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书凯接到任务,便自觉得肩上的责任重大,于是他便在想:江南地区的富庶,源于长江造成南北神积平原肥沃程度的差异,和中国古代历次战乱的主战场均在长江以北地区,每次外族入侵和朝权更迭的狂风一旦刮到江南立马就会风平浪静,正因为这样才奠定了现代江南成为富庶之地的基础。少数官僚贵族舒适安逸的生活,使江南的贵族子弟在科举方面更加擅长。
中国古代历来崇尚“武将开国,文臣治国”的理念,当朝廷稳定下来之后,文臣的权利增大,再反哺生养自己的江南,使江南之地的繁华可以长久保持下去。自从明清之后,江南的工商业出现了资本性质的生产关系,导致江南的经济一飞冲天,而使江北地区望尘莫及。作为全国经济的龙头,贸易带来的是真金白银,也是导致整个江南富庶的重要原因。
在江北人眼里,江南区域的劳动者的生活皆无多大痛苦。其实这种见解完全是皮相,而实际情形则完全相反。江南的土地均长江坭沙沉淀冲积而成,因此沙田甚多,而佃农则更多。正因为僧多粥少的局势,所以地主剥削佃农则更加的利害,每千步田要纳保证金五十元。佃农们挖去人工,肥料、农具、种子的成本,等到秋收后每千田步折算下来,要纳租谷五百斤甚者五百斤以上,佃农们把忙碌了一年的劳动成果,全部交给了地主后,反而欠了地主家的谷子。怎么办?为了活命只好向地主赊来年的口粮,这样一来到了来年未,佃农们便成了老鼠背称铊越背越重,几年下来再算上利息,佃农们便世世代代还不清地主的债务,也只能祖祖辈辈沦为奴隶,永世不得翻身。而产业工人受的凌辱和剥削则更加深重,工厂里的薪酬分配是按金字塔的模式进行结算的,从厂长到一线产业工人,共有若干个等级,凡是从事危险性和苦脏累的产业工人,都是拿着最低级的薪酬,而这些收入只能保证他们在健康的情况下不被饿死而已。不仅如此他们还经常遭到工头们打骂,甚至随时面临失业的风险。江南虽然富庶,但永远是冒险家的乐园和绝大多数劳动者的地狱。
每逢到了秋天淫雨连绵,田鼠禾苗终日浸在水中,田萎黄而腐烂,农民辛勤半载,溶得两手扑空,此时地中仍是积水片片,二麦播种无期,怨声载道,莫不表现一种扰惨愁苦的状态。
再加上军阀贪官横征暴敛与重租重利之劣绅地主,层层敲剥,逼得农民跳江上吊的事情,层出不穷。而工人如遇到一点点风雨,皆无法抵御,只好拖家带口的尸陈长江。无论统治者们如何信口雌黄,满口喷粪的粉饰太平,但中国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就是一部达官贵人的奢华史和劳动人民的血泪,谁否定这切,他他妈的就在谎话连篇的胡说八道。如不把此事实真相说清楚,就是在助纣为虐,就是在心怀鬼胎,是中国文化的悲哀。
每逢刘书凯倘佯在苦雨凄风的历史长河中创刨根问底的时候,都在为我们五千年以来的天下苍生而流尽了作为一个懂世的中国男人的眼泪,同时也为那些明明生吃活人肉,却死不要脸地口口声声的在众目睽睽之下信誓旦旦呐喊为人民服务的人而感到羞愧。中国历代的精英除得为位高权重的统治者们吮痈舐痔以外,根本就一无是处,他们用骗人的美丽谎言而掩饰其内心的自私自利。所以老百姓一但被他们的妖言所惑,立马就会论为牛马不如的牲口。
刘书凯擦了擦悲天悯人的泪水,立即带着两名队员就出发了,他要在人民大众面前揭穿统治者的丑恶嘴脸,并且要为从人类开始以来被愚昧而死的亿万个劳动者报仇雪恨!
他们首先来到了万家营,因他听说万家营有个叫闫三的地主与鬼子十分亲近,他整天戴着一顶鬼子赏给的日军帽,而在腰间横跨着一把日用匕首,在劳动人民面前橫行霸道,他经常欺男霸女,还威逼中国的妇女无偿地给日本人提供性服务。还时常给日本人通风报信,导致很多朴素的村民,遭之鬼子的杀戮,所以民愤极大!
刘书凯早就想结果了这厮的狗命,为中国质朴的人民讨回一个公道。只是没有上级的命令,不可擅自行动。今天终于等来了机会,于是他就想先从闫三下手。当他们的脚刚踏进万家营,就听到一片凄惨的哭声,于是他们便走近了解了具体的情况。
原来是闫三乘这家大人不在之际,而强奸了这家十三岁的小女儿。怎奈女孩誓死不从便投井明志。因闫三在万家营特别有势力,而且警察局有熟人,又有日本鬼子撑腰。所以令这老实巴交的受害者家属敢怒而不敢言,只有号哭几声,然后再草草的安葬女儿,就算了事!
