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改变

我知道刘彻起床的，但是我当不知道继续睡，等他走后，我又咪了一会才起床，阿曼给我梳洗。“娘娘今天怎么起的那么早，是要去陪太皇太后吗，”“阿曼，你越来越聪明了，穿那套，不是那套，后面那套，”我指给她看，阿曼像活见鬼了一样的看着我，“怎么了，阿曼，”“娘娘确定要穿这套，”我：“当然了，这套和昨天买的首饰很搭配啊，当然就是它了，”阿曼把小铜镜给，“娘娘还是看看吧，”我很疑惑，“怎么了，”刘彻，你个混蛋，怎么在颈上留下那么多痕迹，我怎么见人，宫女脸皮薄的都脸红了，我深吸好几口气，“换了，那件，暗红色的那件，”那件暗红的，我都没穿过，我觉得不好看，就一直放着，今天也算有那么点用处，毕竟它的领立得高，可以遮住某些东西，到了长乐宫，皇祖母还没有起床，我反正闲的无事，就把她养的鸟喂完了，顺便把我要吃什么早膳也吩咐下去，才刚吩咐完，皇祖母就醒了，宫女给她洗漱好，“外祖母，娇娇给你梳头吧，”“你给我梳头？”我：“皇祖母，我梳头梳的很好的，我有给皇上梳头，皇上还夸奖我，说我梳的很好呢，真的，没骗你，”皇祖母：“那行，今天你来给皇祖母梳头吧，”她的头上长了好多白发，等梳的差不多了，我把昨天从娇美人买的发簪拿出来，“皇祖母，这个是我给你买的，你看看好不好看，你今天就用这个发簪好不好，”皇祖母拿着发簪不说话，只是摸着发簪上面那个树叶，“皇祖母，皇祖母，怎么了，”皇祖母：“没事，没事的，就用这个吧，”我：“皇祖母，这个树叶是芭蕉叶，你看不出来吧，”皇祖母：“看出来了，虽然小，但是可以看出来的，用过早膳没有，没有就一起用早膳吧，”我：“没有。专门来陪您的，”用过早膳，皇祖母都有去喂鸟消食的习惯，今天鸟被我喂了。“皇祖母，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皇祖母：“好，你都把鸟喂了，不就是想走走，走吧，”走到牡丹亭，皇祖母：“进去做做坐坐吧，”我和莫嬷嬷扶着她坐下，我也才坐下，皇祖母就问：“娇娇，是不是你和彻还在闹别扭，时间长了。哪怕是夫妻也会生分的，”我：“没有啊，我和皇上挺好的。昨天还带我去喝酒了，”皇祖母：“那你们回来后没吵架？”我：“没有吵架啊，”她再次问：“真的没有。”我过去给她捏捏肩，一边捏一边告诉她：“没有。真的没有，皇祖母，你怎么会这么问，”皇祖母：“因为你今天的打扮。你看看吧，现在天气也不是很冷，现在是春天，怎么你穿的那么厚，还有，我记得这件衣服做出来的时候你就嫌弃，从来就没有穿过。怎么今天穿出来了，还有，你这头上带的什么啊。”“呃，因为起晚了，想早点来见你。所以我就让人随便打扮一番，没想到会让您误会了。”皇祖母：“真的？”“真的，真的。我发誓，”看着她不在怀疑，我才放下心来，“你们昨天干嘛去了，就喝酒了，”我：“还看杂技戏了，还有买了点脂粉，还见到大姐和梦梦了。其他没什么了。如果有的话就是东瓯的人绑架我，不过我没事啊，”皇祖母：“可是，我昨天听阿彻的人说，说他要去收债。别人欠他的债，他必须要亲自去收，你们昨天没有收债吗，”我要怎么告诉皇祖母我就是那个欠债的。刚开始欠的是酒。后来是银子。偿还方式是肉偿，也不知道我是亏了还是赚了，“没有，我们就是单纯的去喝酒，仅此而已，”“那阿彻怎么说是去收债，这孩子，”我：“也许真的是去收债去了，因为在看杂技的时候他出去了好一会，”皇祖母：“这样啊，”我：“皇祖母，这芭蕉对你有什么意义吗，先前我看你看了好久一会儿，都走神了，”皇祖母把发簪取下来，摸着芭蕉叶，说：“你皇祖父送的第一个礼物就是芭蕉，也是这么大小，也是这个雕刻手法，也是发簪，不同在于，那个比这个要精致，还要好看，可惜后来被慎夫人要了去，后来听说不小心摔坏了，”原来是这样，我要是知道，我怎么也不可能买这个发簪的，“皇祖母，这个比皇祖父那个要好看，这个是我送给你的，谁也不可能要走的，也要不走，那个算什么啊，以后我出宫的话我给你带其他更好的，”皇祖母把发簪带回去：“好好好，不过你要注意安全，你比皇祖母好，阿彻他不限制你出宫，只要你在规定的时间会就可以，比皇祖母要好，皇祖母从进宫以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不知道长安现在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西门那家面馆还在不在，也不知道以前那棵枣树今年会不会结果，进了这里，每天遇到的人都是那些，有人来。也有人走，面对的就是这红墙绿瓦，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日日如此，娇娇，你说这里的天和宫外的天一样吗，这里的云幻化成马，宫外的人看到的是马吗？还是其他的，”皇祖母，我一直以为她很坚强的，我以为她不会难过的。原来那么坚强的皇祖母有想过那么多，可是我多年来从来就不知道啊，我：“皇祖母想出去看看吗，我去给皇上说，我们带你出去，长安很繁华的，你想去那里，我们都带你去，”皇祖母哈哈的笑，拉着我的手：“傻孩子，皇祖母老了，现在是过一天，算一天，走不了那么远的地方，走不动了，不像你们年轻人，”我：“皇祖母，你有什么想吃的面吗，我去给你买，也可以把那家那个老板带进来做给你吃，”她摇摇头：“都过去那么久了，当年那个老板说不定已经不在了，不要了。你坐下来我有事给你说，宫人全部下去，”我坐下来，皇祖母：“接下来的话，你要记得，知道吗，这些话你要一辈子都记在心里”她看起来很严肃的感觉，我不敢有半点分心，