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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弄巧成拙(2)

好像做什么生意,价钱是五百万,没有讲价的余地,明天上午交货给钱,交易地点在聚宝门附近。

见车速明显降低,安蕾悄悄拉了一拉车门的把手,发觉车门已被锁死。又按了一按车窗按钮,车窗也被锁死了。于是从包包里取出一个空塑料袋,递到安枘手里,并做了一个小手势。安枘会意地捏了捏安蕾的手,准备拿塑料袋套女保姆的头。

车子突然拐入密林中的一条土路,车身顿时颠簸起来。安枘正准备动手,车子猛地刹住。

不曾想到,诗芬的身手颇为敏捷,好像学过柔道,她转身的同时,便伸出一根黑棒,打在安枘的胳膊上,打落了他正要举起来的塑料袋。

安枘啊地叫了一声,胳膊受到电击,麻得要命,原来这根小黑棒是带电的。

漂亮女人有漂亮法子,这叫安蕾傻了眼,不知如何是好。

车子关了前灯,车内的小灯亮起来。

诗芬怕是也很紧张,持电棒的手在打哆嗦。“我是头一回做这种不好的事情,也没有经验,很怕失手伤了你们。”她对安蕾说。

“可我们没得罪阿姨呀。”

“我把你们带到这里来,是要跟你们好好商量一件事。”

“阿姨吩咐就是了。”

“如果你们乐意跟我合作,得了钱,对半分。”

“有钱得自然是好事。”

“我已联系到一个买主,已经讲好成交额为五百万,你把包包里的那个东西拿出来,明天一成交,就给你们的账户打钱来。”

“这东西这么值钱啊?”

“跟你讲实话吧,这就是很出名的和氏璧。”

“若是和氏璧,应该卖五千万才是。”

“那要到拍卖行去卖。”

“就去拍卖行卖呀,哪能自己赚小头,给人家赚大头。”

“拍卖行卖东西要办好多手续,怪麻烦的。”

“再麻烦也要去办呀。得了五千万嫌多的话,不妨捐点出去,给西部建水窖建希望小学。”

安蕾喜欢这样饶舌,待安枘的胳膊好了,出其不意夺下这个女人的电棒,也把她的胳膊打得又酸又麻就好了。可惜诗芬很快就没了耐心,要安蕾立刻把包包打开,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不然电棒也要打到她的胳膊上。

安蕾怕了,怕胳膊打残废了,吓得脸色煞白,结结巴巴地讲:“和……和氏璧……不在我……我的包包里。”

女保姆叫她把包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全摊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上,里面有手机、钱包、化妆盒、卫生巾、香水瓶、望远镜、窃听器耳机等等,就是没有那个玉石印章。

诗芬急了,没拿到和氏璧不说,却犯了该死的绑架罪,不知如何收场才好。“快讲,你们把它藏到哪里去了?”

安蕾也急了,生怕伸过来的电棒一下子打到她脸上,打出一道疤来,一辈子都消不掉。

“阿姨求求你啦,把电棒拿开点好不好?我现在跟你讲实话,带你去找,一定跟你合作好,也不分你的钱,也不去报警,还要替你打掩护,让你逃得远远的,过你的快活日子去。”

“别啰唆了行不行?快讲它在哪里。”

“我们也知道它是和氏璧,且明白它蛮邪乎,不敢夜里带着它坐的士,怕半道上的士出事情。想了一想,就把它藏在小区那边的树林里。”

“胡说,我明明看见你在小区门口拿出来看的。”

“怎么会呢?”安蕾一脸无辜表情。“在小区门口,我找包包里有没有卫生巾,安枘就去树林里藏那个东西。”

诗芬满脸疑惑,看看安蕾,看看安枘,吃不准安蕾讲的是不是真话。当时安枘从树林里出来,她是亲眼看到的。

这会儿,安枘已缓过劲来,抓塑料袋的手,又有了力气。

而安蕾跟诗芬竟讲起秦始皇的事情,还讲得头头是道。

“那也是一个晚上,也是在一片树林里,一个白发白须的老头儿,他的样子应该跟你们家的曾老先生差不多。这老头儿拦住一个骑马赶路的文官,递给那文官一个玉石印章,请他交给秦始皇。就像得了隐身术一般,那老头儿把印章交到文官手里,就突然消失了,眨眼间便无踪无影。那文官是个大官儿,认得手里的这个印章,知道它是九年前秦始皇丢在洞庭湖里的传国玺,也就是卞和献玉、蔺相如完璧归赵的和氏璧。秦始皇也是傻子,拿到它就扔到渭河里就是了,可他却摆在宫里摆显,第二年就一命呜呼,翘辫子了。若秦始皇稍聪明点,不刻这个传国玺,不要这个和氏璧,就会多活两年,秦朝也就长久些,李斯也不会被赵高砍了头。传国玺的篆字印文,就是李斯写的。他不写那八个字,也会多活两年。李斯临死前跟他的儿子讲,‘我想再跟你一起牵黄狗出东门追兔子去,难道以后还能够这样吗?’这就是成语‘东门黄犬’的来历……”

