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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飞马闯连营

白云托、蛮子海牙没有找到张兴祖,一眼看见了一胡一大海。白云托喊了一声:“好小子,你在这里,拿命来!”两人奔一胡一大海杀来。一胡一大海一瞧,不好。心想脱脱来救兵了,我别在这儿等死了,快跑吧!他一催战马就奔顺城街而去。后边的白云托、蛮子海牙紧紧追赶不放。眼看就要追的马头连马尾了,一胡一大海猛抬头一瞧,已经来到了彰仪门。只见常遇春在外边,用槍支着千斤闸正在等着他呢。他急忙催马闯了出来。为了截住白云托和蛮子海牙,他刚一出城就用斧子钩住了六爷的槍,使劲往外一带,耳听喀哒一声,千斤闸落下来了。幸而白云托、蛮子海牙两人勒马快,不然千斤闸准把马脑袋切了下来。千斤闸这一落,可把常遇春给急坏了:“哎呀,二哥,你怎么能落闸呢?大哥进城找你还没出来呢!”“哎哟!”一胡一大海一听,像当头挨了一棒,再去提闸,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常遇春拾起槍来,望着干斤间不由得泪珠滚滚,一胡一大海把大嘴一咧也哭上了:“大哥呀,大哥,小弟可对不起你呀!咱兄弟亲如手足一般,朝夕相处,不想哥哥今天身陷罗网,这都是小弟的过失呀!”武殿章身陷大都,又有一段热闹故事将在后文书中一交一待。却说哥儿俩正在城门哭呢,就见前边跑出去的赴考之人又往回直退。常遇春想:他们都走出挺老远了,怎么又往回跑呢?赶快擦了擦眼泪,说:“二哥,别哭了,反正咱们也进不了城啦,先顾活的吧,前边说不定又出什么事了呢。”一胡一大海一看可不是吗,前边杀声震耳,跟出去的人们又都撤回来了。哥儿俩这才紧催坐骑,又往前奔。快到切近了,常遇春立身站在马鞍桥上,手搭凉棚往前看,只见前边一排排一列列都是连营,彻地连天,一望无边,兵似兵山,将似将海,刀槍如麦穗,剑戟似麻林,各种旗号迎风飘摆。营前一员大将,跳下马身高丈二开外,胸宽背厚,膀奓腰圆,面似苦瓜,疙里疙瘩好似癫蛤蟆皮,两道扫帚眉,一对蛤蟆眼往外鼓着,塌鼻梁、翻鼻孔,厚嘴唇大嘴岔,四个撩牙毗于唇外,奓蓬的黄一胡一须亚赛钢针;耳戴烧饼大的护耳金环,金晃晃夺人二目,胸前狐狸尾,脑后雉鸡翎,金盔金甲绿罗袍,腰挎宝剑,足镫虎皮战靴,在胯下骑一匹赛鹿铁豹花,掌中一对人面馏金锤足有二百四十斤重。他就是元朝的三勇将之一纳连碟报花。那时候元朝有名的大将有三老、三勇、十王、八猛,都是不好慧的人物。第一老就是太师脱脱;第二老是神力王古伦铁木怀;第三老是老驸马约里奔布。三勇将第一就是他纳连碟报花,人称双锤无敌将,官拜秃山王;第二勇将就是太平府总帅花面阎王李志信;第三勇将是十蛮王撒门也汗。过去不管是谁,碰上这三老、三勇也难以逃脱。

今天纳连碟报花带兵在芦沟桥挡住了英雄们的去路,连败朱元璋、汤和、一邓一俞、郭英等四十八人,杀伤了三十多人,吓得众人连连倒退,谁也不敢上前迎敌。正在危急之时,常遇春和一胡一大海可就赶到了。举子们瞧见他们俩,高兴得几乎都跳起来,异口同声地说:“这回可好了,只要有二法官和常状元,我们就什么也不怕了。”大家不约而同地闪出了一条人一胡一同。一胡一大海与常遇春催马进了人群。这工夫朱元璋、汤和、一邓一俞、郭英几个人都过来问:“大哥呢?”常遇春刚要说实话,一胡一大海怕大家听了武殿章没出城的消息伤心,便插嘴说:“大哥在后边呢,一会就来。”弟兄们这才放心。众人对常遇春、一胡一大海说明了方才事情的经过:“这个纳连碟报花太厉害了。双锤一抡力大无穷,不管什么兵器碰上就飞,遇上就折。你们二位快想想办法吧,只要把他打败喽,再闯连营就容易了。”常遇春说:“既然如此,众家弟兄给我观敌隙阵,我去擒他!”大家说:“六爷可要多加谨慎。”常遇春说:“不妨。”说罢呐喊一声:“纳连碟报花休得猖狂,俺怀远安宁黑太岁,打虎将军常遇春来也!”催马拧槍闯到当场。