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应该好好呵护着他们才是。”
纪华正襟危坐，没有应话。
“打个架而已嘛，念念同学她知道错了，知道打架是不好的，打架是不对的，她以后不敢了，这就行了，何必惊动到家长呢？”
胖主任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的。
感觉好学生，不应该被这个史上最严厉的班主任给吓跑了。
可是纪华始终一声不吭，脸色绷成一条线一样，让人不禁望而生畏
还没走近胖主任的办公室，余念念就已经感觉到空气被凝滞了一般。
她兀地停了脚步，说道：
“阿母，念念先带你去洗手间吧。”
余母初涉世面，什么事都好奇，但什么事都怯怯的，只管乖乖地跟在自己的小女儿了。
“阿母，呆会儿老师说什么，你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就只管点头就行了，知道吗？”
余母点点头。
“嗯，就是这样的。”
余念念又教了余母一些其他的应付方式，直到满意了，她才带着余母正式向胖主任的办公室走去。
胖主任那里，知道念念要带家长过来，他早早就准备好了椅子，准备好了功夫茶。
还特地把他珍藏的开心果呀，瓜子什么的都拿出来了。
感觉就差摆上几盆花，然后再在门口红纸黑字写上“欢迎家长莅临指导”几个字了。
“主任，纪主，我阿母过来了。”在门口，余念念很礼貌地敲门说道。
吓得胖主任滞了一下：
啊？家长来了？这么快，完了，我的头发乱不乱？我的衣领整不整齐？
胖主任一边想着，一边朝着玻璃窗赶紧捊几下头发，整几下衣领。
然后才回过身来，笑得一脸灿烂地向着余念念和余母，伸出热情的双手。
热情过头，还好余念念紧紧地牵着余母的手，才不至于把余母吓跑了。
“主任，不好意思，我阿母也是刚从大山里出来的，她有些怕生。”
“哦，没事没事，坐坐坐。”
余母怯怯地坐下，胖主任立刻又递茶过来了：
“余妈妈，来，喝茶，你家念念真是又乖又懂事，在学校，你不用操心的－－”
跟着胖主任便喋喋不休地说起念念的好话来了。
都是夸念念的好话，余母喜欢听，她一劲地点头。
余念念自己却有些听不下了。
“主任，我想跟念念妈妈单独谈谈。”这时，纪华终于站了起来说道：
“念念，你先去上课。”
纪华的话带着森冷的语气，让人不得不从命。
胖主任只能给了余母几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带着余念念暂时地走出办公室。
被单独留下，余母有些害怕。
“您好，我是念念的班主任，我姓纪。”纪华礼貌地说道。
余母怯怯地点了点头。
“念念在学校打人了。”纪华又道。
余母不知怎么回答，又点了点头。
“念念还把茶水浇到了同学头上。”
余母又点了点头。
纪华顿了顿，又问道：
“念念以前的成绩如何？”
这回，余母还是点了点头。
纪华顿了半响，才又问道：
“念念的爸爸呢？”
“死了。”这回，余母终于开口了。
可是这一回答，却轮到纪华沉默了。
纪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响，他才再次开口：
“今早送她来上学的男人是谁？”
“她男伴。”这个问题余母回答得很爽快。
她男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