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时候难道真的要放弃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先零?”
说实话,李儒也不想就这么放弃,可是如果不放弃的话,会不会出现更大的问题。
“到底是什么呢?”
李儒的眉头越来越紧,虽然能够感觉到危险,可是,就是不知道这个危险是什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虽然没有想明白,但生理的困意还是无法阻挡的。
李儒巡逻一次后,最后还是会自己的屋子睡觉去了。
第二天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不过是阳光很好,关键是西北风居然很小。
在这个数九的日子里,一个暖暖的冬日还是很让人舒服的。
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的李儒,在仆人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洗漱完,还吃了一点东西。
李儒漫无目的的来到城墙上,顺着城墙走了一圈,最后到了南城墙。
南城墙上站立着一排威武的士兵,至少李儒是这么认为的,能够带出如此有气势的兵的,全军只有一个人,那就最近风光无限的徐荣。
如果换成其他人的兵,见到李儒都会纷纷的打招呼,可是,这些人看见是李儒,只是最初的眼神变了一下,接着又站直了身子,连嘴都没有动一下。
李儒当然不会生气,甚至还感到高兴,“这个徐荣真是个将才,要是我那个本家有他一半就好了。”
至于李儒说的本家,估计大家不用说就知道是谁了吧。
士兵们是挺有精神的,可是,李儒感觉是不是少了点什么。
对啊,你们的将军呢,徐荣怎么不在?
“不会也去赌博喝酒去了吧”,李儒知道也不可能,这个徐荣是出了名严谨,虽然有时候会喝点酒,但是绝对不是这个时候。
李儒又来回溜达了一次,徐荣还是没有出来,就在李儒打算询问的时候,一个副官模样的将校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来人正是徐荣的副将胡耀,胡耀刚刚去清点物资了,接到手下的报告说,军师来巡查了,胡耀连忙赶来。
毕竟,他是知道徐荣去干什么了,要是他这个副官也不在,实在说不过去。
“军师,您来了,呵呵。”
胡耀笑呵呵的连忙给李儒行礼,虽然最近徐荣军表现不错,但是胡耀知道这个军师的厉害,更知道军中是有人等着徐荣自己犯错的。
“你是胡耀吧。”
“军师好记忆,居然知道末将的名字。”
“你家将军哪去了?”
“报告军师,我家将军说去找点东西,给主公进点孝心。”
“进孝心?”
“是的,什么孝心?”
“这个。。。”
“快点说,不要墨迹。”
胡耀咬了咬牙,“回军师,将军说最近几天大家的口有点淡,他说去弄得鱼给大伙改善下伙食。”
“鱼?”李儒皱了皱眉头,“带我去看看去。”
李儒知道最近粮食要吃完了,分配给军士的粮食只有前几日的一半,这不昨天郭汜还去找他要粮呢。
“我说这个徐荣怎么这会没有来找我,原来是自己找到食物了。”
李儒跟着胡耀从城墙下来,出了城门往城的东面走了不多远,就看见了一群人正热火朝天的在河边忙活着。
这条小分支说起来也是奇怪,这么冷的天居然还不结冰,最神奇的是这个河面似乎还不断的有热气冒出。
“秀儿,接着!”
徐荣一个蛟龙出水,从水里冒出了头,直接白光一闪,从徐荣的手里扔出了一条白花花的大鲤鱼。
大鲤鱼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准确的落在了张绣的怀了。
还好张绣力气大,这么大的鱼就算是一般成年男子要未必抱的住,因为它挣扎的实在是太厉害了。
看来徐荣不是来着一趟两趟了,近百人忙活的是不亦说乎,最关键的是分工有序,一点都不乱。
水性好的下水摸鱼,力气大的就帮忙拦网,剩下的负责运输,这真是看出一个人的领导力了,就算是捕鱼这种小事也看的出。
胡耀本还想跑过去先给徐荣报告一下,说军师来看他了。
李儒制止了他,自己在河边蹲下,用双手捧了一捧水洗了洗脸,“这个水怎么是温的?”
李儒一脸惊讶,“回军师,徐将军说附近可能有温泉。”
“温泉?”李儒只是听说过这种东西,据说是一种从地下不断涌出的泉水,而且这个水是热,还听说长用这个水洗澡,会增强人的体质。
“没想到,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东西。”李儒自言自语,“好了,我们回去吧。”
李儒远远的又望了徐荣等人一眼,下令回去了。
“军师,不用报告将军了?”胡耀倒是有点不理解了,这不符合李儒的风格啊,居然一点都没有责怪徐荣擅离职守。
他那知道,李儒现在心里高兴徐荣帮他解决了粮食不够这个难题呢,“如果能够补到足够的鱼,至少还能坚持十日的粮食,说不定到时粮食就送来了呢。”
而李儒的心中所想,胡耀又怎么会明白呢。
回到了城内,胡耀恭敬的送走李儒,刚想喘口气,一个李儒的侍卫就跑了过来。
“胡将军,刚才军师说,一会儿徐将军回来,他想尝尝徐将军捕的鱼。”
说完侍卫就离开,这可把胡耀给吓了一跳,“原来是要吃鱼啊,我还以为要秋后算账呢。”
胡耀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确定李儒真的走了后,才回到了城墙上,开始执勤了。
至于徐荣他们,当然是能够捕多久就捕多久了。
“徐叔,我可真怀念和先生一块捕鱼、学武的那段日子呢。”
忙活了一早上的张绣有点累了,直挺挺的躺在河岸上,远远的和站在水里的徐荣说。
“你说大哥啊,哎吆,这么久了,都忘了大哥了。”
最近这段时间战斗实在是太辛苦了,徐荣不知不觉和贾诩已经分开有一个多月了。
当成,徐荣还想带着贾诩一块的,没想到正好赶上贾诩闭关,张军医给他调理身子,这一别果然是好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