纳连碟报花正在撒威,听见有人呐喊,留神一瞧只见一马飞来。马上的将官立马横槍,行如劈雷闪电,停似不动泰山,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倒吸一口凉气,心想莫非他就是当年棍打十蛮王的常遇春?方才听城里探马来报,说他这次进京,马跃贡院墙;力战五杰;酒拨太师,杯砸王一爷,扯下天子的半幅龙袍,揪袍捋带,砸斗跳台。那皇上的龙袍还在他腰上掖着呢。要真是他我可得多加谨慎。想到这儿,他一摆双锤问道:“来者可是常遇春?”常遇春答道:“正是某家。”他问罢,要抢个上风,双锤并进,使了个流星赶月,照定六爷头顶砸来。大伙一看可害怕了:“常将军小心点!别碰他的锤,碰上就完!”常遇春心里话,我可不怕,我非试试他的力气不可。双手一托掌中的丈八点钢槍,迎着双锤架了上去。就听当的一声,把双锤给弹回去了,带得纳连碟报花差点没门下马鞍桥。他的那匹赛鹿铁豹花宝马良驹,哒、哒、哒往后倒退了好几步,劲再大一点他的双锤就飞了。众人纷纷喝彩:“好!……”常遇春虽然把锤架出去了,却觉得两膀发麻,虎口发烧,眼前发黑,心里咚咚直跳。这匹卷毛狮子踏雪乌骓马也是浑身打战。常遇春心说,好险!这时二马一打错镫,纳连碟报花的马尾巴一甩,正好抽在常遇春的马面上,倒地一下,只见马眼角鲜血直流。这匹骏马疼痛难忍,四蹄刨开就跟疯了一样,直奔纳连碟报花的后队冲去。常遇春一看不好,赶紧勒马。可是你怎么勒这匹马还是拚着命地往前跑,官兵们都上来阻截。常遇春也没有办法了,只好抖动大槍驳打官兵,任着这匹马的性子走。这时纳连碟报花看得清楚,他心里正不想和常遇春打呢,一看常遇春没回来,心里非常高兴,见军卒们拦截,暗骂道:你们拦他干什么,他苦回来我就完了。赶归咐吩一声:“儿郎们,不要挡他,放他过去!”官兵们正不愿意挡这祖宗呢,一听主帅传令了,都赶忙往两厢一闪。常遇春连人带马如入无人之境,霎时间闯出敌营。常遇春这一去,才得夫妻、母子一团一圆。以后在乱石山中一路解三围,为建立明朝,立下了汗马功劳。这且不表。

再说大伙一看常遇春走了,可都害怕了,“一胡一二法官!常将军一走,可得看您的了。我们谁也打不了纳连碟报花呀,这小子太厉害了,还得您给想办法。”这会儿一胡一大海心里也没底了,他知道自己没什么能耐,心说我哪是人家的对手,刚才纳连碟报花的双锤那是碰见我们老六,才给架出去了;要是给我搁上,我早就变成肉泥了。我哪儿行啊!大伙都围着我要主意,这可怎么办哪?他正在寻思之时,猛然一抬头,看见从河边走来一匹瘦毛驴,驴背上坐着个瘦老头。一胡一大海想:只要他来了,我就有主意了。便对众人说:“你们不用害怕,有我一胡一二法官在此,保你们平安无事。一个小小的纳连碟报花有什么可惧怕的呢?你们闪开,瞧我去对付他。”众人间在一旁,一胡一大海把大肚子一腆,摆出一副满有把握的样子,哒哒哒战马直奔纳连碟报花。这回大伙也精神了,各个勒马给一胡一大海助威。只有汤和、一邓一俞、郭英、朱元璋这哥儿几个心里有数,知道二哥不去则可,如果要去必现原形。朱元璋一边给二哥观敌瞭阵,一边观察纳连碟报花的营盘和周围的地势,好想办法叫大伙尽快地闯过去。

朱元璋正在观察,没留神从旁边挤过一个人来。见此人身高一大,胸宽背厚,肚大腰圆;面似冬瓜皮,长着一层白毛,短粗的眉毛,一对死羊眼,猪鼻子,凹形脸,大嘴岔,厚嘴唇,连鬓络腮扎蓬一胡一须;头戴青铜盔,身穿青铜甲,蓝征袍,黄骠马;掌中一口巨齿飞镰刀。来者正是霍山王、丑鬼侯振山。他来到朱元璋的面前低声下气地说:“朱四明公,我有个事想求求您,不知您是否肯于帮忙?”朱元璋赶紧赔笑:“侯年兄,我们都是赶考之人,年兄年弟,有事只管明言,何必这样客气呢?”侯振山说:“我实话对您讲,我想认二法官为师,跟他学点法术,也好治理我的国家,怎奈无人引见。我听说您和一胡一二法官是结拜弟兄,故而前来相求。倘若此事能成,我侯振山一辈子也忘不了您的恩德。”朱元璋一听,暗暗好笑,心说:这个侯振山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真假人。我二哥明摆着是个头号的大饭桶,你还真拿他当活神仙了。我要说不管,你还许怪我没有帮你之意;我若真管叫你拜他为师,他拿什么教你?再说现在是什么时侯,生死未定,很难说谁能活着出去,你还想拜师,真正可笑。但又不好直说,只好笑了笑说:“侯年兄,现在你我都在疆场,等我二哥战败纳连碟报花,我从中引见,你看如何?”心里话,我二哥一打仗你就知道他是什么馅的了。侯振山一听感恩不尽:“四叔,我可就全靠您了。”朱元璋一听,怎么着?现在就改口叫四叔,真快呀!呆会儿你就明白了。

