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择烈一个人在写的那叫一个快速。他也不管那些家伙看不看得清,这样自己觉得不错就行了。
经过了五个小时的疯狂抄写,总算是完成了任务。
“抄完了。”一个声音忽然传入择烈的脑海中。他回过头一看面容有些尴尬的笑道:“啊,炎叔你来收货吗,真没想到你居然从百忙之中来我这里,不过稍等一下。”
来到这人一头蔚蓝色短发加上他那英俊的面容可不就是刚才在虚空裂缝中拆掉那些舰队的那个。
凌炎,择烈宇宙的至强者之一,算是他们这群人中脾气最好的一个。为什么择烈表情有些尴尬呢?他们这群人各自的事物都是推这推那,脾气最好的凌炎自然也就成了事最多的一个,而不管是哪一个来都会对择烈大动肝火,毕竟来这么远的地方一趟,麻烦事增多了不说,还有面临满城通缉的危险。不过择烈还是有些庆幸的,因为幸好来到是凌炎,不然那些看守虚空裂缝的人一定都会死光了。
择烈再一次用右手打开了他的储物空间,对着凌炎说了一句:让我找一下。就跳进去了。
凌炎眼皮都在抽动,从虚空裂缝中出来就是一个军营,他跑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把刚才在虚空裂缝里的那些人都给放了出来,他们一直都在凌炎的一个特殊空间里。
凌炎并不是人类,而是灵体。因为这个缘故他不用担心自己会老死,只要小心一些实力比自己高的人吞了自己或者是一些高等级的封印术什么的,不过那种实力的人又有多少个,在他们那个宇宙在表面上的也就一个人。不过明显对自己没有多大兴趣,所以他也能放宽心。
凌炎看了看这个房间的整体构造,老实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有几个位置都被择烈设置了空间链接,可以用来感应与他相对链接的情况。
择烈在之前的信中好像说过,他在这里结了婚,但不知道他的妻子的个什么样的人,如果可以他倒是想见上一面,毕竟以后如果要来这里外交那认识一下这里的掌舵人还是很有必要的。
继续等待了一会儿,择烈就从空间裂缝中出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储物手镯,这手镯上镶嵌这一颗巨大的银色宝石。择烈把手镯扔给凌炎然后就跟他说可以走了,凌炎也是自然不想多待,和择烈说了就以后常回来就走了。
房间变得空荡,择烈直接就瘫在了床上,不过想起来,自己好像没给炎叔开一条回去的路啊。
唉,算了。反正他应该也有办法,带着这样的想法,择烈把自己拉入了他的混沌空间,这里黑暗更适合他睡觉。
凌炎在街上走着,想到自己走的匆忙还没向择烈要回去的路,现在也只能去一个地方了。
圣州
这颗星球灵气最为密集的地区,以前的大宗小派,基本上都加入了军队,他们原本的宗门所处之地。也变成了训练场。
在圣州的中央位置坐落着一座高塔,这塔直冲云霄望不到尽头。
在塔的最顶部,已经有数十人坐在了各自的座位上。
而坐在最前方的,自然就是择烈的妻子智代。
他们此时都面色严肃,他们刚刚看完凌炎清理那八艘战舰的场景。
虽然,驾驶员都已经被那人送回来了,但他给在场众人留下的恐惧却是迟迟未散。
在瞬间干掉八艘高科技战舰,在这片宇宙间也就只有智代可以做到了,而还是在借助宇宙之核的情况下。
这让他们开始怀疑,那人会不会是其他宇宙的宇宙之主,来向他们宣战的。
本来就是关键时期,要是又多了一个对手,那就真的是雪上加霜了。
“各位对刚才视频上的那人有什么看法吗?”智代沉声问道。
在场一片沉默,不是他们没有任何想法,而是不敢说出来,要是这些想法是真的话,那他们这场战争就是毫无意义的送死。
就在全场寂静的时候,蔚蓝色的光芒开始出现在这会议厅里。
看到这光芒,所有人都警惕的起来,在他们的脑海中都回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画面。
“你们好,在座的各位,我回不去了,麻烦借宇宙之核用一下。”凌炎的声音传出,这声音十分的温和,就好像在叙说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一样。
在场的所有人听到这个声音,都确认了心中的猜测,纷纷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顿时这会议室就被不同的光彩所照亮。
蔚蓝色光芒开始汇聚,凌炎也出现在了在场众人的面前。
他面带微笑,看向在场众人,好像他们是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一样。
“阁下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打伤我们的人不说,现在还像我们提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你以为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一位老者怒斥道。看他座的位置可以看出他在这里还是比较有威望的。
凌炎转过头看向他,表情不变道:“那些人我又没杀,要是他们听我的那些战舰也不会被毁。如果你向我要赔偿的话,那抱歉这是不可能的。还有,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了小家伙。”
小,小家伙。那名老者显然是气的不轻,直接想要战斗。
“月老,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是放下吧。”智代说话了。
正如他所说,这里所有人加起来也不一定能留的住眼前这位。
随即她微笑着对凌炎说道:“阁下,你要是想回去也可以,只要你把来这的目的说出来就行。”
凌炎看着智代,没有做出任何回答。我是来收你老公盗取的资料的,难道要把实情说出来啊。
要是真说出来,那他就更走不了了。
“唉,算了。开打吧,我赢了你们把东西借我,我就走。我输了,就悉听尊便吧。”
他话音刚落,那被月老的人就直接冲了上来。
他手持一柄星剑,直接朝着凌炎的胸口斩来。
凌炎也未躲闪,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攻击过来。可嘴角的笑意却从未消失,仿佛在看待一个孩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