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带你去北冥看一场好戏如何?”紫衣高挑着眉头,忍不住的调怂。
慕容如男玩把着从白衣腰间取下的玉佩,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不免来了兴趣:“哦,不知道师傅要带我去看怎样的一场好戏,北冥离京城千里迢迢,若是不好的戏码,我可是不会去的!”
“自然是很好的戏码,难道如男不想看到卫东临是如何帮你报仇的吗?”说着紫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大,不用想便足以猜测到那场面到底有多么让人惊心动魄!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很快便也就释然了:“师傅此话何意?莫非那卫东临为了我去北冥?”
紫衣点着脑袋,默默的为慕容如男竖起了大拇指,这些旷世奇才为了争夺她都结下了解不开的死结,不得不说这慕容如男当真是有一手:“怪就要怪徒儿你的感情戏码演的太好了,别说是卫东临,就连为师都以为你真的要自寻短见!”
慕容如男扫了一眼紫衣,依旧是冷冰冰的话语,自从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她对任何的人,都早已习惯了冷漠:“莫非你都看到了?”
这么好的戏码紫衣又怎么不回去,这不看没什么,这一看当真是让人震惊,以后他都不敢轻易相信慕容如男的话,不知道那个是真,那个是假:“如男,你当真想好了要这么对待卫东临吗?”
“当初怎么对我的人,我就怎么对带他们,甚至双倍奉还!”纽黑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狠辣之色,以前的慕容如男已死,现在的她不会被任何的人欺辱。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倒了一杯茶是优雅的喝了起来,既然慕容如男心意已决,那么他所能做的就是毫无保留的支持。
管家匆匆的跑来恭敬的说着:“王妃,外面有人找您!”
柳眉微挑,慕容如男不免有些好奇,自打来到这摄政王府,除了卫东临就很少有人找她:“让那个人去大厅等我!”
“是!”说着管家便匆匆的告退,不敢停留片刻。
紫衣看了一眼慕容如男,随之笑了起来:“你都不问问是谁找你吗?”
慕容如男神秘一笑:“去了自然知道,问与不问又有何意义?”
紫衣:“.........”
“师傅,你先待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看着那抹渐渐离去的身影紫衣很是无奈,相处了这么久,看着慕容如男一点一点的变化,紫衣的心理很是复杂,以前这个丫头是那么的单纯,然而现在........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苦涩,这一切谁都不怪,要怪就怪那让人可怕的欲望,若是人无欲无求,那么也不会有那么多让人伤心的事情!
看着坐在那里等候的徐鹰,慕容如男讽刺的笑着,早就猜测到了是他们五行的人找自己,因为除了五行,恐怕现在已经没有人愿意搭理她这个不受宠的人了吧!
“今日徐鹰姑娘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了,当真是稀客,若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徐鹰姑娘莫要生气才是!”
闻言徐鹰转过了身子看向慕容如男,虽然只是短短数日不见,当在次见到的时候,她忽然有些不认的慕容如男,却也被她的容貌所惊艳到了。
虽然早就想过慕容如男是一个美女,可当真正见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很震惊,怪不得卫东临一直为慕容如男所痴迷,单凭这倾国倾城的面容,恐怕也是很少有人能够比拟的。
“摄政王妃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们之间何时便的如此生疏!”
慕容如男走到了上座坐了下去,若非不是当初徐鹰救过她一命,她现在也不会如此客气:“不知徐鹰姑娘找我所为何事?”
徐鹰不免有些震惊,很快便恢复如初,脸上的笑容不免有些僵硬:“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我来就是想要告诉世子妃,莫要在去纠缠东临,你们现在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就算在纠缠下去,对谁都没有任何的好处!”
闻言慕容如男不免爽朗的大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着:“没想到徐鹰姑娘的消息竟如此灵通,这么快便将一切都打听如此消息。”
“你已经伤害过东临一次了,希望这一次你能放过他!”若非不是为了卫东临,徐鹰也不会前来找慕容如男自讨苦吃,不知为何,看到现在的慕容如男,徐鹰心理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害怕,总觉得这个女人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情。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短短数日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那个眼中清澈纯良的女子,现在眼里所留下的,只有让人恐惧的设计。
慕容如男弹了弹衣袍上本不存在的灰尘,随之扫了一眼徐鹰,不紧不慢的说着:“徐鹰姑娘此言何意?为何我不懂?”
“看在你跟东临有感情的份上我不想追究什么,只要你这次自行放弃离开,你对东临下毒的事情我们便既往不咎,否则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面对着现在的慕容如男,徐鹰并没有什么想要跟她说的,本想着好好的谈,可现在所有的话都转变为了愤怒。
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不免有些震惊的看着徐鹰,给卫东临下毒,为何这件事情她一点都不知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觉得有些事情没有必要挑明了吧,若是挑明了,对谁都没有什么好处!”
慕容如男讽刺的笑着:“若是你不说明了,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欺骗我呢?甚至诬陷我呢?”
慕容如男甚至自从上次她大脑卫东临的婚礼,她跟五行之间便在也不可能好了,所以,她现在就是破罐子破摔,既然已经无法好了,哪么又怎会害怕更不好呢!
徐鹰战起了身子,愤怒的拍打着桌子,话语中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愤怒:“我今日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放弃东临,若是你在执迷不悟,就莫要怪我们五行对你不客气!”
