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捆绑在木柱之上的慕容如男,宇文勒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扬起手中的长鞭毫不犹豫抽打在她的身上。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这一鞭子下去虽然很疼,但她却没有发出任何叫声,因为比起这些皮外伤,最疼的是心里。
宇文勒打的越发的用力,见到慕容如男这副强撑着坚强的样子心中就越发的愤怒,当初若非不是慕容如男自以为是,那么她的清白之身也不会丢。
这一切都怪她太自傲了,否则也不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鞭子抽打着肌肤发出剧烈的声响,很是刺耳。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原本洁白的肌肤随着这一鞭一鞭下去,瞬间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看上去那么触目惊心,让人心酸。
深邃的眼眸越发的薄凉,看到惨目忍堵的慕容如男,他的眼中没有心疼,只有冰冷。
鲜红色的血液顺着伤口滑落,滴落在那洁白的衣袍之上,如同冬月的腊梅,美得让人心疼。
宇文勒就那么静静地盯着慕容如男,手中的鞭子不停地抽打在她的身上,仅是半盏茶的时间,慕容如男的身上已无完整之处。
似乎是打够了,宇文勒扔掉了手中的长鞭,拿起了蜡烛,将蜡烛燃烧的蜡液滴落在慕容如男的伤口上。
仅是眨眼间的功夫,液体便逐渐的凝固。
额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原本红润的小脸苍白的有些可怕。
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苍白的唇流落出淡淡的血迹,血液顺着嘴唇流落在嘴里,浓浓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慕容如男丝毫感觉不到痛处,此刻的她早已被麻痹,已经忘记了如何喊疼。
见到如此的慕容如男,宇文勒的脸色越发的阴沉,毫不犹豫的扒掉了慕容如男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
血肉模糊的肌肤浮现在眼前,宇文勒似乎觉得这些还不够,伸着大手狠狠地揉搓慕容如男胸口的婴栗,纽黑的眸子越发的寒冷。
慕容如男紧盯着宇文勒,胸口传来的疼让她忍不住的想要怒吼,确终究还是忍受住了。
似乎觉得还不够,宇文勒一口将慕容如男的婴栗含在了嘴里,不忘的咬了一口,好在不是很用力,这一次慕容如男当真无法克制的大叫了起来。
疼,从没由来的疼,哪怕宇文勒在她身上鞭打,都没有这样的疼。
见此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阴郁的心情也逐渐的好转,毫不犹豫的扒掉了慕容日男的球裤,大手顺着小腹摸索,摸着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慕容如男忍不住的打了个寒蝉,不停地挣扎,怎奈被捆绑住的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反驳的机会。
慕容如男拼命的摇晃着脑袋,双腿紧紧的合拢,怎奈双腿被分开捆绑的她,就算是用尽了力气,也终究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
“不要,求你要不,不要这样!”
宇文勒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听到慕容如男不要,他却非要这样做,他很想看看,慕容如男在跟别人上-床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子。
食指顺着慕容如男的敏感之处渐渐地延伸,知道深入那漆黑的漩涡之中,不忘在里面摸索。
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慕容如男紧咬着唇角,不停地摇晃着脑袋!
她现在多么希望宇文勒能够杀了她,不要再这样的折磨她。
“求你,杀了我!”
宇文勒伸着空着的左手勾着慕容如男的下颚,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本王若是不准你死,那么你绝对不能死。”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炽热的泪水却在不停地滑落,没有人知道她的心到底有多疼。
宇文勒趴在了慕容如男的耳畔,仅用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着:“莫要在口不对心,你的身体可是在说你想要呢!”
慕容如男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眸看着正在褪去衣衫的宇文勒,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惊恐。
她忽然觉得宇文勒真的好可怕,从未有过的可怕,他就像是一个恶魔,掠夺最美好的一面。
宇文勒褪去了身上的衣衫,解开了慕容如男被绑着的腿脚,双手紧握着她的大腿,放在了腰间的两侧。
慕容如男拼命的反驳,怎奈男女悬殊之大,任凭她如何反驳也都无济于事。
身体渐渐的融为一体,慕容如男逐渐的恢复了平静,停止了反驳。
原本纽黑的眸子已经逐渐的失去了生机,慕容如男就静静地带在那里,任由宇文勒摆弄,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摇晃,掠夺。
这已不是第一次,在上一次被掠夺走美好的一次,慕容如男便已心如死灰!
