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乾宫知道吗?白清宁认识吗?”白清宁问道。
“你...你你!!你是妖女??白清宁???!”小哥震惊地长大了嘴。
“谢不杀之恩!小的眼拙!!这就告辞!!”说完,小哥逃命似的离开了。
白清宁叫了一间上等房,一是可以好好看着太子殿下,二是省钱,两间上等房实在太贵了,今天又买了许多东西,还好让老板准备了个小箱子装这些行李,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上等房内,装置华美,干净敞亮。
用过晚膳后,白清宁突如其来的雅致,画起画来。
最后,从画“春江水暖鸭先知”到了眼前这位太子殿下。
“你倒是别乱动啊!”白清宁不满江殊乱动,气鼓鼓道。
太子殿下也不耐烦,“你到底会不会画?”
“你又质疑我?你等着!别动!”白清宁认真画着。
白清宁上辈子是艺术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从小学画,画人物,画一个像一个,在美术联考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江殊第一次见一个人画画这么多动,还能毛毛躁躁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兮兮,但是她认真的样子确实好看。
白清宁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锵锵锵好啦!!这可是市面上千金难求的大作呀!送你啦!”白清宁笑嘻嘻道。
江殊起身,走到画的面前。
他也震惊了。
画的真的像。
其次是她的手法,很大气,大黑大白,五官细致精妙,倒是和那位拍卖界的大师的手法很像。
“我那些师兄师姐们都抢着想让我帮他们画画像呢!你今天有福!送你啦!”
“多谢。”
白清宁听到了什么?太子殿下竟然说了谢谢?
白清宁摆摆手走出房间。
江殊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低下了头,一直看着那幅画,最后,笑了。笑得很开心,谁都没有见过这么开心的太子殿下。
白清宁轻功跃上房顶,身边还带了几壶酒,月色下,犹如一只灵巧的小狐狸。
“月亮变圆了,呵。”白清宁苦笑着,喝了一口酒。
心口的疼痛,蔓延上来,像万千只蚂蚁啃噬着,继而又像是一大碗硫酸泼向自己,全身上下的血管,被腐蚀着。白清宁疼的大汗淋漓,她全身蜷缩着。
“啊...疼死了...啊...”白清宁拔出匕首,猛地刺向自己。
马上,心口地地方泛出血花,心口的疼慢慢代替了全身的疼。
这是司乾宫的蛊毒,每一位杀手,都被下的蛊毒。
没有完成任务,就没有解药,那么月圆之夜,就要”享受”嗜骨灼心之疼。
这已经是白清宁第二次受这种惩罚了。
足足两个时辰过去了,疼痛才缓过来。
心口的伤口本就有伤,加上这一刀,怕是又要等许久才能恢复。
白清宁咬着牙,把酒洒在伤口上,她酒量不好,本就不是来喝酒的。
白清宁包扎好,乘着夜色,换好了新的衣物。
此时她脸色苍白得很,着实惹人怜。
回到客栈,白清宁看见熟睡的江殊。
记忆深处,那个男人的话依旧在耳边传来。
“那,我的任务是什么?”
“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