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真丹不是我的,它是黄清小友的。”唐忠苦笑说道。
既然这枚丹药那么值钱,他不能再据为己有,还是物归原主为好。
心中也暗暗后悔,自己不应该拿给司马乾看的。
想不到这家伙那么眼皮子浅,喜欢就要据为己有。
“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不收回,既然送你,就是你的。”黄清淡然说道。
他很清楚,这枚回真丹的价值,真值不了那么多钱。
司马乾喜欢,只不过是想带回去,从中体悟学习炼丹的更高奥秘。
“既然黄清小友抬爱,老朽我就却之不恭了。”
唐忠毫不犹豫,笑道:“那我就借花献佛,送给大师了。”
“谢谢唐兄。”司马乾也不客气,立即就装进了上衣的内袋里,还用手拾掇拾掇,担心没装好。
“你师父叫什么名字,我能否拜见?”
等了解到这枚回真丹是黄清的师父炼制,司马乾立即起身坐到了黄清的身旁,客气询问,满脸友好。
脸上的阴冷之色,一扫而空。
之前的架子,也早就撤了,变得和颜悦色。
众人也是目光炯炯,看着黄清,希望改天有机会一睹绝世高人的风采。
“家师的名讳,恕我不能说。他老人家此时不在华夏,什么时候回来我也不能确定。”
见司马乾等人一脸失落,黄清暗暗一笑,又说道:“不过,我能跟师父身边的小师弟随时沟通。”
“所以,你若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或者有什么需要,我应该可以帮忙。”
“那就太好了。”
司马乾喜出望外,拍拍黄清的肩膀,说道:“你以后就是我兄弟,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帮忙。”
黄清微微点头。
众人见状,心中又是一阵羡慕。
难怪黄清不愿拜司马乾为师,人家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升级成司马乾的兄弟了。
陈韶华的表情又难看了几分,自己一下子就低了一辈,由叫“师兄”变成叫“叔”了,心中恨的牙痒痒。
现在有司马乾罩着,自己想对付黄清,也不敢太肆无忌惮。
“哪个是黄清?”
伴随着一阵高跟鞋击打红木地板的哒哒声响起,一个高挑丰满的女人闯了进来。
她三十来岁的年龄,一头火红色的飘逸长发非常漂亮,眼睛圆溜溜的,炯炯有神。
凌厉的目光,一下子就落在黄清身上。
二楼客厅里,除了陈韶华之外,就黄清一个年轻男士,自然好辨认。
来人,正是唐羲的老婆司马雪兰。
后面,还跟着一个满脸得意之色脸颊微微红肿的女人,胡姣艳。
胡姣艳跟司马雪兰打电话确认,唐羲并没有改变决定,心中稍安。
不过,见黄清在二楼上久久不下来,知道这厮越来越能混,担心他从中捣乱,影响到鲁装工跟唐家的合作。
自己一伙人只能呆在一楼,普通的茶水都没人送来,身份明显低了一等。
她很不服气,软缠硬磨,终于把司马雪兰请来,带着她蹬上了唐家二楼。
威胁之意很明显,你认识唐家的人,我也认识唐家的人,以后少给老娘捣乱。
“你就是白家的上门女婿,白冰钰的丈夫?”司马雪兰用手指着黄清,双目圆瞪,气势咄咄逼人。
众人闻言,下巴都快惊掉了,看向黄清的目光,都带着玩味惊叹之色。
再看看趴在黄清怀里睡觉的绝美女孩,表情更是怪异。
世界变了吗,什么时候上门女婿都那么嚣张了,竟然敢明目张胆找情人,而且堂而皇之。
陈韶华的脸上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瞪着黄清,眼神中嫉妒仇恨之火熊熊燃烧。
心想,原来这厮就是白冰钰的老公,原来白冰钰就是被这厮拱了。
这厮真是好艳福。
白冰钰跟黄清的婚姻,本来就只是为了应付白小山,所以婚礼当时只是很低调的意思了一下。
玉城富贵圈的贵公子们知道白冰钰已经结婚,却都不太清楚她老公是谁,更不认识。
作为白冰钰的钦慕者之一,陈韶华感到心痛如割,嫉妒欲狂。
“你是什么东西,敢教训我老公,说我。”
司马雪兰不给黄清回话的机会,怒气冲冲,气往上撞。
她站着,扯着大嗓门,声如铜锣,微微有些沙哑,震的众人的耳膜都一阵阵轰鸣。
当时唐羲跟黄清打电话解释的时候,司马雪兰就在唐羲的身边。
黄清在电话里训斥老公的话,司马雪兰也听到了,一直窝着火。
“你们华大匠算什么东西,一家小破装修公司,也想来接我们家的工程,你们不配。”
“你更不配说我老公坏话。”
“以后要是我再听到你说我老公一句坏话,说瞧不起女人的话,我叫人撕烂你,撵出玉城,连你们白家一起撵出玉城。”
她昂首挺胸,骂骂咧咧,气焰十分嚣张。
“哈哈哈哈哈。”陈韶华忍不住,很不合时宜的笑了。
猴子终于露出了红屁股,真是大快人心。
今晚他在黄清面前步步受挫,一次又一次被打脸,风水轮流转,终于到了自己扬眉吐气的时候。
“你大吵大嚷的干什么,有什么话坐下来平心静气的说。”
唐清莲最先开口了,打断了司马雪兰的话。
她对大伯的这个小老婆,向来不喜欢。
不过,对方毕竟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见她没完没了羞辱黄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我们唐家不欢迎你,你滚,马上滚,以后再让我在唐家的任何场所看到你,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司马雪兰指着黄清,又指了指门口。
陈韶华幸灾乐祸,冲黄清挤眉弄眼,觉得心里畅快极了。
胡姣艳更是满脸自得之情,再次仰起头,鼻孔朝天,看向黄清的目光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那是胜利者对蝼蚁的姿态。
心中暗暗佩服,社会我雪兰姐,真是霸气。
黄清二话不说,起身欲走。
“黄清小友请坐,今晚这事必须掰扯清楚,否则老朽我实在愧对恩人。”
唐忠一把摁住黄清,满脸歉疚之色。
黄清只得又坐下。
唐忠脸色铁青,摸出手机拨通了唐羲的电话,厉声道:“你在哪里,现在立即滚回来。你女人在家里大吵大嚷的胡闹,太不像话。”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对唐羲这个胸大无脑染着红毛的女人,老人家是真不喜欢。
更知道唐羲就是个耙耳朵,平时被老婆管的服服帖帖,很不像话,真是丢唐家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