“这句话你不应该跟我说,而应该跟卫东临说,现在就算我想要离开他,那么他也未必会不再纠缠我。”
柳眉紧促,徐鹰怒视着慕容如男,眸子中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愤怒之色:“我没有想到比竟然如此无耻。”
噗嗤,慕容如男一个没忍住的笑出了声音:“你该说无耻的人不是我,纵然我再无耻,也不会有你们五行的人做事无耻,切记,千万不要招惹我,否则你们都不会好过的。”,
徐鹰紧促着眉头,看着此刻的慕容如男,脑海之中仅浮现了两个字,就是可怕,现在她真想逃离这里,再也不跟慕容如男接触,自从相识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徐鹰大手拍打着桌子,愤怒的抚袍离去,既然话不投机,那么她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
啪啪啪
紫衣拍打着手掌从门外大步的走来,不忘夸赞的说着:“好一个伶牙俐齿,当真让我很是敬佩。”
慕容如男看了一眼紫衣,讽刺得笑着:“师傅,你又偷听我说话。”
见此紫衣连忙的摆手否决:“徒儿可真是误会师傅了,师傅只不过闲来无事恰好走到这里,就听到了你们的对话。”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紫衣的话太过的牵强,恐怕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
“罢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我的事已经办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走了。”
面对着慕容如男的催促,紫衣反而坐了下来,悠闲的吃着水果,不紧不慢的说着:“我说徒儿,难道你就不怕五行对你进行报复吗?要知道现在的你可是很需要卫东临的帮助。”
慕容如男不屑的笑着:“我是需要卫东临的帮助,而并非是五行的帮忙,况且五行对我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你当真以为我会放过他们吗?”
“你当真能够很下心来吗,别所有的局都已经步好,你却没有办法完成。”
慕容如男紧握着茶杯,纽黑的眸子越发的薄凉:“为何不能,他们都能如此狠心对我,我又为何不能狠心对他们?”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连忙的转移了话题:“好好好,既然你心意已决就好,收拾一下我们马上出发。”
……
皇宫大殿
皇帝怒视着刘将军,话语中掺杂了难以掩饰的愤怒:“这慕容如男到底这么回事?莫非她不想再给朕办事?”
刘将军双膝跪地,焦急的解释着:“皇上莫要生气,慕容如男那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她并非是不想为皇上你办事。”
“既然如此,朕下发的旨意她为何不听?”皇上大手拍打着桌子,脸上越发的愤怒。
刘将军紧促着眉头,随之长叹了一口气:“皇上您误会慕容如男了,很多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么容易,实则摄政王早已对她心生怀疑。”
皇上愤怒得扔掉了手中的皱着,不屑的冷哼:“既然早已对她生出怀疑,那么朕当初反对她嫁入摄政王府的时候,她又在想些什么?”
“皇上,你要知道慕容如男一心效忠朝廷,从未生出谋反之心,您切不可因为怀疑,而丧失了一个这么好的人才。”
刘将军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对于皇上这个做法很是无奈。
“从未生出谋反之心?”说着皇上不免冷笑了起来:“既然从未生出谋反知心,那么她为何不肯服从本王的命令?”
身子一颤,刘将军低沉着脑袋沉默不语,心中越发的苦涩。
若非不是为了朝廷,慕容如男也不会变成选在这个样子,她付出了这么多,换来的却是皇上的不信任,以及多次的刺杀,想想何等的可笑。
“宣慕容如男来见朕。”
皇上朝着跪在地上的刘将军温怒的大吼着,脸色阴沉得可怕。
刘将军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皇上那里都不错,就是脾气太过的暴躁,让人无法承受,做事从来不为人考虑。
“启禀圣上,慕容如男不在京城!”
“那她去了哪里?为何朕会不知道?”皇上的脸色越发的阴沉,这慕容如男当真是越来越大胆,就连走了都不说告诉他。
刘将军摇晃着脑袋,心中很是无奈,他也很想知道慕容如男去了哪里,看慕容如男未曾告诉过他:“属下不知!”
剑眉紧促,皇上大手怕打着桌子,愤怒的大吼着:“来人,将慕容如男给朕抓回来!”
刘将军焦急的解释着:“皇上你不能这样做!慕容如男到底做错了什么,你竟然如此狠心的对她?”
“做错了什么?身为朕的臣子不但违背朕的执意,竟然私自离去,你觉得她难道不该责罚吗?”
“皇上,臣敢担保,慕容如男绝对不会做出危害朝廷的事情,她此番离去一定有着什么不得已的事情,皇上若是因此而责罚慕容如男,会引来许多人不服。”
“现在慕容如男是摄政王妃,她已不在朝廷的管辖范围内,皇上切要三思而行。”
皇上紧促着眉头,疲惫的依靠在座椅上,右手揉着脑袋,有些疲惫的说着:“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朕会好好想的。”
刘将军战起了身子,无奈的离去,希望皇上能够想清楚不要在为难慕容如男,那个丫头当真不容易。
纽黑的眸子越发的阴沉,想到慕容如男不服从他的命令,皇上就越发的愤怒,北国侯的事情已经让他长了教训,他又怎敢疏忽。
慕容如男,你最好不要让朕知道你有任何谋反的心思,否则朕一定不会饶恕与你。
城外
看着那冰冷的墓碑,慕容如男半蹲在地,将手中的酒倒落在地,唇角越发的苦涩:“裘侍卫,多谢你当初救我了,虽然我现在过得并不是很好,但我要感谢你用自己的命换取了我的性命,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活着,哪怕不是为了自己,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的活着!”
“你的家人我都会代替你照顾,只是唯一可惜的是,竟然让你待在这么简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