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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语成谶

第23章 一语成谶

我笑了一声,风铃儿,你真没用,为什么不当面去问他,却躲在花园角落里喝闷酒?

“哈哈……”我大笑,却不知自己笑什么。

一杯见底,我伸手又去倒,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

“干嘛?我要喝酒!”我嚷着,想要甩开那个人的手。

“你在做什么?”他的语气明显不悦。

我一惊,转头看时,月光下的,竟是公子,他只着了一件长衫,随意的披散着头发,飘逸若仙。

我恍了神,觉得自己看到的是个幻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凑到他的跟前,伸手拍他的脸。

“咦,很光滑诶,公子的皮肤居然这么好?”我醉眼朦胧的说。

公子抿起薄唇,道:“晚了,回去吧,别在这里耍酒疯。”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话语中带着意外的温柔。

“我不回去……”我试图挣脱他的手,一个踉跄向后倒去,腰上一只有力的大手将我扶住,热力源源不断地从他手上传过来。

慌乱之中我拉住了他的前襟,发现他里面穿的竟是我送的那件T恤。

“咦?你穿上了?可惜我没穿哦,你知道么,是情侣装哦,你一件我一件。”我笑嘻嘻的攀着他的肩膀,两人的距离近的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

看着他的脸,我怔住了,他眸中闪着星辰一般的光芒,那么诱人,那么灼热,他的喉结上下的滚动,目光注视着我的唇,他的脸近了……

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心乱的厉害,感觉着他越来越近的呼吸……

突然,腰身一松,我吓了一跳,连退两步站稳了脚跟。睁开眼时,他已经背身而立,冷然道:“你该回去了。”

这一惊,头脑立时清醒了不少。看着他的背影,我的胸口起伏不定,咬咬牙,问:“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他的身子微微一震,大概想不到我会问的如此直接。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我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良久,他吐出了两个字:“没有。”

我心口一绞,快步走到他的面前,忍住眼中的泪水,抓住他的手臂,不甘心的说:“好,你告诉我,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我!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我的语调渐高,带着微微的颤抖。

“你何必……”他别过脸顿了一下。

“你说啊!”我大声的说,泪水已经涌了出来,“说啊!我要你看着我说!”

他缓缓回过头,看着我的眼,眸色沉沉。

“没有,从来没有,我心里从来没有你,你满意了吗?”他最后几乎在吼,可是他说了,他还是说了,我似乎听到什么碎裂的声音。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知道这样问没用,倘若他不爱你,能有为什么。

“我心里只能有一个人,那是注定的。”他沉沉的说,语调中带着说不出的萧瑟。

我的唇颤抖着,抬头仰望着天上的星空,吸了吸鼻子,道:“好,我要第二个愿望。”

“什么?”他低头看我,眸中如同流光晃过。

“一个Kissbye!”

他未反应过来,我已经踮起了脚尖,勾住了他的脖子,贴上了他冰凉的唇。他完全怔住了,没有抗拒,唇却在微微的颤抖,我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尝到了咸咸的味道。

摸出一个银镖塞回他手里,我扭头飞奔着离开,泪水决堤,如同夜空碎裂的水晶……

我想,是该离开了,那个水墨画里的男子,大概……只是个梦吧!

“风铃儿,等等我——,等等我——”

我回头,眯起了眼,清晨的雾气中看到果果一袭素裙气喘吁吁的小跑过来。

“果果?”我诧异了,“你来做什么?”

“你……你真的要走了吗?”她上气不接下气,问,“真的要走了?”

我微微苦笑:“是该走的时候了!”顺手捋了捋坐下毛驴的耳朵。

“突突突……”黑毛驴儿喷着气,不悦的摇摇头。数了一下身家,总共才二十几两银子,无奈只得买了这条缺牙的小毛驴,一匹马贼贵贼贵的。

望着悠远的来路,那条路的尽头便是元冥世家,我整整呆了将近一个月的地方。他没来,我知道他不会来,想到这里心底隐隐有些抽痛。昨晚我想了一夜,做做梦也就罢了,该醒了。我仍记得他说的那句话:“我注定心中只能有一个人。”他既心中只有宁水烟一人,我又何必再唱独角戏?对宁水烟,嫉妒也罢,羡慕也好,终归,我是没有这样的好命。

“你要去哪里?”果果拉住我的手,依依不舍。

我望着远方,豪气干云的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俺今天开始要学孔子游历各国,傲视天下,哼哼!”

