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耶律休哥,难道你这么快救忘记我所说的游戏了?还是说,因为怕死故意在扯开话题吗?”
“只是想知道一些必须知道的事罢了。你又何须如此焦急不安。”
耶律斜轸冷哼一声,低下头看着步摇的脸,“你看,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并不如何,他甚至不愿意为了你去死!”
“逊宁,不要听他的。”步摇不愿听耶律斜轸话,冲着耶律休哥大吼,唯恐他一时冲动做出蠢事。
“我不会死,不会把你一人丢下不管。”耶律休哥温柔开口。
“嗯,”步摇放下心来。紧接着,喉间竟莫名燥热,遏制不住呕出一口鲜血。
耶律休哥大惊,步摇亦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那一滩新红的血迹,那确实是从她的喉间出来的吗?怎么会吐血的。
“萧潇,你不是说毒并不深吗?”耶律休哥的语气明显有些焦灼,可是现在步摇却被耶律斜轸挟持在身,让他接近不得。
“是!”萧潇点头,却瞥见旁边的萧敛一头栽倒在地上。
“萧敛!”萧潇急忙想扶起萧敛,却见他的脸瞬间变成死灰色,甚至已经奄奄一息。
“摇儿,萧敛!”耶律休哥一时失措,眼见两个人慢慢陷入昏迷。
“耶律斜轸,你究竟做了什么!”
“哎呀哎呀。”不等耶律斜轸开口,身旁的白思思却突然看着萧敛大叫,“我方才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下错了人呢,他好厉害,中了我的毒居然还坚持了那么久。”
难道真的一时只顾着跑路拿错毒药了吗?白思思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独自冥思。
“将解药交出来!还有摇儿的!”耶律休哥抽剑,剑尖直指白思思。
“抱歉,我制毒从来不制解药。”白思思假装抱歉,“若非然,下毒还有什么意思。你放心吧,他的毒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我只是顺手毒了他一下而已。”
白思思摆摆手,并不畏惧耶律休哥的怒火。
“摇儿的毒!”
“她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给了一点失心散交给这个女人而已,应该是只会引起暂时失控的量。”白思思伸出一根手指指指耶律秀儿。
耶律休哥将视线转移到耶律秀儿身上,余光见到耶律斜轸似乎放松了警惕,突然转身刺向耶律斜轸。
耶律斜轸神经一紧,下意识地反击,已经昏迷的步摇自身已无法站住,被耶律斜轸无意一推脱离了他的怀抱。
耶律休哥并无心恋战,接过步摇便跳离他们近前。
“是你下的毒?”耶律休哥看着秀儿,怒声质问。
“是!这个女人的毒根本毒不死她,但是我要的,是她的死!我只不过是在失心散里加了点蜂毒而已,只是加了些可以让她死的毒而已,这毒如今世上除了我恐怕已经无人可以解了,哈哈哈。”耶律秀儿一脸残酷。
“不可能,除了失心散,我并未察觉到有其他毒物。”萧潇不相信。
“哼,我的毒是一个可以说根本不存在的存在,即便是神仙也不能觉察到,更不是区区一个你便可以察觉到!”
“唔!”耶律秀儿话才说完,人已飞了出去。
耶律斜轸冷冷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她。
“我虽说与你合作,却记得早与你说过,不得伤害到这个女人的性命!”
“哼,哼。哈,哈哈哈哈!说什么痛恨耶律休哥和这个女人,你根本是爱上了这个女人,你根本只是为了耶律休哥死,就能永远地占据着这个女人!你只是不敢承认,不敢承认自己爱上的女人又被耶律休哥夺了去而已。你也是个懦夫,懦夫。”
耶律秀儿说完,昏死过去,耶律斜轸那一掌,是没有留情的。
“秀儿,秀儿,把解药交出来,解药!”耶律休哥抱着步摇跑到耶律秀儿的跟前,可是秀儿已经完全昏死过去,根本回应不了她的焦灼。
“耶律休哥,你还是乖乖受死吧。”耶律斜轸面上尽是冰冷,举剑刺来。
“萧潇,照顾他们二人!”耶律休哥拔剑,迎面而上。
看来今日,不做个了断,他们是离不了这个南院王府了。
“耶律斜轸,我从你的身边夺走了轻雪,最后导致了她的死,一直以来我都心怀歉疚,但是我想,我早已还清了,所以,今日,我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耶律休哥一边迎战一边说出多年来想说的话,他从未让耶律斜轸知道他心里多年的歉疚。
“哈哈哈——”耶律斜轸突然狂笑起来,刀风更加强劲。
“到现在你还在认为是你的错吗?”
“什么意思?”听了他莫名的话,耶律休哥猛地迟疑。
“什么意思,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你以为我会铭记一辈子吗?在你的温柔下渐渐爱上你,这是她亲口对我说的,所以我才让她去死。背叛我的人除了死没有别的出路。”耶律斜轸的脸有些狰狞,却看不见一丝后悔。
“到底怎么回事!说!”耶律休哥怒从心生,这是第一次确定了轻雪的心意,然而,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耶律斜轸停下,举着剑放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