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一郎拉开弓弦直接对准流来了一发,随后翻滚冲过来想要砍流。
流心中也是无奈,在场有别的人,你干嘛让我见识力量,我不想见识你的什么力量。
打完怨鬼又打永真,还来个弦一郎,有完没完。
流视觉左上方出现标有“巴流苇名弦一郎”字样的血条,而血条上方只有一个红点。
流按照游戏记忆,弹开那支射来的弓箭,趁弦一郎还没砍出刀,直接一刀过去打断弦一郎的攻击。
“唔……”
弦一郎发出痛苦呻吟声,他胸膛被刀砍了一刀,流出丝丝鲜血。
让人意外的是,流居然能够让弦一郎受伤,而弦一郎也是吃惊看着流。
弦一郎无比清楚,自己的肉身试过用兵器切割过,切割的伤口会瞬间愈合,同时血液根本不会流出。
而现在即便流淌出少量血液,弦一郎也无法接受,眼前这个男人能伤到自己,他恼羞成怒起来。
流也很意外,这家伙不是流不出血液来吗?自己随意一砍就出血。流看向手上这把唐刀,隐隐感觉到好像是它的缘故。
“可恶!你这家伙到底是谁?”
弦一郎跳起来接突刺,刺向流。
流现在已经学聪明了,不会再用识破这个技能,直接弹开弦一郎的突刺。
“铛!”
流这时忍不住调侃弦一郎:“我是异乡人,不是你们苇名的人。”
弦一郎恶狠狠盯着流,快速继续砍向流:“异乡人?你手上的刀是别的不死斩吗?”
流同时砍向弦一郎,两人陷入僵持。流这时才发现,弦一郎手上的刀并不是不死斩开门,那么现在不死斩开门在谁的手里?被狼叔拿走了吗?
流才没有那么愚笨,即便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手上的这把刀来历,但是从能砍伤弦一郎的这一方面,这把刀绝对不简单。若是告诉弦一郎是不死斩,那么按照弦一郎护国心切的性格,不惜一切代价拿到各种异端之力复兴苇名,绝对会跟流死磕到底。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弦一郎咬牙切齿:“那么请你留下这把刀去死!”
流心想这家伙什么脸皮变得这么厚了,虽然一直都很屑。
弦一郎刀猛然蓄力,杀气凝聚在他身旁。
流一看这是弦一郎的下段攻击,直接不断砍弦一郎,硬钢就完事。弦一郎这下段最没用,不是霸体,能被平砍打断。
被打断攻击的弦一郎怒气冲冠,他跳起来纵砍下来,。
流弹开纵砍下来的弦一郎,烟尘滚滚,紧接着流的前方杀气扑面而来。看到烟尘正中间一刀剑光,流就知道下落弦一郎想接咸鱼突刺。
流虽然想弹弦一郎的咸鱼突刺,但是弹反是要掉1%的血,太亏了,对于白给屑一郎,流1%的血都不想给他。所以流向右垫步躲开屑一郎的突刺,反手就砍他两刀,丝毫不给弦一郎面子,垫步躲开反而比弹反更高的收益。
流现在才明白,修罗结局为什么屑一郎会输给义父枭,被义父枭提头。很明显,弦一郎突刺用得太多。
按照义父枭的尿性,肯定识破弦一郎的突刺,踩刀直接给弦一郎的背刺。
“唔……啊!”
