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手持铜叉的群氓趁黑夜朝姜尚的聚落袭来,一百多人尚未出树林,就遭遇姜尚聚落乡民的攻击,两边的群氓手持火把,一手持铜叉,在树林里互相砍杀,姜尚这时候正躲在己方群氓之后,看到两军遭遇,即刻一甩手中的线钩,双脚一蹬地,跃上了一棵树,手一挥,手中的铜钩在微弱的火光中准确的勾住一个敌军的脖子,那人刚一挣扎,就被对手一叉,了结了性命。另一个敌军刚刺中对手,就被铜钩撂倒。才倒了两三个人,敌军发声喊:“姜尚在后面!”众军齐吼一声,放弃包围只有三四十人的对手,从两边包抄前进。姜尚唿哨一声,大喊“在这里!”他的乡民立即丢掉火把,放弃对手,趁黑夜四散逃去,敌军也不追赶,直直朝着姜尚的声音方向寻去。姜尚健步如飞,众军难以赶上,在约莫一盏茶功夫后,前面的人突然踩蹋地面,掉入陷阱,众军立即停止,沿着陷阱边缘用铜叉试探,军队分成两队,有序的向百米宽的陷阱两旁分开,此时,姜尚手一挥,树林里的铜钩齐齐飞下,准确的勾住敌军的脖子,没等他们挣扎,就被丢进了陷阱。一盏茶功夫不到,全军覆没。这时,火光渐近,大队增援来了,他们是听到报告姜尚行踪而来的。
在湖边姜尚的聚落,四五十艘小艇载着两三百人已经有部分靠岸,但正遭到聚落乡民的抵抗,正在危机时刻,四五十个勇士飞奔赶到,手持鱼叉,顶住了攻击。刚上岸的敌军被纷纷叉落水,或被逼回小艇。树林里,敌军看到前面火光消失,不敢妄动,原地等待,约莫天亮时分,敌军首领才赶到,湖上的攻击敌军的船队也部分撤离,只留下部分堵住湖道,监视湖岸。退去的军队前往集结的树林,与之会合。士兵报告首领:“已经堵住了树林的去路,前方有陷阱,姜尚还没找到。”首领发声喊,敌军全面出击。刚到陷阱,正小心的绕着陷阱前进,突然铜钩乱飞,勾住敌军就往陷阱里扔,首领大喊后退,但已经有上百人被扔进陷阱,首领虽然在后军,也遭铜钩飞击,他伸出铜叉一格,铜钩立即变成树枝。首领大喊一声“绕!”对面传来笑声“有胆破我此阵吗?”首领认得是姜尚声音,一挥鱼叉,鱼叉直刺笑声。姜尚把铜钩一格,鱼叉偏离,插穿旁边的大树,钉在后面的大树上。首领见姜尚现身,更是恼怒,一挥手,鱼叉插穿了陷阱旁边几棵大树,命手下人说“去砍树!”敌军只好冒着被铜钩飞击的风险去砍树,由于带的刀不多,大部分敌军只能用鱼叉一点点的削树。这边首领行动迅速,霎时间插穿百米宽陷阱周围的所有大树。果然飞下来的铜钩越来越少。首领见削树又折了上百人,急怒攻心,飞身上前,一手以叉档开飞来的铜钩,一手一拳打断大树。这样,直到天亮,才完全拆除陷阱旁边的大树。这时,喽啰来报,说姜尚聚落已经突破了湖上的监视船队,抢夺了小艇,攻破自己的聚落,在抢铜叉和粮食了。首领大惊,命全军回救,他率领几个喽啰去追姜尚。这边姜尚见阵已破,忙说“你们来,后面还有一阵!”首领犹疑不定,独身前往,必将挡不住这种乱钩阵,但军队却不能停留。他只好命令喽啰前去试探,大军紧紧尾随。姜尚转身就走,追出了一里路,快出林的时候,首领幡然领悟应该没有陷阱和战阵,忙转身命军队退去,准备自己带几个喽啰前去追击。这边姜尚在树上见追兵停下来了,知道对手准备撤退,忙躲在大树树干后面,凝神一会。这边首领正安排撤退,前面的士兵突然发觉脚下不能移动,只见齐膝深的茅草化作一排排的钩箍,把脚箍住了。首领见士兵骚乱,前来查看,刚到前队士兵跟前,就被茅草化作铜钩箍住。首领忙命令士兵不准向前,看到姜尚露在树干外面的衣角,手一指,命令士兵攻击。几条鱼叉飞击钉在树干上,首领随手扯下一根树枝,手一挥,一条鱼叉直击树干,却只钉在树干上,跟喽啰们的鱼叉一样不能穿透。首领大怒,对着旁边的大树几拳打断,折下树干,双手一投,人身粗的树干在空中化作一根鱼叉,直刺过去。姜尚躲的树干只有人身粗细,立即被叉断,断口处出现一把断刀。原来,树干有一半是姜尚用佩刀变的,首领的鱼叉也只能钉入树干,不能穿透。但这一击没能伤到姜尚,他蹲了下来,从树上跳进草丛,没了影。首领无奈,忙命后面的士兵上来帮忙砍断铜钩,但士兵一上来,茅草就化作钩箍勾住脚,一队上百来人的队伍几乎排成了横排一字,后面的士兵不敢向前。前面的士兵只能用刀自己砍断铜钩。几道铜钩砍断已经过了一顿饭的功夫。这时,草丛里人影一闪,姜尚又用线钩上了树,飞跳而去。首领知道这种阵法不像之前的树枝化作铜钩之阵,需要作法者在一的范围内加以操控,于是他信心满满,让几个腿快的喽啰飞奔在前,自己率大部队跟随。
追了两里路,他们出了树林,已经接近姜尚聚落。很明显,首领意在放弃救援,一举占领对方的老巢,再做打算。树林外是一片草地,齐腰深的茅草只能让队伍放慢追击速度,但依稀能看到前面草丛在姜尚经过时的晃动。这里没有树林,姜尚的逃跑速度也慢了下来。首领正自得意,突然前面茅草左右各处动了几动,便停了下来,喽啰疑惑,正要往前查看,突然茅草变成了丝绳,把自己乱绑起来了。喽啰急叫首领不要靠近,首领一看,茅草把士兵绑得只剩一个头,完全不能动弹。忙叫后队停止前进。首领让几个喽啰去砍断绳索,但在离他们几步的地方都被绑住,后面的人只能帮他们砍断绳索,退出阵法区域。首领沉吟片刻,对自己的几个亲兵耳语几句,自己拔出佩刀,一跃而过人群,站到了几个被绑的喽啰前面,甫一落定,立即被绑。他不慌不忙,侧耳倾听了一会,被绑的一只手微微一动,手中佩刀立即化作一柄金叉,激射出去,齐腰深的茅草齐齐被削断,止在了一个地方。首领大吼一声,觉得身上的绑索变松了,后面的喽啰听到叫声,朝茅草削断止住的地方猛然掷出鱼叉。几根鱼叉淹没在齐腰深的茅草中,但没有任何动静。首领和喽啰们觉得身上的绑索突然变松,正要挣脱,但马上又紧紧缠住。首领正自奇怪,突然看到前面茅草齐齐被削断,知道事情不好,但苦于被绑无法动弹,不能躲避,脚下一痛,脚被切断。首领忍不住大声喊叫,但仍然没有松绑,后面的士兵也无法向前帮忙。只过了一会,首领就失血过多,喊声减弱。这时候,茅草突然松动,首领瘫软在草丛中。几个士兵忙上前把首领抬上马车,眼看着前面茅草晃动,知道姜尚在逃,也没法追击,只能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