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大奔头快要亲上了柳韵儿,柳韵儿反抗的没了力气,心里默念着陈鹏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出现救她于危难中。
“该死的玩意!”陈鹏快步冲上前,一脚踹中对方的腰,直接将对方踢翻了出去,空气里似乎都传来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陈鹏将柳韵儿拉到了身后,警惕的看着那两个人,眼神里满是肃杀的神色。
吴猛喝着可乐从对面走来,忽然看到了这一幕,喝了一半的可乐对准了耳钉男的头,狠狠的一砸,易拉罐撞击他的头骨后,他的一拳击中了对方的面门。
鼻血像不要钱似的往下淌,耳钉男吐掉了两颗门牙,面目可憎的瞪着眼前的人,“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管小爷的闲事?”
“砰”,又是一拳,吴猛懒得跟他搭话,能用拳头解决的事,他绝对不比比。
耳钉男被打的脑袋发蒙,跌跌撞撞的往车里钻,不敢多言语。
大奔头瞧见了吴猛,一下认出了他的身份,吓的钻进车里,急忙开车逃离现场。
柳韵儿吓的浑身都在颤抖,刚刚的事让她心里产生了阴影。
沉默片刻,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手握拳捶打着陈鹏的胸膛解气。
吴猛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两米高的大个子站在陈鹏身边像座小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认错。
“对不起,我刚刚口渴去买瓶可乐,没想到遇到了这样的事,陈少爷,你惩罚我吧。”
陈鹏狠瞪他一眼,幸好来得及时,柳韵儿并没有收到太大的伤害。
但,敢在青天白日动他的女人,不是他们想跑这件事就能够逃得掉的。
“你找辆车跟上他们,这笔账我要跟他们慢慢清算。”
“是,我现在就去。”
吴猛领了命令便去追人,柳韵儿听说陈鹏还要去找那两个人的茬,怕他出事,急忙的制止。
“陈鹏,你疯了吗?那两个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他们也被打了,这件事就算了吧。”
陈鹏的注意力全在柳韵儿的右脸上,他平时都舍不得对她说声重话,这帮兔崽子竟然敢打她。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
捧着她的脸,陈鹏认真的问,“一定很疼吧?”
“有些疼。”柳韵儿点着头不否认。
“你放心好了,以后有我在你的身边保护你,一定不会让你在出意外。”陈鹏将柳韵儿拥抱进怀中,暗暗的发誓。
他现在什么都有,不宠着唯一的女人,还能宠着谁?
柳韵儿心里甜丝丝的,被他抱在怀里,第一次感受到强烈的安全感。
吴猛一路追了过去,便看到那辆路虎拐进了城南的乔文阁,这里是乔子文的地盘,他们一直在城南的范畴游荡,极少会去城北的陈家寨游走。
两个势力在五年前一分二,从此,乔子文和李响各自占领一个方位为老大,李响占领城北势力和地区,乔子文占领城南地区,两方互不干预。
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破了规矩。
吴猛突然有了由头来找他们清算这笔账。
吴猛冲着旁边的出租司机说道,“你把车开到旁边去抽几根烟,我一会还坐你的车回去,不要因好奇心留在这里,小心溅你一身血。”
说完,吴猛径直下车,路边捡了块顺手的搬砖,独自一个人闯进了乔文阁。
这一仗,他必须打!这口气也必须争回来!
陈鹏将柳韵儿送回家,张玉兰约着姐妹几个出去打牌没回家,屋子里罕见的清静。
时间过的很快,眼见着过去了大半天,吴猛一个消息都没有传来。
幸好,他留了一手……
乔文阁中,吴猛满身是伤,却依然扶着墙站在人群中间,这场硬仗已经打了三个多小时,他的力气快跟不上,可他依旧不愿意投降。
耳钉男站在人群外,气的牙痒痒,“你们还在等什么,就是因为这个人我的两颗门牙被打掉,你们要帮我报仇。”
“钉子,这个人好像是十连胜的拳击王,我们守在这里的兄弟根本没几个是他的对手。”
大奔头一直藏在心里的话说出口。
钉子冷哼出声,双眼被恨意蒙蔽,冷不防的开口,“十连胜的拳击王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人打下了拳击场,连再次站上台的资格都没有,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打趴下,要不然这口恶气我出不了!”
大奔头无奈的摇头,钉子已经红了眼,再跟他待在一起怕是要惹祸上身。
“今天的事只有你一个人参与,不要把我牵扯进来。”
大奔头说完,一溜烟的离开了。
“怂包。”钉子不以为然,依旧叫嚣着让人制服吴猛。
乔子文外出办事,晚上才能回来,必须赶在晚上之前把这件事处理干净。
“一群窝囊废,几十个人都没有把我怎么样,你们都是吃白饭长大的?没用的垃圾。”吴猛吐了口水,握紧的拳头咯吱发响,扭动着头活动活动筋骨。
伸出一根手指冲着最近的人勾了勾,示意他上前。
众人已经消耗了太多的精力,吴猛太强悍,他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一个个心里发怵,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
没有人敢做第一个逃走的人,一个个都在继续干耗着。
“来啊,跟我好好的打一架啊!”短暂的歇息让他精神头更好,吴猛恨不得现在一个人打十个。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愿意去做出头鸟。
“快去啊,你们怂什么?”钉子说话都漏风,每次开口,他变得更恨吴猛。
“怎么?你们乔文阁就这样?连一个能打的人都没有?只有这些手段就敢去城北找麻烦?当我们城北的陈家寨好欺负?”
一个唾沫一个坑,吴猛说出口的话让众人不服气。
“谁说我们乔文阁连个能打的人都没有?”一道温和的声音突然传来,乔子文领着一众人回到了乔文阁,白皙俊秀的五官,配上一个金丝眼镜,看起来温文尔雅。
如果不是这些人尊称他一声文哥,吴猛还以为是哪个不要命的小白脸出现在他的面前肆意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