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慕容如男来,卢儿连忙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朝着慕容如男跑去,兴奋的说着:“师傅!”
慕容如男轻轻地拍打着卢儿的后背,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每次见到卢儿的时候心理都会很高兴:“这几日未见卢儿可有想念为师?”
卢儿点着脑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这几日他心理念念想着的都是慕容如男,却不曾想真见她盼回来了:“师傅是来接卢儿的吗?”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刘将军,随之将目光定格在了卢儿的身上,由于未决的说着:“卢儿,为师想要跟你说一件事情。”
卢儿紧蹙着眉头,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了下来:“师傅,你不会不要卢儿了吧!”
慕容如男半蹲着身子,小手轻抚着卢儿的脑袋,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宠溺与心疼:“傻孩子,为师怎么能不要你呢,只不过现在师傅的身边太危险了,师傅不敢将你待在身边。”
“卢儿不怕,这些日子卢儿跟刘将军学到了不少的功夫,卢儿一定会保护好师傅的!”
听到卢儿的这句话慕容如男的心理很是高兴,没想到他的徒儿竟然如此的董事,只可惜他还是一个孩子,慕容如男怎会想着要牵连她,让他受到伤害:“卢儿真棒,可是卢儿你要知道,师傅........”
慕容如男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刘将军打断:“你就待在这里吧,那个客栈也不要回去了,这里对你来说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刘将军,想也不想的否决:“义父我绝对不能在给你添麻烦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能待在这里。”
刘将军板着脸,假意温怒的说着:“我是你的义父,这里就是你的家,莫非跟义父你还如此见外?”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她并非这个意思,而是不想在牵连任何人了:“义父,我........”
“好了,没有什么你我的,你就待在这里好好的陪陪卢儿,你不在的这些日子卢儿很少说话,但我能够看得出来他真的很想你。”
见此慕容如男便也不在多言,只能应允了下来,毕竟留在这里是最安全的,纵然宰相的手伸的在长,也不会伸到刘将军府。
卢儿紧搂着慕容如男,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只有留在慕容如男的身边,他才能够向享受到家里的温暖。
宰相府
北冥傲雄紧盯着宰相,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愤怒以及失望:“义父,我对你忠心耿耿你为何要这样期盼我?”
宰相紧盯着北冥傲雄,脸色很是难看,上一次的质疑已经让他勃然大怒,没想到这一次北冥傲雄还不长记性,竟然还同样的问着这个问题:“你这是在质疑你义父吗?”
“义父,我只是想要问问,你为何要这样做?谋反可是大罪?你现在要什么有什么,你为何还要做那种忤逆天道的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会成为千古罪人的?”北冥傲雄痛心疾首的说着,在他的心中宰相一直都是伟岸的形象,可谁曾想他竟然是盗国-贼。
宰相大手拍打着桌子,脸色越发的阴沉,黑的仿佛能够滴出墨水来:“你要清楚的知道你是在跟设说话,我是你义父,你就这样跟我说话吗?”
闻言北冥傲雄不免笑了起来,就是因为他太重情义,所以才会落此下场,差一点害死了自己的父亲:“义父,终有一日,你会遭受到报应的,你所狂妄想要得到的一切,最终都会烟消云散。”
剑眉紧促,宰相紧盯着北冥傲雄,那双眸子似乎是在喷火,似乎要将北冥傲雄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在能解了心头之恨。
北冥傲雄擦拭着眼角的泪痕随之转身离去,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以为没有到达伤心处,这一次再宰相真的伤了北冥傲雄的心。
宰相紧握着手中的匕首好不犹豫的朝着宰相的胸口刺去,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
鲜红色的血液从嘴角流淌,北冥傲雄不免震惊的转过了身子看向宰相那张阴狠的脸,无力的跌倒在地。
宰相踩着北冥傲雄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但凡是想要背叛的他的人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北冥傲雄撑着疲惫的眼眸看着宰相,虚弱的声音如同羽毛一样的轻重,仿佛一阵微风就能吹跑:“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宰相半蹲着身子,将带有血迹的匕首在北冥傲雄的身上来回的蹭撞,擦着血迹:“其实我本不想杀你,毕竟你是我的义子,为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事情,但是我不得不杀你,雄儿,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有一日,你将会陪伴你,你知道的,义父的眼睛里面容不得沙子,纵然你是我的义子也不可以!”
“你,你.......”
北冥傲雄你了个半天,话还没有说完便无力的得到在地,从此长眠不醒。
宰相丢掉了手中的匕首,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非要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北冥傲雄自找的,怨不得别人的。
摄政王府
“据派来的探子报宰相杀死了北冥傲雄,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情给谢落出去?”白衣男子好奇的盯着宇文勒,若是这件事情被谢落出去那么宰相可是大罪,虽然无法让他死,但至少要再天牢里面待上很长的一段日子,再次出来的时候锐气也会收敛不少!
宇文勒的小泯了一口手中的茶杯,沉思了片刻迟缓的开口:“不急,至少现在好不是时候,这一次我们要一箭双雕。”
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白衣男子沉思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免震惊的说着:“你不会是要.......”
楞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玩就要玩的大一点,况且这一次是宰相跟皇上勾起来的火,他只不过是在上面泼了点油让火着的更猛烈一些罢了。
白衣男子本能的打了一个冷颤,这人啊跟谁作对千万不能跟宇文勒,不然会死的很惨!
