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一点点的划进南笙歌的皮肉,女孩的眸色漆黑冰冷,眼前的人,仅仅只是她离开这个“鬼地方”的保命符,只要她在,自己就能走。
手上的力道更重。
……
一阵窒息感传来,南笙歌被扼住的喉管,不禁从喉咙传上来,血……
南笙歌从梦中惊醒。
脖子上的淤青甚至勒出浅细的血痕,死亡,离她很近。
青筋在细白的肌肤上一览无余,鹅绒被从身上滑下来,手腕上甚至都出现了血痕。
指印,清晰可见的在细白的手腕上出现,还有梦中冷笑,低讽:“保命符,就要有保命符的样子”。
清晰的过分。
南笙歌瘦弱的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只,在空旷的大床上,显得格外可怜。
美丽的杏眸流转乞怜的目光,房间此刻空旷……冷漠,冷的骸骨。
……
温倾靠在魅夜的沙发上,看着盛知意不可思议的勾起唇角:谈恋爱了。
这么久不联系我,原来是“谈恋爱”了。
“女大不中留,越留越招人恨”。
温倾随意的收回打量的目光。
盛知意长得妖艳带着攻击性,身边坐着的男人并不是最出色的,从颜值上来看,还是“盛知意”的样貌让人看起来更让人欢喜。
她身还披着男人“怜香惜玉”的产物——“外套”。
坐在盛知意的身边看着温倾,他眼中一片“坦荡”,惧怕之情难掩。
局促不安的舔舔唇瓣,深吸一口气朝温倾伸出手去:“你好,我叫西洲”。
姓西?温倾微微颚首,并没有伸出手,盛知意早就见怪不怪,自然不会在乎。
啊?男人汗颜,眼前的少女根本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
不是的。男人摆手解释道:我姓孟,现在,在“言氏旗下做销售总监”。
阿意她跟你是好“闺蜜”,我知道的,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就尽管开口,我义不容辞。
温倾随意的端起酒杯,暖色的橘灯打在女孩脸上,一位没有攻击性,甚至看起来可怜的“小女生”出现在他眼前。
温倾看着盛知意不免眉头一皱,伸手往口袋里摸出一块太妃糖,熟练的剥开放进嘴里:姓“梦”?
“林夕梦?”
孟西洲不着痕迹的把盛知意的身子,往自己身边调整,解释道:不是的,“子皿孟”。
很明显,他不喜欢温倾,在他眼中看到的温倾是一个小混混的样子,谁家小姑娘,被这的“酒保”,称为“金卡用户”?
还有她手上那枚红色的“狐狸头”,专门找人“纹”的吧?
找死找到“北都”来了,那她离死期也不远了,自己没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喝了一瓶“人头马”?
被包习惯了吧。
孟西周心里想着,还是没敢在温倾面前发作,他挺喜欢“盛知意”的,只不过她的“身份”貌似配不上自己。
父亲早亡。
母亲以破败的“古董店”为生,还有个“傻子弟弟”,听说是“脑癌晚期”,小时候为了吃一碗“窝窝头”,被人打成“重伤”。
现在是“重度脑瘫患者”。
回去可要好好查查,千万可别惹上自己。
孟西周在心里暗下决,面上皆是对“盛知意”的怜惜之情:阿意,今天我第一次见你的“朋友”,我请客,你们可千万不客气。
温倾拿酒杯的手一顿,差点打翻,看着孟西周音调一变,但又很快恢复正常的问道:你说什么?
孟西周以为温倾的耳朵有问题,不免对盛知意的怜惜之情更重:我说,你放心吃,今天我“买单”。
转头去看盛知意的小脸,快成了调色盘,孟西周看着盛知意伸手去拉她的手,自认为非常霸总道:以后我在,我一定会让你“吃饱”穿暖,阿意相信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