纳连碟报花知道除了常遇春,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常遇春走后,就更加猖狂了。他正在发威,一瞧又上来了一个黑大个,眯缝着眼睛,大模大样。纳连碟报花用手一指:“别走了,你是什么人?”一胡一大海这才睁眼问道:“说话的可是纳连碟报花吗?”“正是某家!”“既然是你,怎么还不下马磕头,还等什么呢?”纳连碟报花心里话,你是谁呀,说话这么大的口气,厉声喝道:“我说你呀,别往前走了。”一胡一大海说:“你小子胆子真不小哇,竟敢无视你家二法官爷爷,这还了得,我乃赛灶王水龙神一胡一大海是也!”他一报名,纳连碟报花心里还真一惊。为什么哪?这次一胡一大海在武科场脸算露足了。摆神牛阵冲出贡院;吓走盖天都督朱亮祖,这消息早就传遍了。再叫报事的蓝旗官们添枝加叶地这么一说,不由得一惊:“姓一胡一的,你干什么来了?”一胡一大海说:“破十条绝后计,解救天下英雄来了。在城中我战败了老大师,来到这儿又看见你狐假虎威地拦住了大家的去路。我挺有气,所以上阵来和你说说,叫你把兵撤走,放大伙过去。”纳连碟报花一听,这个姓一胡一的说的怎么这么轻快呀!就好像他是我的长辈一样,吩咐起我来了。哪有那么简单的事啊!你就是有能耐也得拿出两下子我看看哪!“姓一胡一的,要想叫我退兵也行,除非你能胜我掌中双锤!”说着他把掌中双锤一碰,当的一声。“如不能胜我,你走不了!”一胡一大海一笑:“我说纳连碟报花,你是找死吧?我叫你退兵是给你个便宜,饶你不死。看你这个样,是非要和你二法官比划两下不可。我老一胡一要没有打虎艺,也不敢上山岗;没有擒龙手,也不敢下海洋。”纳连碟报花越听越有气:“休得啰嗦!快快撒马过来!”一胡一大海大嘴一撇:“拿你小小纳连碟报花,还用得着我老一胡一亲自动手吗?只用我家的一个老家人,就能取你项上人头!”纳连碟报花一听一胡一大海这番狂言,气得他暴跳如雷:“姓一胡一的,你那家人在哪里,快快让他过来受死!”一胡一大海不慌不忙地用手往南边荒郊一指:“就是他,哎!我说老大,你快过来,把纳连碟报花给我宰喽!”话音没落就听那边有人说话:“一奴一才来了!”纳连碟报花和举子们一瞧,只见从河边走过来一头瘸驴。这头驴三条腿长,一条腿短,一走一点头。驴背上坐着一个干瘪老头,瘦小枯干,满脸皱纹,弯腰驼背,头戴甩头疙疽青皂帽,身穿青箭袖,已经都开花露里了。腰里的丝绦打着接头,足下穿一双破靴子,卷着锄。他下得驴来,一瘸一点地来到了一胡一大海的身前,躬身施礼:“我说一胡一二明公,是您叫我么?”一胡一大海说:“我叫你把那纳连碟报花给我逮住!”老头说:“好,这事一交一给我吧!不过,您是要死的还是要活的?”一胡一大海说:“宰了他就行了呗!”纳连碟报花在旁边一听,这个气呀,心里话,这两个该死的东西拿我耍上骨头了。那老家伙说话都喘不上这口气来了,还吹牛皮哪!还问要死的要活的!真要把我气死!他正生气,见那老头骑着瘸驴过来了。纳连碟报花忙问:“来者何人?”老头说:“自幼无名就叫老大,是一胡一二法官家的家人。”“你要干什么?”“干什么?刚才你没听见一胡一二爷说吗?取你脑袋!”纳连碟报花哼一声:“就凭你这老棺材瓤子,还要取我的脑袋?”老头很干脆地回答:“啊!我看费不了多大劲。”“喝!”纳连碟报花气更大了,心说这老家伙真是找死?“那好!你就过来吧。”老头说:“等会,我还有点事得跟你商量商量。”纳连碟报花说。“商量什么?”老头说:“你看见我这头驴吗?