卫东临雕刻着手中的木头,看着渐渐雕刻成人行的木头,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静儿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坐在那里傻笑的卫东临,不免好奇的走了过去,看到当看到木头上面雕刻的那个人时,整个人都为之震惊了起来:“东临,你......”
卫东临看了一眼静儿,随之收敛起来手中的木偶,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怎么会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们不是说好要重新开始的吗?我来找你难道还不可以吗?”柳眉紧促,静儿紧盯着卫东临,心理就像是被压了一块石头一样的难以喘息,心爱的男人心理想着别的男人,没有人知道慕容如男的心理到底是何感受。”
卫东临起身收拾了一下桌子上面的木头以及残留的木屑,小心翼翼的将雕刻好的木头人放到了柜子一面,随之坐在差桌前倒了一杯茶水悠闲的喝了起来:“纵然干我已经答应了你跟你重新开始,但并不代表着你就可以深更半夜来到我的房间,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还没有成亲,你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的吧!”
闻言静儿不免笑了起来,笑的那么讽刺:“难道在你的心中我竟然如此不堪?你忘记了吗,若非是上一次的意外,现在的我们已经成为了夫妻,现在你竟然跟我说这样的话。”
“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好的是重新开始,而不是从过去开始提及。”
卫东临打断了静儿的话,若非不是看在静儿整日哭泣的样子,那么他也不会选择跟静儿重新开始,若非是上一次凌云的话,他们之间本就在再无可能。
就因为他时曾经被伤害过,所以卫东临不希望静儿也重蹈覆辙,所以才会选择委屈自己,成全别人。
卫东临宁愿痛苦的那个人是自己,宁愿孤独一生也不愿意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开始了,而是因为曾经的愧疚而重新开始,他现在在也没有任何的资格跟慕容如男在一起了。
虽然知道慕容如男已经选择了宇文勒,但是卫东临还是不愿意放弃,她相信慕容如男这样做一定是另有原因的。
静儿扑倒在了卫东临的怀中,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东临我们成亲吧,我们成亲吧好吗?”
柳眉紧促,卫东临看了一眼静儿,毫不犹豫的将她推离怀中,一副拒人千里的说着:“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是时候,难道要等到慕容如男被摄政王修了,等慕容如男没有人要的时候你在去找她,然后跟他重新开始的时候才算是时候吗?”静儿紧盯着卫东临愤怒的咆哮着,这几日她一直都在忍气吞声,可现在他终究还是无法忍受。
剑眉紧促,卫东临那张阴沉的脸色越发的阴沉,啪的一巴掌毫不犹豫的打在了静儿的脸上,不忘警告的说着:“我不允许这么诅咒如男。”
静儿紧握着被打的脸,随之笑了起来,笑的那么讽刺:“打我?你竟然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打我?卫东临你可以,你真的可以!”
看着伤心欲绝奔跑出去的静儿,卫东临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双葱玉白皙的大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为何会动手打人,为何会一事被冲昏了头脑。
其实卫东临没有注意到,早已在不经几时慕容如男已经住进了她的心理,无法自拔,一直都在他的内心深处被他保护起来,只要听到一个人说慕容如男的不好,卫东临都无法接受。
卫东临一拳打在了桌子之上,原本结实的桌子瞬间发出裂痕,密密麻麻的裂痕如同树根一样正在桌子上面一点一点的蔓延。
卫东临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脑海之中不断浮现慕容如男的一颦一笑,他一直都在努力的忘记,可越是如此卫东临发下自己越是忘不掉,不知为何,慕容如男就像是生长在他心里的树根,早已驻扎深底,若是想要彻底的清楚,只能换了一颗心。
刘将军府
客房的门外有一颗参天大的柳树,柳树下摆放着一个石桌,上面很是干净,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慕容如男坐在了柳树之下,双手撑着下颚,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与卫东临分离也有些日子了,也不知道那个家伙到底怎么样了,那日她说了那么多的狠话,想必他一定会很相信难过的吧。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想起那日的所作所为慕容如男的心理很是自责,但她没有办法,她不想卫东临越陷越深,所以只能希望自己狠心能让他放弃。
一道白色的身影闪过,眨眼间的功夫慕容如男的面前便多了一个人,在月光的照射下,那抹白色的身影显得那么孤寂落寞。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震惊的看着卫东临:“你怎么会在这里?”
卫东临沉默不语,依旧孤傲的站在那里,柔情的眸子紧盯着慕容如男,似乎是跨越了几个世纪一样,又似乎是跨越了多少个山川河流才寻找到真爱的激动。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低沉着脑袋不去看卫东临,因为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卫东临,她做了那么多伤害他的事情,已经没有脸面在面对他。
“对不起!”
卫东临依旧沉默不语,那双眼眸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慕容如男,两人就那么静静的站着,清风吹拂着两人的衣袍,墨发,看上去与世界那么格格不入,有像是与世界融为一体。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终究还是有些忍受不住就当想要开口的时候卫东临的话已然的传来,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久病在床还未恢复的那样,又像是刚刚哭过:“你知道的,我想要的并非是对不起!”
“可我能跟你说的只有对不起!”
慕容如男抬眼看向半空,随之笑了起来,笑的那么苦涩,她一声最想追求的东西,到头来却被自己仍远,想想是多么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