果果一听,激动了,急忙说:“那我也跟你一起去!”

“真的?”我大喜。

“你看,我的包裹都带来了。”她果然带上了自己的花布小包袱,我多了一个同伴,自是喜不自胜。

可惜果果少了个坐骑,想了想,我道:“赶紧回来路的宋家庄,那里还有只秃头的花驴,我刚在那儿买了,现在去可以打个八折。”

果果一听,高兴了,我们俩赶紧赶回宋家庄,捡了头便宜的驴子。

回头,望着来路,那些回忆、那些往事,那个水墨画般的男子,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失去了,就像丢掉自己心爱的物品,虽然遗憾,但是不会痛。爱一个人,失去了,就会留下一个伤口,永远都会隐隐的痛。即便是再痛,我知道也有麻痹的一天。

转头时,似乎听到远处竹林中传来萧萧的声音,放眼看去,似有一个白影在林间掠过,当再次眨眼时,只看到摇晃的竹枝。怎么可能?我自嘲的笑了。

我抬头望天,半晌,吸了吸鼻子,大声对身后的果果说:“果果,想听歌吗?”

“好啊,你要唱什么?”

“我们就来一个《逍遥游》!”

“走啊走啊走,好汉跟我一起走;走遍啦青山人未老,少年壮志不言愁。

莫呀莫回首,管它黄鹤去何楼;黄梁啊一梦风云在变,洒向人间是怨尤。

划一叶偏舟,任我去遨游,逍逍啊遥遥,天地与我竞自由。

共饮一杯酒,人间本来情难求,相思啊难了豪情再现,乱云飞渡仍闲悠。

划一叶偏舟,谁愿与共逍游,天若有情天亦老,不如与天竞自由……“这首歌,亦是唱给我自己听,天若有情天亦老,不如与天竞自由。

原本以为浮游江湖是一件很逍遥很浪漫的事,然而,当我们半夜找不着客栈突遇暴雨狂冲进一破庙偏那庙还漏水时,当我们一大早刚买了几个热包子被店主人家的黄狗追的四处逃窜时,当那几个肉包子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那黄狗的肚子它打着饱嗝我们却饿的内牛满面时,我终于爆了,丫丫的,谁写的《逍遥游》,逍遥个屁啊,给姑奶奶站出来,偶踢你老母去!

我和果果耷拉着脑袋蔫蔫的骑着毛驴儿到处转悠,“咕噜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包子店好似已经很久远的事了,我饿的发红的眼跟狼似的到处扫射,此时就是一只蚊子我也捏来塞进肚子里。奈何蚊子是很多,一只都抓不着,这树林子里的蚊子也很贼啊。

树林子?我抬起了饿的冒金星的眼。

“这是哪儿?”果果抬头望了一圈。

周遭树林密集、野草丛生,中午的太阳晃得我眼花。我们本打算沿着大路去离国的,谁知竟被恶狗追到这儿,哪有大路的影子?

“额……我想大概我们迷路了。”我极其悲摧的说。

两人翻下了毛驴,试图寻找几个野果子,奈何五月花开,果子还在它娘肚子里呢。

“扑腾腾……”树上飞起几只鸟,我急忙捡起一把石子,“咚!咚!”我砸,我砸,我砸砸砸!午饭正好做红烧烤小鸟。

树叶子闪了一下,莫非给我砸中一只鸟?我伸着脖子在树下望,指望它从那里掉下来。

“刷刷!”果然有东西下来。

“啊!”我和果果同时惊叫起来。树上竟倒吊下来一个人!

“鬼啊!”大白天也能见到鬼?

那只“鬼”倒挂在树上,龇着牙,伸手摸着自己的脑门,恶狠狠的盯着我俩:“谁砸的石子?谁?是谁?”

我惊魂甫定,大着胆子上去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咦?好像挺结实的。

“你是人还是鬼?”

