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慕容如男紧盯着暗夜,有些不确定的问着。
暗度点着脑袋,从始至终面具下的唇角都带着难以忽视得笑容:“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本殿都会告诉你。”
“我为何会成为暗度的一员,为何这件事情我却从来不知?”这件事情慕容如男早已好奇许久,却始终没有做答,在没有问清事情的时候,慕容如男又怎会安心得待在这里。
她本就疑心很重,切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卢儿她,还有腹中的孩子三个人,若非一切不问明白,她又怎能心安。
暗夜起身走到了窗前,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窗外得景色,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慕容如男摇晃脑袋,她并不曾记得自己几时接触过暗度这个可怕的势力,也未曾记得自己何时成为主司大人。
暗夜长叹了一口气,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苦涩:“现在还不是时候,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你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的调养身子,这些事情就不要再管了。”
柳眉紧促,虽说这件事情不要她管,但是她怎能不管,这里她根本就不熟悉,而且这个势力有很可怕,若非情非得已,那么她定然不会选择来到这里。
“那么你能告诉我,为何我会成为这里的主司大人吗?”
暗度看了一眼慕容如男,无奈的摇晃着脑袋:“在你很小的时候你便已是这里的主司,至于其他的事情本殿现在无可奉告,若是没什么事情你就好好休息吧,本殿还有事要忙。”
慕容如男紧敏着唇角,双眸微微的闭在了一起,小手轻抚着腹部。
那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幼小的生命,那是她得孩子,虽然不知道在那个孩子出生后会经历怎样的噩运,但慕容如男真的无法夺走她的生命。
在听好孩子跳动的那一刻,慕容如男的心变已经软了下来。
此番前来暗度,为的就是这个孩子,若非不是如此,她也不会来到这个可怕的漩涡。
可现在连卢儿都牵着进来了,慕容如男很是自责,自从与卢儿相识到现在,她唯一做的就是牵连卢儿,从未真正做到一个师傅应该做的事情。
慕容如男长叹了一口气,心中越发的苦涩,若是可以,她多么希望不要牵连到卢儿。
可是她没有办法,若是不将卢儿待在这里,那么卢儿会更危险。
桃花源里传来一阵嬉闹的声音,欢儿跟卢儿两人你追我赶很是欢快。
卢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许是太累了大口的喘着粗气,气喘吁吁的说着:“不玩了不玩了,我好累啊!”
欢儿毫无形象的坐在了卢儿的一侧,跟个孩子一样,笑到:“路而你也不行啊,还是多加训练。”
卢儿抬眼望着半空,随之长叹了一口气:“自从跟师傅相识到现在,我一直都很缺乏训练,师傅一直都没有时间交卢儿,一直都是师爷指点卢儿,只可惜卢儿天资愚笨,学什么都不会。”
欢儿轻抚着卢儿的脑袋,很是豪爽的说着:“不会没有关系啊,日后我教你就好了,怎么样!”
卢儿满怀欣喜的看着好欢儿,随之低落的垂下了头,诺诺的说着:“还是算了吧,卢儿此生只认师傅一个人,除此之外卢儿再也没有师傅。”
闻言欢儿不免笑了起来,面对着卢儿的性子很是欣赏:“你放心吧,我并没有逼迫你做我的徒儿,我只是单纯的教你而已,没有任何的心思。”
“真的吗?”卢儿满心欢喜的看着欢儿,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欢儿轻抚着卢儿的脑袋,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跟宠溺,不知为何,当看到卢儿的第一眼时便已深深的喜欢上了卢儿。
“走吧,我带你去练剑!”说着欢儿拽着卢儿的手蹦蹦哒哒的朝着远方走去。
虽然她不是很喜欢慕容如男,却很喜欢慕容如男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儿,乖巧可爱,很是找人新欢。
........
紫衣疲惫的依靠在大树之上,深邃的眼眸紧盯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算什么好汉!”
闻言白衣从树后走了出来,看着躺在树枝之上看月亮的紫衣,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紫衣我当真很钦佩你,如今你徒儿在深处危境,然而你还有闲心在这里欣赏月亮,在下当真是佩服不已。
闻言紫衣爽朗的笑了起来,面对着白衣的讽刺不以为意:“哦,不知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是谁说如男深陷险境?”
“整个京城都传开了,慕容如男被暗度的人所抓,然而慕容如男一直都是暗度多年来安插在朝廷的内奸,抓到慕容如男者杀无赦,作为她的师傅,你莫要告诉我,你连这一点消息都未曾听到过!”
紫衣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了白衣的面前,意味深长的笑着:“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难道你能够解决什么吗?”
剑眉紧促,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紫衣,不曾错过她脸上的任何情绪:“慕容如男可是你的徒儿,难道你一点都不为此而感到担心吗?”
“就算担心又有什么用?暗度的势力你也是知道了,可不是我一个区区武林盟主就有能力对抗的,我又如何因为一个徒儿而让整个武林中的英雄豪杰遭殃,况且若慕容如男真的是暗度多年来安插在外的奸细,若是被我看到了,那么我一定会清理门户!”
白衣不敢置信的看着紫衣,随之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讽刺:“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如此无情!连自己的徒儿遇到为危险都视而不见!”
紫衣轻轻地拍打着白衣的肩膀,脸上的笑容越发的讽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活着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没有人会愿意为别人活一辈子,也没有人不会为自己着想,你还是省省心吧!”