而这屈死女孩的母亲想想便一阵心酸,于是便传染的一家老小在哭天抹泪,哀号声搅到四邻不安。当侠肝义胆的刘书凯听人叙述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之后,便与受害人家属认真的核实,同时也让知情的群众和受害人家属画押验证,再终才带着两名队员,去叩了闫三家的门环。闫三家高墙大院,气派非凡,队员张强见久叩无音答,气得他忙窜上墙头,翻身入院。刘书凯也与海龙,腾空跃起,落在院中。张强恼火的冲进闫三的卧室,将正在与女人苟且而光着腚的闫三被一把拖下了床。随即便是一阵暴揍,打得他鼻青脸肿,满脸桃花。
等书凯赶到后便喝止了张强的行为,他颇为礼貌地将闫三将羞遮掩,然后便把村民和受害人家属的证词让他验证。没想到闫三却说“老子在万家营,想宠信谁就宠信谁,那个都管不了,老子不仅政府里有人,在皇军的队伍也有老子的人!”
“闫三,任凭你手眼通天我不问,而我只想知道,这件逼女孩跳井的事,究竟是不是你亲自所为?”刘书凯忍住心中不断上窜的怒发,仍很礼貌地问着闫三。
“老子做事向来不赖账,这个不知好歹小丫头,竟然还敢不顺从我,实话跟你说吧,事情并非众人所说的那样,而是我亲自将那只稚鸡扔到井里的,我告诉你,像我这种有背景的人,即使将村民逮来,一个个地砍头挖心闹得玩,也没人敢在老子面前放个屁!”闫三说得兴起,便越发的嚣张了起来。
弄得张强和海龙两名队员恨不得上前用牙齿撕碎了这个丧尽天良的王八蛋,但却被明察秋毫的刘书凯用目光制止。
“闫三我知道你神通广大,请问你敢在这纸上画个押吗?”刘书凯仍笑微微地为闫三设套。
“这有何难?但是我画了押后还有未尽之事,你们都给我统统滚开,床上的那只光秃秃的鸡还等着老子去布施甘露呢,我没功夫在这和你们扯闲淡!”闫三朝床上的那裸身躺在被窝中的女人望了望,便迫不及待地说。
“好,等你画了后,你将会上快活天堂!”书凯一语双关,但闫三只听懂了一关,忙爽气的拿起笔挥洒地签上了名字,当他还未来得及放下笔时,张强的匕首便刺进了他的肾脏,接着另一名队员就从腰间抽出一把小锤,在闫三的头上敲了好几个血窟窿,就这样他们竟然会不顾死者尊贵而又荣光的身份,冒天下之大不韪,残忍地杀害了一位不大不小的领倒。
这时刘书凯想拦也来不及了,忙埋怨道:“陆尘让我们捉个活的,回去公审,这下子被你们搞砸了!”
于是,海龙便笑着说:“这年头想找个象岳飞那样的人物难,但汉奸却是多如牛毛,比老鼠多,不要烦!我马上就去逮几个活的回来,让你去交差!”其实书凯早就想手刃了此贼,但浮玉纵队对于处决汉奸,有很严格的审判程序,搞起来非常的麻烦,所以当他看到闫三被杀,却故意的不阻止,将来陆尘追究起来,他一可以洗清自己,二也好替他们解脱。最后他找来字笔,写下了一个简单的布告,扔在闫三的身上:处死汉奸,为民报仇!落款是:江南侠魂。
书凯一切妥当了,脸上也突然露出了喜色,便咧嘴说道:“杀这种狗贼忒过瘾,好了,先离开这里再说!”刚说完话,便突然想起了床上还有女人。于是就走到床前问道:“你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恩,矜持点说,应该是失足妇女。也可称之小姐,鸡,或烟花女,在美国俗称前台!”
那女人头蒙在被窝里,声音有的嗡闷。
“女人不仅要知道学会尊重自己,而且切莫作贱女人的名誉。任何一个国家,一旦女人都不要脸了,那么这个国家里的所有人皆会成了毫无廉耻之徒。倘若这个国家的女人,皆以胡乱地与外国人苟且为荣,那么这个国家也许会繁荣,但她们的行为往定了这个民族的杂种的性质,事实上就是亡国灭种!一个民族的纯洁,主要依仗女人!”刘书凯郑重地告诫着这个淫荡的女人,并带着两队员不屑一敝的走开了,当他们快走出大门口时,却传来了那女人的号啕痛哭的声音。
于是,张强便惋惜地对书凯说:“你刚才的话多伤人呀,人家那里受得了!中国人就一个习惯,哪怕就是干尽下流事也不觉丢人,但是一旦被人指出来,那肯定摆着谁,都受不了!”
“去去去,你懂什么?女人一旦胡作非为,淫荡无度,那么我们堂堂大中华的基因,就会因此而改变,将来的孩子全成了杂种,你愿意呀?对待这种谁喊都上床的女人,就应该破鼓重锤敲,让她长的记性!”刘书凯一面说一面觉得在此时讨论这事有点不妥,于是便加速步伐向下一家汉奸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