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从不知何为爱!”
话虽如此,可宇文勒不知,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慕容如男便走进了他的心里,挥之不去图抹不掉,这辈子,恐怕也无法忘怀。
很多时候在拥有的时候我们往往不懂得珍惜,每当失去的时候追悔莫及,总是后悔当初为何没有好好珍惜,却忘记,世间并没有所谓的后悔药,一旦错过了,便是一生。
“皇兄,你当真明白自己的心吗?若真是不爱,慕容如男做了那么做让你愤怒的事情,现在的她恐怕早已死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宇文勒的一切白衣都看在眼中,因为是一个旁观者,有些事情看的比较清楚,虽然慕容如男害他丢失了一条手臂,宇文勒砍断了他的手臂,心里虽然不满,虽然想着要报复,可当真正报复的时候,心里还是于心不忍。
在内心深处,他还是希望宇文勒能够幸福,虽然知道慕容如男不是最好的良人,可他们已经开始了生活,宇文勒已经动心了,那么他唯一能够做的,就只有撮合。
他不希望日后自己后悔,白衣跟了宇文勒这么多年,很了解宇文勒,纵然那日的事情让宇文勒很生气,甚至断了他一条手手臂,但白衣知道,宇文勒事后一定很自责,他们之间的兄弟感情,是无法割舍的,这也是他为何不远选择背叛的原因。
宇文勒走到茶桌前倒了一杯茶睡悠闲的喝了起来,棱削分明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本王自知自己想的是什么,慕容如男还不配走进不王得心。”
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不忘好心提醒的说着:“皇兄,感情这东西可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那你莫要等到失去后在追悔莫及,没有什么能够停留在原地等你。”
“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宇文勒下了逐客令,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心情讨论慕容如男的事情。
那个孩子的到来让他很是愤怒,以至于再也不想见到慕容如男,此番战争结束后,他一定会让慕容如男付出代价。
但凡背叛他的人,他都不会让其好过,不单单是慕容如男,但凡是她所在乎的人,他都不会轻易的放过。
白衣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宇文勒,终究还是无法忍受的开口:“皇兄,有件事情我想要告诉你,我跟慕容如男之间从未发生过任何的关系。”
见到宇文勒不说话,白衣紧接着又到:“她之所以靠近我,做出当你误会的事情,是这就是为了报复,但她却从未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我因为断了的手臂一直耿耿于怀,此番前来是为了报复慕容如男,但让我震惊的是她竟然怀了你的孩子。”
“你怎么知道那个孩子是本王的?纵然你跟慕容如男之间没有发生什么,但并不代表那个风流的女人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什么关系!”
无论如何宇文勒都不会相信那个孩子是他的,在他的眼中慕容如男就是一个风尘女子,谁都会陪睡。
然而她腹中的孩子也指不定是那个野男人的,一提到那个孩子,宇文勒心中越发的愤怒,无论如何他是不会让那个野孩子出生的。
白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没有想到他对慕容如男之间的误会竟然如此之大。
“皇兄,与慕容如男相识了这么久,莫非你不相信她的为人?”
白衣有些不确定的问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向着慕容如男说话。
闻言宇文勒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就是因为相识了这么久,奔本王才不会相信慕容如男腹中的孩子是本王的。”
见到宇文勒如此坚决,白衣便有不在多言,他是一个旁观者,就算是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用的。
所有的事情都要等着宇文勒自己想明白才是,外人点道就好。
……
倾城双手环抱着双腿,瑟瑟发抖的看着依靠在大叔旁睡觉的卫东临,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她真的不许想在麻烦卫东临,因为倾城真的害怕卫东临会不要她,会嫌弃她是一个累赘。
似乎是察觉到身边人儿不对劲,双眸迟缓的睁开,卫东临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倾城,不免担忧的问着:“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倾城将自己的身子团成了一团,声音也随之颤抖了起来:“没事,我就是有些冷!”
“冷?”卫东临重复着澄清的话,随之走到了倾城的面前,伸手摸着她的脑袋,剑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你发烧了?”
倾城摇晃着脑袋,牵强的笑着:“我没是,卫公子你无须担心,时间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我们还要赶路!”
看到倾城这个样子卫东临哪还有心情休息,虽然倾城对于他来讲就是一个陌生人,可卫东临怎么也不忍心看到一个陌生人生病视而不见。
“你现在烧的很厉害,不如这样吧,我带你去附近找一个大夫,我们先去治疗一下!”
倾城看了一眼四周,苦涩的笑着:“这荒山野岭的哪有人家,我没事的,只是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卫公子你就不要管我了,快去休息吧!”
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连忙的搀扶起了倾城,意味深长的说着:“你现在生病了我怎么有心情去休息,走,我带你去找大夫,莫要耽误了病情!”
见到卫东临执意如此倾城便也不在多言,人凭着卫东临的搀扶朝着远方走去,纽黑的眸子紧盯着卫东临,粉嫩的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卫公子,谁若有幸成为你妻,定然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
卫东临身子一僵,脑海之中不自觉的浮现静儿的样子,不由的苦笑:“你错了,成为我妻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因为嫁给我,我害死了一个最爱我的女子!”
柳眉微挑,倾城不免好奇的看着卫东临:“卫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卫东临看了一眼倾城,苦涩的笑着:“很想听吗?”