“莫非你真的要视而不见?那可是你的徒儿,难道你忘记当初说过的话了吗?”
白衣不敢置信的看着紫衣,没有想到他竟然是一个说话不算话,贪生怕死无情无义之人。
紫衣轻轻的拍打着白衣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难道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明白吗?我不会拿我兄弟的性命开玩笑,反而是你,我很好奇一点,你不是跟慕容如男很合不来吗?今日这是怎么了,反而担忧起她来了?”
白衣怒视着紫衣,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至少我不会像你如此无情无义!”
闻言白衣不免爽朗的大笑了起来:“我本以为你白衣的心是铁做的,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看来你也有如此侠情义胆的一面,当真让我敬佩。”
白衣白了一眼紫衣,随之大步的离去,看来今日他是白来了,本以为紫衣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现在看来是他错了,像紫衣这样的人,根本就就不配做慕容如男的师傅。
紫衣无奈的摇晃着脑袋,懒散的依靠在大树上,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半空中的星光,随之笑了起来。
看来慕容如男果真没有看错人,虽然白衣这个人冷血无情,但在某些方面还是很重情重义的。
在白衣的眼中慕容如男一直都是他的敌人,可从这件事情来看,在白衣的眼中慕容如男却是他想要保护的人。
如男,虽然你这一生很是苦,经历了很多的磨难,但你却结实了不少的朋友,虽然白衣你们看似是敌,但你们之间的情意却让为师钦佩。
你放心,为师一定会为你守护好你的美好,你的朋友,你拥有的一切美好为师都不允许被任何人破坏!
北冥
“事情打探的如何?”看着跪在地上的魑魅,宇文勒不免担忧的问着。
“未曾打探到暗度的任何消息,他们此番出现仿佛是刻意告知后人,但他们的行踪却没有任何线索,所有的线索都刻意被他们清理掉了。”
魑魅颤颤巍巍的说着,看着练的阴沉的宇文勒心中很是害怕。
宇文勒紧握着手中的玉扳指,深邃得眼眸越发的薄凉,冰冷的话语让人不寒而栗:“你先下去吧,继续打探。”
“是!”说着魑魅焦急的告退,不敢停留片刻。
宇文勒一拳打在了大树之上,英俊得脸色越发的阴沉:“慕容如男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跟暗度到底有什么渊源,他们为何要抓走你!”
宇文勒心中有太多的迷题一直都无法得到解释,现在他只想找到慕容如男,听到她亲口告诉自己这一切到底是这么回事。
慕容如男你千万不能死,你只能死在本王的手中,否则阴曹地府本王都会把你给抓回来。
看似狠毒的话,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温馨。
……
“你要去哪?”
倾城紧盯着抛她而去的卫东临,焦急的呐喊着。
闻声卫东临停止了脚步,转眼看相倾城,沉默了许久迟缓的开口:“我要去找如男。”
闻言倾城不免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苦涩:“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
“不知到!”说着卫东临不免笑了爱来,眸子中带着难以忽视的柔情,每当提到慕容如男的时候都是如此:“但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会奋不顾身的去寻找。”
“就不能不去吗?”倾城满怀期待的看着卫东临,虽然心中早已有了决定,但终究还是无法放弃期待。
“如今如男遇到危险,我怎会置之不理。”
想到现在慕容如男很危险,卫东临很不得就飞奔而去,尽快的到她的面前,为她分忧一切。
倾城苦涩的笑着,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卫东临对的面前,纽黑的眸子重带着难以忽视得哀愁:“难道你忘了当初她是这么对你的了吗?”
“怎么对我是她的事情,怎么对她是我的事情,我无法看看到如男遇到危险视而不见,已经送你到达京城了,日后你保重吧!”
说着卫东临转身离去,现在他只担忧慕容如男的安危,除此之外任何的事情都跟他没有关系。
倾城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卫东临,她知道若是此番在不抓住机会的话,那么日后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答应我不要走好吗?她那么对你,为了她当真不值得,只要你留下来,我愿意为你做一切,我会像你爱她一样的爱你,我会慢慢的挽回你的心,东临答应我,不要走!”
东临这两个字倾城一直都想开口,只是一直都不敢,但此番若是无法挽回,便再也没有机会,倾城没有别条路选择。
她愿意放弃一切,放弃自尊的恳求,只求卫东临能够流下来。
卫东临扒开了倾城放在腰间的手,他本以为倾城可怜在允许她跟着自己,本以为倾城无依无靠,才想着留在自己的身边,却不曾想倾城竟然别有心思。
“你知道我爱的人只有如男,除此之外我不会爱上任何人。”
“我知道,但是我不在乎,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就好,无论你爱谁,我相信终有一日,你会爱上我的。”
炽热得泪水从眼角花落,倾城恳求的说着:“答应我不要走好吗,算是我求你了,留在我的身边,我会让你爱上我,忘掉慕容如男的。”
卫东临无奈的摇晃着脑袋,随之长叹了一口气:“若是之前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话那么我跟你道歉,倾城姑娘请你不要误会,我的心中只有如男,除此之外任何的女子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我要走了,希望你能保重。”
说着卫东临纵身一跃,使用轻功离去,他真的不想跟倾城牵着,毕竟他没有爱过。
看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倾城颓废的坐在了地上,失声痛哭。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到底哪里比不过慕容如男,为何卫东临宁愿选择一个伤害过他的女人都播不愿意选择自己。
倾城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哪里比不过慕容如男,为何卫东临要这样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