被砍流两刀的弦一郎发出痛苦呻吟声,果然流手中这把刀对付现在弦一郎有些奇效。
流可没打算放过弦一郎,不断发出攻击,让弦一郎被动防御。
流一开始对弦一郎有些忌惮,担心他会像怨鬼一样会出现变招以及其他形态。现在看来,流有些敏感过度了,这弦一郎的招式跟以前游戏里一模一样,没有一丝的变化,跟弦一郎打铁一定要硬刚,越是犹豫反而给他拉开距离射箭。
所以流一直激烈进攻,让弦一郎处于极其被动的地位。流以前打无伤的时候,就一直硬刚弦一郎,弦一郎弹反马上防御就是了。弦一郎双难除了飞渡需要特意注意之外,其他根本真的不屑一顾。
刚说完,弦一郎就弹反了流,同快速两砍两下流,流轻而易举弹回去。随后,弦一郎突然走进流身边。
流丝毫不慌对着弦一郎连砍两刀,流一看弦一郎霸体就知道这家伙要使用飞渡浮舟。
“铛,铛,铛,铛,铛,铛,铛”七道刀光火花迸射出来。
弦一郎打出七刀的飞渡浮舟的招式,巴流弦一郎使用这招之后八成机会接突刺,剩下两成接下段。
而弦一郎还是接了突刺,流垫步躲开追上去砍他两刀。
弦一郎被流砍伤连连后退,眼里尽是不甘,喊道:“混账,我不会输……不能输!让你见识下,真正的巴之雷!”
忽然,正门的战场上无数道金色雷霆降下,金色雷霆击沉大地,雷声贯耳。
弦一郎手拉动箭弦跳向空中,一道金色雷霆击向他手中的箭羽上,箭羽萦绕着金色雷电,散发出刺眼的亮光。
流并没有跳起来雷电奉还,而是站在弦一郎的脚下,在他射向流的一瞬间。流轻松利用垫步无敌帧躲开这箭羽,紧接着流向刚下落到地面的弦一郎追砍两刀。
流很清楚,按照现在机制,就连弹反都掉1%的血量,雷反扣血量肯定更多,现在自己的血量才一半,可经不起折腾。
受伤的弦一郎依然不屈不挠,再次跳向空中,金色雷霆击向他手中的刀,刀身萦绕着金色雷电。随后弦一郎将萦绕着金色雷霆的刀对着地面上的流纵砍。
流视角上可以看到,弦一郎的血条虽然剩下70%,但是他的架势槽已经濒临崩溃,因为流一直压着他打,强行将他拖入流的攻防节奏中,他根本没机会恢复架势槽。
流突然想在永真面前帅气一把,直接跳上去,用刀接住了弦一郎这一招纵砍。
金色雷电因为两刀的接触,转嫁于流的刀身上。流用萦绕着金色雷电的刀砍向刚落地的弦一郎,金色雷电萦绕着弦一郎身上,使他麻痹动弹不得。
流此刻血条由原来一半跌落至三成,同时还看到弦一郎身上红色的忍杀标志。
流毫不犹豫冲上去对准弦一郎的心脏用力一捅,然后用力将刀拔出。弦一郎鲜血四溅,血迸射到流的全身。
“唔……啊……”
弦一郎遭受致命伤,连连倒退,随后倒地。
“弦一郎大人!”
永真用伤痕累累的双手握着刀赶来弦一郎身边,却被一只手掣肘了。
“退下,还没完!”
倒地的弦一郎蹒跚站起来,胸膛的伤口狰狞可怕,不断流出黑红色血液。
“果然受了致命伤死不了,这股力量不比龙胤之力差。虽然我不清楚你这家伙手中的刀为什么能让我流出血液,那无所谓,只要我死不了你迟早都会被我……咳咳!”
弦一郎痛苦捂住胸膛的伤口,嘴里不断吐出黑红色的血液,半跪在地上咳嗽起来。
“看来你的不死之力没你想象中那么厉害。如果受了致命伤都死不了,那就多次杀死就好,不知道你能承受多少次这样的痛苦,想必很痛苦吧?让你痛到想死却不能死那种痛。再者实在死不了,我将你首级以及四肢砍下来,埋下不同的地方,那样离真正的死也不远了。”
流异常冷静的脸上,用平常的口吻说出这话,让人毛骨悚然。
弦一郎一听,他神色凝重盯着眼前这个说话没有温度的男人。
而永真手握刀走在弦一郎面前,甩了甩刀刃,冰冷地说:“你要那样做之前踏着我尸体过去!”
流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脑后部,笑道:“说笑的,姐姐你不要当真,我不会那样做,除非……”
原本满脸笑意的流瞬间变脸,一脸阴鸷盯着屑一郎说道:“除非他非要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