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甜听见老人家的话,立马没有看电视的心情,马上站起来问道:“大娘,你刚才说什么,我爸的女婿?是谁啊?”
“你看你这孩子,连你家男人都不知道是谁了吗?我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了,一直在门口等病人呢。”老人家的膝盖针灸,为了不让她太冷,麦冬找来一张毯子放在她的身上。
“胡说八道,你们这些人就喜欢以讹传讹,我甜甜还没结婚,谁以后乱说我就撕烂他的嘴,哪有这样平白无故的污了别人的清白。”麦冬很是生气。
外面那些人怎么传他不管,传麦甜与谁是一对就是不可以。
老人家把头发微微甩了甩:“怎么?那小子不是小麦医师的老公啊?我看着以前他们那么要好,我还以为登记结婚了,大家都这么说。”
“那小子是叫我一声师父,也就是叫着玩玩的,人家城里人,迟早是要回到城市里去的,你们这些女人的嘴就是闲的,一个个吃太饱了是咋的?”麦冬生气的站在一侧,回头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一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老人家更是愣神:“老麦医师,你还说我胡说,你才胡说,什么迟早回城里,他就是我们清水人,自己开了一家诊所,他妈妈在外面到处说针灸是继承你的衣钵。”
“你说的是谁?大娘?”麦甜被说得云里雾里,听见老人家这么一说,脑子才反映过来立马问道。
老人家半眯眼睛,狐疑的看着他们父女俩:“是谁?还能是谁?毕杂货家的呗,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们俩都知道。”
毕然?他自己开诊所了?还打着麦冬的旗号?
麦冬恍然大悟,却又很生气:“这……这……我们家跟毕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的针灸是在学校学的,我一点没教,我说的是米泽华,卫生院的米副院长,你说的是毕然,咱们说的不是一个人。”
“啊?那文秀清又到处嚼舌根了吗?那个女人真是不省心,她还说她得了禽流感,就是儿子给治好的,本来在镇卫生院一直拖拖沓沓,回家就好了。”老人家想要跺脚,可是膝盖扎得像刺猬一般,根本不能动弹。
她差点就上当了,原来是文秀清在外面胡说八道。
麦冬看了一眼麦甜:“十五分钟后拔针,我去找文秀清理论去,我什么时候教毕然针灸了?也不怕嘴巴生疮。”
麦冬说话间就要出门,却被麦甜拉住:“算了,你和文秀清能吵得出什么结果,她胡搅蛮缠的劲儿你不是没有见识过。”
“就是就是,老麦医师,算了吧,你现在去人家也不承认,不要自己招惹一身骚。”老人家安慰道。
麦冬帮老人拔针之后,在针灸上做了标记。
老人家拿出一张二十元钱:“老麦医师,这点钱你拿着……”
“别别别,不用不用,你就给五块钱针钱就行,都是乡里乡亲的,我现在不能开诊,也不能收钱,这样不符合规定,给你针灸完全是看在我们多年街坊的份儿上。”麦冬连连拒绝。
老人家死活不肯:“那可不行,看病不给钱,治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