诗芬估计也怕了,眼神有点慌乱。

安蕾讲完了李斯的死,又讲赵高的死,全是不得好死的死。

这时候,安枘再次啊地叫了一声,叫得三个人都心惊肉跳。

安枘指着车子外头讲:“瞧那边有个穿白衣服的人!”待诗芬转身去看时,猛然将塑料袋套到她头上,将她的头完全套在塑料袋里头,用手臂箍紧她的脖颈子,叫她透不过气来。

诗芬松了手里的电棒,伸手摘头上的塑料袋,用力摘也摘不掉,拼命撕也撕不开,于是掐安枘的胳膊,手指甲全陷到他的肉里去,但安枘忍住疼,箍她的脖颈子竟越箍越紧。两个人都明白这是你死我活的事,都用尽了全力,使出了吃奶的劲。诗芬的两条腿开始乱蹬,两只胳膊也乱舞起来。乱腾中,居然抓到了安枘的头,死命揪他的头发。

安蕾拾起电棒,手忙脚乱,也不会用,拿起来就打,虽打在诗芬的身上,却按错了电钮,没有电击效果,打了跟没打一样。这车子里头空间又小,安枘、诗芬又是扭打在一起,可巧按对电钮时,安枘的肩膀动来动去,竟碰到这个电棒上,给狠狠打了一下。安枘的手臂松开了,诗芬头上的塑料袋给摘掉了。安蕾又傻了眼,忘了给诗芬来一下,电棒从手里掉下去。

诗芬是学过柔道的,缓过劲来,三下五除二就制服了安蕾安枘。把他们拖到车子外头,拿胶带捆了他们的手和脚。也不说话,也没话好说,诗芬开车了就走,把这对男孩女孩留在这片黑暗的树林里,也把女孩的东西装回她的包包里,扔到她身边。

“我好笨噢,我要打她,却打到你的身上。”安蕾后悔莫及。

“看来这东西蛮管用,明儿我们也去弄一个带在身边。”安枘被打了两下感受深刻。

“我肚子饿了。”

“到现在我们还没吃晚饭。”

“蚊子还咬我,痒死了。”

“最好不要有蛇来。”

头部缠白纱布的桑佩兰能睁开眼睛了,看得清叶玺宇心疼的脸。她心里明白,这种心疼终究不能长久,以后日日面对她一脸疤痕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难看,就喜欢别的女人了。自己做错,怨不得别人,自作就自来受。而她的错,一是自私自利,自己要画画儿,就抛弃了家庭,自顾自了;二是自我感觉太好,瞧不起月萍,惹得月萍生气,使她出此下策。若是告月萍毁容,叫月萍坐牢,会闹得满城风雨。再说月萍家境不好,也得不到多少赔偿,何苦呢?

不如大事化小,说这是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的,也让警察省点事。

安蕾为何去梅花山看自己?她要穿那件淡紫衣裳去牛首山玩,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怪事。

这女孩一会儿怒,一会儿喜,像得了神经病似的。这也是自己作的孽,跟思诚闹离婚,害得安蕾身心俱损。原本好好的一个孩子,功课也好,性情也好,如今却变成了一个问题女孩,居然朝父母撒谎,拿家里的钱,跟陌生男孩一起离家出走,一起那样聊QQ,一起听大门音乐,学坏学得快。

也对不起思诚。思诚对她忠诚体贴,家里什么事都不要她去做,挣钱也挣得不少,家用绰绰有余,她却贪图享受,不想工作,如安蕾所说的巴结有钱人,甚至内心渴望新的****,很是卑鄙,很是龌龊。出了事,思诚第一时间赶来,他心里依然有她呢。

此刻叶玺宇拍了拍她的手,起身走出病房。好像有人把他叫出去说话,说话的人好像是思诚,声音急促而焦躁。隔了两三分钟,叶玺宇回到房间,脸色凝重起来。

“是不是安蕾出事了?”桑佩兰问。

“思诚叫我别跟你讲。”叶玺宇说。

“到底出了什么事?”

“安蕾讲她来这里看你,都过了两个半钟头了,还没过来。”

“手机也打不通?”

“可能手机没电了。”

“思诚来这里跟你讲什么?”

“他要去梅花山找安蕾,要我给保姆打个电话,给他应门,他要去那边察看一下。”

老保姆讲,安蕾很晚才过来取衣裳,陪他过来的是一个斯文男孩。他们先去了东面的曾老先生家,是曾老先生送他们过来的。

安蕾去梅花山,显然跟那个曾老先生有关联。

叶玺宇跟曾老认识,打过一两回交道。

于是桑佩兰叫叶玺宇也赶紧去那边,找到曾老先生问问清楚,这边有护士,不用管她。

于是叶玺宇去护士站跟护士打了招呼,也赶紧下楼驾车走了。

诗芬把车子停在路边,开了后车门,再次把后座细细检查一遍。假若那两个小孩将和氏璧藏在车上,她去树林里找,就白折腾了。可查了半个钟头,查了三五遍呢,没看到那个东西。它有十公分见方呢,不是容易遮掩的小玩意,小缝儿就塞不进去。