那“鬼”怒了:“你丫的才是鬼!你们全家都是鬼!”说罢,一个轻盈的翻身从树上跃下,立在我的面前,脑门上豁然一个红油油亮晶晶的圆疙瘩。

“好像真的是个人诶。”果果在我耳畔小声说,“他的脑门还给你砸了,咱俩还是溜吧。”

“好主意。”牵着她的手,我们悄悄后退,爬上毛驴就准备开溜。

“站住!”那人脚步特快,一转眼就拦在我们面前,双手叉腰,好一副讨债的模样。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是个白皙俊俏的美貌少年,嘴里衔着一根草茎,痞痞的样子,瞧他那身浅青麻布衣,跟公子风和公子尘那样的贵族相比,充其量也只能算个草根美男。

“你们要去哪儿?砸了人就想走了吗?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过我的脸上,浓黑的眉毛扬了扬,狡黠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

“你想怎么样吗?对不起啦,我赔礼道歉不行吗?我们现在赶路,让开点。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这么小气。”

那少年摸摸鼻子,嗤笑一声,轻蔑的说:“你们知道往哪儿走吗?”

“呃……”这句话倒是将我问住了。

“要我告诉你们也很简单,除非……我俩双修?”他对我眨眨眼。

“双修是什么?”果果挠着头问我。

我登时怒了,脱下脚上的布鞋,“啪!”一声摔过去,在他脸上印出一个鞋底,这还不解气,我跳下驴子,脱下另一只鞋,扑了上去,“啪啪啪……”我叫你双修,叫你双修!

“呜呜……”那少年捂着脸,“不修就不修嘛,干嘛要打人家脸!打成这样好难见人的!”

“再出现在本姑娘面前,见一次打一次!”我气呼呼的穿上鞋,彪悍的上了驴子,挥手道:“果果,我们走!”

果果大概是给我吓到了,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的又问:“双修到底是啥玩意?”

我余怒未消,脸上微烫,咬牙切齿的道:“洞房啦!”

“哦。”果果恍然大悟,她回头看了一眼后面的人,若有所思的说,“其实,被你打之前他长得还不错,考虑下嘛。”

“噗!”我吐血300CC.“诶,你们再往前走要倒大霉的!”后面的人扯着嗓子嚷。

果果愣了一下,问我:“要不要换个方向?”

“他的话你也信?分明前面就是康庄大道!走咯!”我扯着绳子,“驾!”,小毛驴跑的飞快。

隐隐听到后面阴恻恻的一声笑:“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吃亏在眼前!”

往前行五百米,我们居然找到了一个村落,一群极其古朴而热情的村民将我们迎进了村子,一位大娘笑眯眯的将我们带到了家里,不一会,热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

“哇,大娘,你的手艺实在太棒了!”我一面将竹筒饭往嘴里塞,一面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

她眯眼一笑,道:“那就多吃点,也就是些山菜干、野猪肉之类的,没啥。”

说罢,她将家酿的黄酒给我和果果一人倒了一碗,我们两人呼啦啦的吃着,只差将自己的舌头咬了。吃饱的感觉,真是踏实啊!那草根男分明是在咒我们嘛,倘若真听他的话,我们早给饿晕了。

门外似乎有人窃窃私语,我扭头望去时,又没了影子。大娘的眼中闪过一道奇怪的光芒。

“大娘,你不吃吗?别光看着啊。”果果笑着说。

“不用不用,我早就吃饱了的。”大娘急忙推让,慈祥的说,“看你们这两个丫头,真是心疼啊,若不是家里人待你们不好,想也不会流落到江湖上了。你们相公呢?不管你们么?”

“咳咳咳……”我一呛,急忙道,“我们还没成亲呢。”

“哦,原来是这样。”大娘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声。

喝了几杯黄酒,肚子里有些热热的。“咚!”我抬头看去,是果果,她趴在桌子上,脑门敲到了桌子,大概是醉倒了,才几杯酒而已啊,真是没用,我暗自笑她。抬头看那大娘发觉不见了踪影,我也累了,顺便趴在桌上歇会。

迷迷糊糊之间,我竟睡着了,醒来时听到耳边有人说话。

“准备好了吗?”大娘的声音。

“一切就绪了。”是个成年男子的声音。

“将这两个少女带下去,她们已经中了迷魂散,就是剖了她们的心也是醒不过来的。”

“好久没找到这样的祭品了,山神大人一定很高兴。”那男人的声音有些兴奋。

“少啰嗦,快点将人带下去拾掇干净。”大娘斥道。

“遵命,族长大人。”

祭品?山神?剖心?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开始倒流,汗毛都竖起来了。

“果果……”我悄悄去扯果果的袖子,她睡得死死的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怎么办?要是我走了,留下果果一个人岂不是任人宰割?她下的迷魂散不知配方是什么,我一时半会也没法兑制解药。正想着,我已瞥见两个妇人走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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