倾城点着脑袋,面对着卫东临的柔情,总是忍不住的想要沉迷:“很想,我很想了解你!”
卫东临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心中越发的苦涩,也许此生他就不配拥有感情吧,这辈子,都不可能在拥有,毕竟他曾经伤害了一个很爱他的女子。
“很多年前我前我有一个未婚娘子,一场偶然的相遇,我们从相恋到私定终生,就在我们大婚的前一个夜晚,在哪风云乱世,她被官兵所杀,我以为她死了,悲痛欲绝,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她,直到遇见了慕容如男,我对她的古灵精怪逐渐的产生了兴趣!”
“我不知何时便爱上了这个神一样的女子,直到最后无法自拔,只可惜,因为了那件让人不堪回首的往事,我们之间的逐渐的疏远,然而她选择嫁给了摄政王!”
“就在前不久,她回来了,她找到了我,我心理很是激动,但却很忧愁,因为我已经忘记了我们的那段感情,我觉得我对不起她!”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哪么爱我,可惜我的心已经在她哪里了,我一直都在逃避,但听到了同伴们的劝阻,我还是选择娶她为妻,因为我不想她跟我一样,承受着被人抛弃的痛苦,然而我没有想到,在我们大婚的哪一个晚上,她离开了我!”
说着卫东临不由的苦笑,想到静儿的死,心中就越发的自责,若非不是因为她,那么静儿也不会死:“然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若非不是因为我,她也不会离开这个世界上!”
倾城紧握着卫东临的手臂,不免安慰的说着:“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日后我会陪着你!”
卫东临紧盯着倾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连忙的收回了目光,转移了话题:“时间不早了,我们赶紧走吧!你身体这么柔弱,可承受不了病魔的折磨!”
静儿点着脑袋,任由卫东临搀扶,不免有些失落,卫东临对她没有任何的心思这一点倾城有如何不知,但倾城相信,终有一日她会用自己的真心感动卫东临,他们一定会好好的生活在一起。
她相信终有一日她会顶替慕容如男在卫东临心中的位置,她也要证明,她才是卫东临的最好良人!
.......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日,看着熟悉的城池,慕容如男长叹了一口气,这也许是她最后回来的一次了吧,日后可能很少在回到这里。
“师傅,要不你先走吧,我一个人回去就可以!”
紫衣轻抚着慕容如男的脑袋,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与宠溺:“傻丫头你在胡说什么呢,师傅怎么会讲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怎么说我也要送你到达安全的地方我才能离去!”
“现在皇上已经对我起了疑心,你若是跟我回去只会引起注意,不然你回去吧,待我安全了,我会给你飞鸽传书!”
慕容如男自知皇上对她起了疑心,既然疑心已经起了,那么所剩下的就只有杀无赦,为了避免这一切的发生,慕容如男只能选择逃离。
既然皇上昏庸,不识良臣,那么他待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与其如此不如躲避这阵风声,待一切都好起来的时候,才重归江湖,哪怕是不大人,哪怕是江湖浪子,那么她也一样可以除暴安良。
见到慕容如男如此坚决紫衣便也不在坚持,大手拍打着慕容如男的肩膀,安慰的说着:“切记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弄伤了自己知道吗?”
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慕容如男安慰的说着:“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先走了师傅,记得早些回去!”
直到那抹背影消失,紫衣才收回目光大步离去,此番分别不知何时才能在见,紫衣着实有些想念。
然而这一切都怪宇文勒,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肯相认,像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当该死。
紫衣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帮着他说话,还奉劝慕容如男莫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像宇文勒这样只管自己舒服不负责任的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还有那个卫东临,紫衣真的有些后悔,当初他怎么就看上卫东临,他不也是一样,只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而已,所有的花言巧语都被他们给说光了,等到真正遇到事情的时候,他们比任何一个人还要让人恶心!
刘将军府
卢儿双手撑着下颚,纽黑的眸子紧盯着柳树发呆,以前慕容如男在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这里,每天都会坐在柳树下乘凉,想事情想的发呆。
一晃慕容如男走了也有一些日子了,卢儿当真有些想念,也不知道师父现在怎么样子了,有没有到达京城。
慕容如男小心翼翼的太动脚步,小手轻轻地拍打着卢儿的肩膀,脸上带着难以忽视的笑容:“嘿,卢儿你在想些什么呢?”
卢儿吓了一跳,连忙的转过了身子,可当看到是谁时,稚嫩的笑脸逐渐渲染上笑容,欣喜若狂的扑倒在了慕容如男的怀中,兴奋的叫着:“师傅,真的是你吗?”
慕容如男轻抚着卢儿的后脑,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宠溺之色:“不是为师那卢儿以为会是谁?”
卢儿撅着嘴巴,赌气的转过了身子不去看慕容如男:“哼,师傅你还知道回来,你可知道你离开的这段日子我跟师爷担忧成什么样子了吗?”
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看着卢儿这幅小大人的样子很想笑:“为师不是出去办事了吗?对了,怎么没有看到义父,他去哪里了?”
“师爷去皇宫了,据说皇上叫他有事,对了师傅,师爷让我告诉你,你回来的......”
卢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突如其来闯进的官兵给包围,柳眉微微的皱在了一起,慕容如男紧盯着将自己团团包围的官兵,粉嫩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