虽然她现已嫁给了宇文勒,但却无法接受与他做那样的事情,她不爱,所以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觉得恶心。
做了不知道多久,甚至连自己如何上-床的慕容如男都不知道,现在她早已沉溺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了解此番命数。
宇文勒松开了慕容如男,起身优雅的穿着衣袍,英俊的脸上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若非不是慕容如男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那么他也不会选择如此对待慕容如男,本以为今大婚之后好好的对待他,毕竟慕容如男的用处很大,可当一想到慕容如男做出了那样的事情,宇文勒的心就越发的愤怒阴沉。
穿好了衣袍,宇文勒走到了慕容如男的面前,单手紧握着她的下颚,似乎忘记了力度:“若是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若是选择了死亡,那么但凡你所在意的人,本王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着宇文勒松开了慕容如男大步的离去,但凡背叛他的人,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他都要狠狠的折磨,这样才能缓解他心中的愤怒。
然而从始至终站在们外的白衣,心中很是复杂,虽然没有亲眼看到,但屋子里面传来的声音他都尽收在耳底,不知为何,心理竟莫名的愤怒,为宇文勒的举动而感到愤怒。
“皇兄,你刚刚......”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下去,白衣男子当真不知要如何去说,毕竟这件事情本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宇文勒看了一眼白衣,随之收回了目光,大步的离去,虽然跟慕容如男结合后他的心情好了不少,但慕容如男给他带来的耻辱始终都不曾离去。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屋内,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跟在了宇文勒的身后,但愿慕容如男日后能够乖乖的听话,这样还能免遭受一些屈辱。
慕容如男双目无神的看着莎帐,炽热的泪水顺着眼角不停的滑落,其实这一日早就想到了,只是没有想到来的竟如此之快。
想想当真是可笑,他那么自傲的一个人,如今却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寄人篱下,受人折磨,受尽屈辱,却哑口无言,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也不你能做。
慕容如男很想就这样静静的死去,也许死亡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然而宇文勒的话在她的耳边历历在目的回荡,挥之不去,若是她选择了安逸的死亡,那么卢儿,她的父亲,义父,都要承受着宇文勒的追杀,慕容如男终究还是无法狠下心来,无法看到那些人因为她而遭受牵连。
虽然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却不想,她真的害怕,害怕九泉之下无法面对他们。
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也许这就是她的命,老天注定无法给她想要的生活,也许这么痛苦的折磨,才能拟补她前世所犯下的罪过。
慕容如男紧抿着唇角,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的那么苦涩。
丽日清晨
刘将军府
看着刻苦练习的卢儿,刘将军不免有些心疼,可怜这儿小的一个孩子,竟然因为他们大人的事情而牵扯进来,本以为给卢儿一个安逸,平凡的童年,却不曾想,给他的只有这么痛苦的童年,长大后若是回忆起来,恐怕能残留的也只有这些痛苦了吧!
刘将军将手中的汤放在了石桌前,朝着卢儿招手,面目慈祥的笑着:“卢儿过来休息一下!”
卢儿大步的跑到了刘将军的面前,伸着右手轻轻地擦拭着额间的汗珠,水汪汪的眼眸紧盯着刘将军:“师爷,我想师傅了!”
刘将军轻轻地拍打着卢儿的肩膀,随之长叹了一口气:“卢儿乖,等你师傅完成了这项大事后,会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在也不会离开你。”
“真的吗?”卢儿有些不确定的看着刘将军,苦涩的笑着:“师傅之前离开京城也是这样说的,可师傅在经历九死一生回来后,终究还是离开卢儿了。”
看到卢儿那副失落的样子刘将军不免有些心疼,满怀安慰的说着:“卢儿乖,你师父身上背负着很大的责任,你师傅身上的担子很重,没能陪卢儿,卢儿不要责怪她可好?”
卢儿摇晃着脑袋,垂眼看着下方不免有些失落:“卢儿不乖师傅,卢儿就是有些心疼师傅,师傅为朝廷做了这么多,朝廷却总想着为难她!”
刘将军一把将卢儿搂在了怀中,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半空,没想到这件事情连卢儿一个孩子都看出来到了:“一切都会有所好转的,如男才刚刚加入这里,自然是有些无法适应,朝廷也不会全心全意的相信她,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朝廷一样会相信如男的忠心,在也不会做出为难她的事情!”
卢儿紧盯着刘将军,有些不确定的问着:“当真会如此吗?朝廷真的不会在为难师傅了吗?”
刘将军点着脑袋,随之笑了起来:“是啊,卢儿乖,现在我们只有好好的听话瞪着你师傅回来,不要让他为我们两个而操心可好?”
卢儿点着脑袋,稚嫩的小脸带着难以忽视的坚毅深色:“好,师爷,卢儿一定会好好的;练习武功,日后为师傅分忧。”
刘将军轻抚着卢儿的脑袋,很是欣慰:“好,卢儿真乖,师爷一定会将毕生所学交给你,你师父没有时间,那么就由师爷交给你可好?”
卢儿点着脑袋,稚嫩的小脸上也逐渐的露出了笑容:“好!”
刘将军拿过了一侧的碗递给了卢儿,慈祥的笑着:“在我们联系武功之前,卢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这样才能为你师傅分忧解难!”
卢儿接过了刘将军手中的碗,大口的喝了起来!见此刘将军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看到如此听话乖巧,孝敬的卢儿,他就不自觉的想起了慕容如男,希望老天能够善待那个丫头,不要让她在遭受任何的磨难了。
若是现在刘将军知道慕容如男到底经历了什么,想必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将慕容如男从宇文勒的手中夺回来。
五行府
凌云玩把着手中的手帕,想到慕容如男那日大婚发生的事情不免有些自责,若非不是因为她那么做,恐怕也不会传出来那么多的流言蜚语。
若是卫东临知道了这件事情是她做的,恐怕他们之间的友谊也会因此而坠落吧!东临,对不起,我不得已而为之,希望在你知道这件事情后,一定要原谅我才是!
看着坐在那里发呆的凌云,徐鹰不免好奇的问着:“凌云你怎么了,最近看你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闻言凌云抬头看向徐鹰,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我觉得我做了一件很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徐鹰,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徐鹰坐在了凌云的对面,不免好奇的问着。
凌云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将这件事情说了出去,在听完后徐鹰很是震惊,像是在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凌云,不免职责的说着:“你怎么能这样做?”
虽然徐鹰很不喜欢慕容如男,但她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绝对不会用这种办法击败敌人,她本以为凌云跟他一样,却不曾想凌云竟然做出了这么不可原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