看来那女孩讲的是真话,他们是把和氏璧藏到树林里了。赶紧把车子开回去,她还记得那男孩从树林里出来的样子,找得到他进树林的方位。也是忙中有失,竟然忘了拿胶带把男孩女孩的嘴巴封住。倘若他们哇哇喊叫,被人听到,被人解救,叫警察去树林那边抓她就糟了。不过若封了嘴巴,给憋死了,闹出人命来,就更糟了。

还是赶紧去树林里头去找,越快越好。若找到了,明天就能成交,钱到账就能远走高飞。

诗芬把车子停到湖边,车头对着环湖路。

这地方又隐蔽又方便,万无一失。

车子里有强光电筒,诗芬把它拿在手上。因为有月亮,湖边不是很黑,走到树林里头,才打了电筒往山上走。

可惜没有野外经验,且强光电筒照射面积有限,竟看不出那个男孩进入树林的痕迹。落叶中分明有波鞋印子,但看不出波鞋的走向,分不清有几双波鞋走过这里。地上看不到被挖过的新土,树上看不到足够塞下和氏璧的树洞。走过来走过去,花了一个多钟头时间,却越发感觉茫然,急死了。

突然手机响了,静谧中把自己吓了一跳,没想到这半夜里会有人给自己打电话。

看了来电显示,知道是曾老先生打来的。

“诗芬你在哪里?”曾老不安地问。

“我在聚宝门这边的如家旅馆,正跟同学闲聊。”诗芬撒谎道,“今晚就住在这里,不回来了。”

“有人看到那两个小孩上了你的车,有这回事吗?”

“他们要去陆军医院,我是先把他们送了过去,才来这边的。”

“你到陆军医院的时候是几点钟?”

“十点左右。”诗芬一面继续撒谎,心里却紧张得要命。

“那女孩的父亲讲,九点半他就站在陆军医院门口,站了两个半小时,没看见他姑娘过来。”

“我走的是珠江路,车子经过陆军医院后门。他们是在后门下了车,手拉手往医院里头走。”

反而是曾老给她道歉,说打扰了她,不好意思。

赶快走,不找和氏璧了。

诗芬慌里慌张地回到湖边,开车往城里走。

把车子开到她熟悉的一家修车铺跟前,这边有二十四小时洗车服务。接待她的那个人诗芬认识,便把车钥匙交给他,请他尽快把车里车外都弄一下。然后走到路边的雪松旁,拨通曾老先生的电话。老人已经睡了,将他从睡梦中吵醒。

此刻她才讲实话,说那两个小孩在东马腰那边的树林里,那个山谷曾老也去过,快去东马腰找。又说车子在中山门这边的修铺车里,洗车师傅姓佟,找他拿车就是了。又说自己有急事,要到外地去,怕一天两天回不来。

挂了这个电话,诗芬就打了个车,赶紧往合肥走。

这就应了偷鸡不着蚀了米的俗语,本想拿到和氏璧得五百万发财呢,最终不但没找到和氏璧,竟丢了薪水较高的保姆工作,还丢了做人的良心,变得会撒谎了。还绑了两个小孩,且差点给他们弄死。倘若那两个小孩出了事,就要给公安通缉,永世不得安宁。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你就没有做坏事的那个能耐,顾头不顾尾的,脑袋一热,就闯了祸了。不知道梁国瑾如今在不在合肥了,若还在合肥,怕也有了女朋友了。这年头人们都变得快,他说等你一辈子,不过嘴上说说罢了。

上了一个女司机的出租车,也是看她面善,肯去合肥,赶紧过大桥往北走。

到了合肥,再考虑是否跟梁国瑾联系。

3

卞思诚驾车走在前头,叶玺宇跟在后面。曾老先生蛮有精神,都后半夜了,一点也不困。

他坐的是卞思诚的车,带卞思诚往东马腰方向走。忍了又忍,卞思诚没给公安打报案电话。

显然老人知道的比他讲出来的要多得多,但此刻不好多问,怕老人生气。也是谨言慎行的缘故,老人怕失言说错,以致惹是生非,这也是人之常情。只要找到安蕾安枘就行,其他事情,知不知道无所谓。

“你姑娘蛮讨人喜欢,她爱玩石头。”老人说。

“所以你就送她一块白石头?”卞思诚问。

“她怕我心疼,不肯要呢。”

“这石头肯定值钱。”

“不值几个钱。”

进了山谷,到了东马腰,看到了拐入树林里的车辙儿,也看到了停车处有胶带碎片,甚至看得出那碎片上有牙齿咬过的啮痕,且地上有几处血滴。卞思诚喊“安蕾,安枘”,扯破嗓子喊,却是只听到山谷中空洞的回声,没有孩子的声音。叶玺宇拿电筒查波鞋印子,一直查到树林外面,查到土路上,查到柏油路那边,而上了柏油路,就看不出鞋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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