筱漫一想,想起来了,叫清心观,余筱漫抬头看着山坡上的道观:“这个道观,也叫清心观?”
“对啊,老头把我扔京师不管我,自己跑这潇洒来了,我得找他算账去,蛋蛋的。”萧义云说到。
“在这待着,别乱跑,等我搞清楚状况回来找你们,锦衣卫!保护好两位夫人!”萧义云说完绕开余筱漫,抬脚就跑远了。
余筱漫想拦萧义云结果慢了一拍,只好回头安排仆役丫鬟布置午饭,带着新竹在锦衣卫的保护下向道观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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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你给小爷出来,小爷要好好和你算算帐,你个老玻璃!”萧义云往道观门口一站,扯着嗓子开始喊到。
萧义云刚喊完,便有一个道姑走了过来。
“这位公子,清心观圣地,莫要喧哗,我清心观内没有半个男丁,更没有你说的老头。”道姑说到。
“行,我不大声喧哗,告诉老头,他的好弟子李玉寻上门来了,他要不出来,我可要拆道观了。”萧义云笑嘻嘻地往道观门框上一靠,吊儿郎当地说。
“这位公子,我清心观可没有你要找的老头,你再不离开此处,可莫怪我不客气了。”道姑见萧义云耍起了赖皮,很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