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天,已经到了夜晚,一行人才回到学院,正要各自回去休息。
逸光和张子容却才得到消息,要去天庭解救众人,在路上被天庭的守卫告知:院长他们已经回去了。
灰蒙的夜色下,逸光带着九星的温暖光芒将雪贞拦下。
雪贞抚了一下额,疲惫道:我累了,正要回去休息。
逸光将雪贞拥在怀里,雪贞不愿,欲推开逸光。
”一个负伤的人,骑着白鹤从东荒到西荒,跨越整个天地,回来救他心仪的女子,可却从未触碰过她的心,那怕是一点点。“
“你告诉我,她的心里,是不是从来没有过一丝我的影子?”
雪贞闻着这股熟悉的味道,突然想哭,怎会没有,这股味道很久以前就已将她俘虏,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
雪贞没有回答,逸光正要松开手,放弃永远也爱而不得的人,从此再也不回头,再也不会去爱任何一个人。
却见雪贞轻轻的拽住他的袖子,一点,一点,收紧。
逸光低下头,看得清楚,是她的手,在挽留他。
霎时,整个夜空都亮了,九星闪烁。
逸光哭了,一滴眼泪落在雪贞的耳边,雪贞抬起头,亲吻他的眼睛,她说,别哭,我会勇敢一点,勇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勇敢的去爱你。
她说的是爱,而不是喜欢。
岁寒知松茂,幽夜知逸光。
另一边,芦花在女舍院外的长廊上走着,突然看见长廊栏木上有一个黑黝黝的人影,是人是鬼?
芦花除了怕老鼠,是不怕人和鬼的,她往前走了两步,朝那个黑影踢了一脚。
“还有力气打人,看来没有受伤。”非常奇妙的男音,似雪落江湖。
啊……这个,好像是张子容的声音!!
芦花开启夜视,果然是他。
“你的伤好了吗”她如是问道,有一点关心的意味,又有一点无话可说的意味。
张子容握住她一只手,重重扯了一下,毫无征兆人,她就像一只木偶一样跌入在他的怀中,湿冷缥缈的香气又将她淹没。
“你”她红着脸想让他文明一点。
霜白的月光下,抬头便看见他的美色容辉,竟然有一点恍惚,他,呃……竟然有一点好看呢。
芦花用手砸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不看不看不许看,坏人都是先用美色诱惑你,再露出恶魔真面目的。
张子容却将头低的更低了,并用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和芦花额头挨着额头,鼻息可闻。
强行亲近!
可怕是他的香味将她麻痹,好像不能动弹。
他的唇,携着香味,缓缓靠近。
芦花突然伸出手将他抱住,她的头,就这样从他的眼皮底下刺溜一下滑到了他的耳边:“那就抱一下吧。”她退而求其次道。
张子容心里苦笑一声:好,那就抱一下。
芦花要是知道,他会抱那么久,她一定不会说这句话。
他紧紧抱着她,一点也不让她动弹,而她也不敢动,深怕会引来他更可怕的行为。
他坐在栏木上,她跪在他的膝上,任他抱着,良久,因着白天的劳心伤神,这会一放松下来,马上就有一阵困意袭来,她的头一点一点耷拉在他肩上,竟然睡着了。
张子容将她的腿摊平,拦腰抱着她,御风,他胆敢不送她回女舍,而是将她带回了忆韵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