又老又瘸,走道也不快了,怪别扭的,我早想换匹好马,可又没有合适的。今儿个我跟你一见面,就瞧见你那马不错,是叫什么赛鹿铁豹花吧?这匹马要给我骑够多好哇!咱们好说好商量的,你把那马给我得了。我少还给你对付俩钱儿,你看怎么样?”纳连碟报花光剩生气了,这个老东西不打仗,竟耍贫嘴,干脆,别跟他废话,快打死他得了。想罢,他把馏金锤一摆,“老东西,想要马你得先问问它!”老头说:“问它干什么?”纳连碟报花说:“怕它不乐意。”老头说:“管它干什么,你乐意就行呗!”纳连碟报花说:、“少废话,拿命来见!”说罢举锤就打,使了个泰山压顶,单锤就过来了。老头儿挺利索,一转身下了驴。只剩下瘸驴站在那里,锤正落到瘸驴的背上,耳听叭!噗!这头瘸驴就瘫在地上了。老头一看驴死了,可急了:“好哇!纳连碟报花,赔驴,你小子真不说理,打死了我的驴,我能跟你完得了吗?”说着一撩衣襟,呛啷一声从腰间撤出了一口短剑,光华夺目,令人胆寒。别看它短,却能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迎风错草,杀人不带血。它就是有名的兵器,叫秋风扫落叶。老人家亮出短剑往后一仰身,丁字步一站,手托银髯,精神抖擞,二目一瞪,灼灼发光,跟方才就大不相同了。腰也不弯了,背也不驼了,说话也不喘了。纳连碟报花一看,不禁哆嗦一下,众人也都愣了。这老头是谁呀?他就是京西静海县的老义士,外号人称通臂猿猴姓吴名祯。在京西一带提起此人,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不但武艺高强,而且肝胆照人,很讲义气。他这次是受了刘伯一温一的邀请,来解救众英雄的。那日刘伯一温一打发常遇春进京报信,二人分手以后,刘伯一温一要去真定府访友,行至途中巧遇老义士吴祯。刘伯一温一就把武科场的事全对他说了,吴祯气愤填膺,即刻动身,连夜赶赴京城,接应武殿章他们。老头在第二天中午赶到了芦沟桥。方才他打老远就看见纳连碟报花大战常遇春了,赶紧催驴往前去。正在这个时候,让一胡一大海看见了。本来常遇春一走,一胡一大海正没辙哪。他猛然抬头看见了老义士吴祯,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心里一有底,就又吹上了,硬说吴祯是他们家的一个老家人。吴祯还真承认了。老头一现本相,大伙全愣了。朱元璋问一胡一大海:“二哥,这老头到底是谁呀?怎么会听你的?”一胡一大海一笑:“他不听也得行啊!你不认识他?他就是你二嫂子的表哥,人称通臂猿猴吴祯。他是我的大舅子。”朱元璋心说:别看我二哥没什么本事,倒有几门露脸的好亲戚:岳父金朝凤是有名的老英雄,人称翻一江一闹海擒龙手;大师兄康茂才人称神刀将;现在又来了个大舅于通臂猿猴吴祯。再看一胡一大海这个时候得意洋洋,把大肚子一腆:“我说纳连碟报花,你现在认罪还不晚,只要你闪开道路,让众人过去,一胡一二爷就饶你不死。如若不然,二爷我可要发话了,等我一张嘴,你的脑袋可就没了。”纳连碟报花听了一胡一大海这一番话,气得哇呀呀暴叫:“一派一胡一言!”一胡一大海嘿嘿一笑:“看来你是不信我的话呀!我说老大,你就过去吧!”老吴祯答应一声:“遵命!”往上一纵身,跳出有两丈多远,眨眼到了纳连碟报花的身旁,挥动短剑,直奔纳连碟报花脖项而来。纳连碟报花万没想到,老头的动作来得这么快。这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再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赶紧把双锤往上一举,想把老头的剑给磕回去。他哪料到,吴祯一转手,锤已落空,他身子往前一闪,吴祯手起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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