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温思丽回复:我想过来跟你聊聊天,方便吗?
黄清秒回:好!
翻身下床,冲到门边,打开房门,温思丽,已经站在门口。
她穿的很严实,修身牛字库加夹克,只是垂着头,脸色红通通的,如天边的晚霞,垂着头,身子显得很僵硬。
黄清感到心剧烈狂跳,不知为什么,在女人面前,还从未那么紧张过。
也许是温思丽,本身是个严肃认真的姑娘,平时并不开玩笑的缘故。
对她,黄清没法像对待张素琛那样,随便动手动脚。
“咳,快进来坐!”黄清干咳了一声,感觉嗓子干涩,声音哆嗦,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房间里的空气,紧张到了极点。
黄清和温思丽二人,都坐在床边。
说是聊天,其实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黄清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茫然无措,搓着手,浑身紧张,心剧烈狂跳。
心中纳闷,自己好歹也是阅女二人的男人,怎么还像中学生初恋似的,那么紧张、惶恐、忐忑、兴奋。
温思丽也是,规规矩矩的坐着,身子僵硬,动都不敢动。
纤细修长如玉的双手,就放在双腿上,几分钟都不动一下。
黄清能感应到,她的身子,也在轻微颤抖。
“你喝水吗,我给你倒!”几分钟后,黄清才勉强平静下来,说话不再打颤。
“我不渴!”
温思丽依然垂着头,乖乖的坐着,纹丝不动,像个听大人训话的乖孩子。
又是几分钟后,温思丽轻微回眸,看了黄清一眼,轻声说道:“黄哥,你睡吧,你穿的那么少!”
“哦,真不好意思!”
黄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平角裤,飞快钻进了被窝。
缩进被窝之后,也许是周身包紧的感觉,给了他力量,心情,逐渐平缓下来。
窥视着温思丽的背影,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温思丽,浓厚的秀发披散在香肩上,高挑而矫健,浑身上下,透着力量和美感。
其中,蕴藏着一丝狂野的气息。
黄清抽了抽鼻子,还能在温思丽的身上,嗅到一丝动人的体香,那是雏子特有的幽香。
现在的温思丽,更紧张不安了,不知身后的男人,是怎么看待自己。
身子,颤抖的更严重。
咬咬牙,想起身告辞离去,又强行忍住。
只有她才清楚,她也是犹豫了一次又一次,鼓足了巨大的勇气,才发了那条微信。
黄清,说不定明天就回国。
今晚,是唯一的机会。
下次再见面,都不知道是哪一天。
“金儿,你也躺下休息一下吧!”
黄清逐渐平复了下来,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是感到嘴唇打颤。
温思丽回头看了黄清一眼,芳心一颤,俏脸更红了。
黄清起身,伸手一捞,就把温思丽揽进了自己的怀中,滚倒在床。
房间里,再度安静下来。
黄清的心,再度陷入迟疑中。
宁佳,是他主动泡到手的,对她,黄清觉得,自己还算负责。
虽然不能给她婚姻,但对她的家人,黄清也是全力以赴的照顾,给了他们相对富足的生活。
唐清莲,很明确表示,要做自己的女人,黄清才笑纳。
对此,黄清感到没有亏欠任何人,感到很心安。
温思丽,人家什么都没说,既没说喜欢自己,也没有说要给自己。
“她能接受我的条件吗,能接受我脚踩几只船吗?”黄清心中忐忑。
这是他不想主动的原因。
主动投怀送抱的,他可以考虑收下。
不主动的,他也不勉强。
感情的事,本来就是两情相悦。
一时冲动,稀里糊涂的推翻搞定,事后成为冤偶、孽缘。
黄清不想干这样的事。
这是他在冲动之中,还能保持的理性。
温思丽躺在黄清的怀中,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像个木偶,啥反应没有,啥也不说。
这让黄清更是感到忐忑。
“夹生饭,吃了会生病的,算了吧!”
黄清心中思索着,强行压下喷薄而出的邪火,把自己的手,轻轻收了回来。
挪了挪身子,间隔出一段距离。
温思丽的心中,却是一黯,心想,黄哥,怎么就不进行下一步了呢。
半途而废的行为,让人很烦躁很讨厌的,知道不?!
“金儿,我帮了尹相圣君一个小忙,他也承诺给我做一件事,保你在岛国一年平安。”
黄清看着天花板,安慰道:“所以,安全问题,你不用担心!”
“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堂堂正正回到华夏,让你与你的父亲和弟弟相会。”
“这个时间,我相信不会太长,我争取一年内能实现。”
在哪个世界都一样,只要实力足够强,错的,都会变成对的。
现在的形势,无非是战神殿依赖于乔恩布置万里锁空大阵,才容忍艾瑞克那厮放肆,选择牺牲温思丽。
战神殿的那帮老倌,哪里是省油的灯,一旦不依赖乔恩,就会跟他拉清单算总账。
安顿好温思丽之后,黄清准备杀回华夏。
创建区区万里锁空大阵,他姓黄的,也能行,而且绝不比那仗势欺人的米国佬差。
“黄哥,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温思丽翻过身子,把头埋进黄清的怀里,泪眼朦胧。
这个男人,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但是他为自己做的每件事,都足以让自己铭记一生。
他给了自己飞行丹,在“圣地”中,救了自己,又给了自己珍贵无比的九玄果。
一次又一次的为自己疗伤,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带着自己逃离了“炎京三看”。
飞越重洋,来到了岛国。
现在,为了自己的安全,竟然请到了太阳国的第一高手尹相圣君,保护自己。
每一桩,每一件,其实都难如登天。
他却只是轻描淡写。
在温思丽看来,这比世界上所有动人的情话,都还要好听。
“金儿,你是我的人,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呢!”黄清轻轻抚摸着温思丽的秀发,思索着说道。
他本来想说,你是“太恒”的大总管,我自然得对你好,保护好你。
想想,这句话说出来显得很生硬无情,便换了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